240 发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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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6-唐书怡
    关于君臣遇合,我左思右想还是认为是时代选择。
    朝代的更迭是历史的选择和王朝的宿命,当一个王朝的制度不再足以维持整个社会的发展,濒临崩溃的时候,君臣之间的矛盾便出现了。而另一个王朝(起义夺位的一派)便出现了君明臣贤(虽然未夺权尚不能称作是君臣),并且也只有达到这种条件的一方势力才能最终站上中央之位,领导者才能坐上那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皇帝宝座,而正是这种君臣之间的相辅相成造就了新的朝代。也正是这种更迭,出现了历朝末期昏君、暴君或是臣子的不忠和叛变。而其他的在王朝之中的君臣矛盾,终究会被王朝顺利发展取代,即是皇位更替或忠臣贤能之人的取代,这种君臣之间的矛盾并不足以致命,导致王朝覆灭。
    依我拙见,君与臣不过都是历史控制下的棋子,涌现出的许许多多的历史人物也只是历史所创造的,而君臣遇合也终究不过是跌宕起伏的历史发展的一种表现罢了。

  • 16班 蒋佳芮
    君臣的明与昏事实上更像是显性基因和隐性基因,但表面的明与昏并不是事实。那么假设君明为A,君昏为a,臣昏为B,臣明为b。
    君明臣昏,说明君并不是看上去的那样明智,否则他怎么可能选拔到腐朽的臣子。所以表面是AAB_,事实是AA显性致死,留下的是aaB_。
    君昏臣明,臣子的意见不被君王接纳,无利于国。中兴受阻,盛世中断,如同唐明皇从开元盛世堕落到安史之乱。aabb,bb隐性致死,不足以使aa回归正途。
    君明臣明,则是最理想的境界,AAbb。但也有例外。三国末期,蜀刘禅继位,姜维、蒋琬、费祎辅佐。刘禅是位明君,然而历史将他丑化。魏军兵临城下他开门投降,无非是怕杀红了眼的魏军屠城;乐不思蜀,是保全生命的不得已之策,为了能够归蜀,中兴复国。由于战乱时期的环境问题,基因变异,因此成为了笑话。
    他们的故事我们看着评着,硬生生的把他们归为昏或明、成功或失败。人们被符号所界定,想要冲破围笼,却在不知不觉中将他人禁锢地更加牢固。我们彼此束缚、囚禁,成为了最不想变成的那个自己。
    基因的故事到底不能说明什么,变数太多,你我猜也猜不透。

  • 《屈贾》:讨论借鉴

    溯 流 ——感怀屈原 绵阳中学高2012级44班 黄珂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题记 时光是汨罗江的洪流,有人驻守岸...

  • 120
  • 《高祖》《留侯》:君臣合作的典范

    如何评价封建时代的君臣遇合? 要求:由文而理,由此及彼。有典有析,笑骂由你。纵意而谈,不拘字数。 示例: 君臣遇合 君臣遇合,君明臣贤是那么重要。否...

  • 120
    《史记》导读总体说明

    “五文”读《史记》 ——整本书阅读之《〈史记〉导读》说明 彭科友 一、阅读版本 白文《史记》。中华书局或者岳麓书社版。 二、阅读重点 ...

  • 儒与道的碰撞
    屈原因自己晶莹洁白的品格蒙受世俗的污垢,而投入滚滚江流,葬身鱼腹。一个既有政治眼光又有文学才干的政治家文人,抱着石头投入汩罗江中自杀了。可怜屈原一生被小人所谗,被昏君所放,令人深感悲哀,他身为楚王宗室,爱家爱国,不能像其他游士脱身远举,引他方势力以反噬自己之家邦,于是只有一死殉国,他的思想气节,在战国时代实属少有,司马迁对屈原十分敬慕,对其悲惨遭遇也很同情。
    而屈原贾生列传,将战国时楚国屈原和和汉代贾谊二人合写在一篇,则必然是有相似之处或联系的。因他们都衷心为国,才能卓越,但又都不受重用,遭到排挤,结局悲惨,而屈原写过离骚,贾谊写过吊屈原,二人都喜欢写作辞赋,屈原确实是受排挤,最后沉江,贾谊少年得志,见识深渊却缺乏耐心,最后作为长沙王太傅落得哭死的悲惨结局。
    而在湘江边上遇到的渔翁,却劝屈原随波逐流,推波助澜,这跟司马迁读过服鸟赋后对把生死同等对待,不把职务升降看得重要的茫然若失是区别不大的。
    屈原贾生之死,是悲剧,更是警诫。
    13 代书睿

  • 儒与道的碰撞
    是独善其身还是兼善天下,这个至今都未解决的问题或许永远永远也不会有一个完美的答案.因为这已经不单单一个选择,更是双种思想的抉择,用今天的话讲,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主观,各有各的道理,而这也是我国两大主流思想儒与道的碰撞.
    当屈原从被重用然后一步步被陷害直到被贬,屈原可谓是受尽磨难,可是说是天下人皆有负与他,但忠义的儒家思想早已深入他的灵魂,既然无力报国,便只好以死殉国,以示忠心,可这真的是唯一的,最好的做法吗?
    屈原来到江边,在离世之前,与一个渔夫发生了一段争执,渔夫问他:“何必非要重视那所谓的名节,为何不随遇而安?”屈原说:“谁愿意在刚沐浴过后穿脏衣服呢?我宁死也不愿被昏暗的世界所遮蔽.”随后便跃身江中,葬身鱼腹,我想渔夫会感叹:“施压,或许没人愿意但这并不代表不可以这样,穿一身脏衣服又能怎样,身外之物罢了.”
    这就是提到之间不可跨越的一条界线,儒者 ,重名节,道者,重精神,儒家重在修身,而道家,修心才是重中之重.
    儒,知不可为而为之,道,知不可而安之若素,正如这屈原与渔夫,可要说谁对谁错 ,谁又说得清呢?
    16陈睿杰

  • 儒与道的碰撞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 ;二者不可得兼 ,取精华而舍其糟粕也.
    史记中的屈原便是这儒家的代表而渔夫是道家 .一头是宁死不屈一头是顺其自然.和不两者中和,既保留心中观点又不以死相逼呢?
    当屈原到江岸边披着头发脸色憔悴心中满是忧思与无奈,想施展才能报效祖国又有无能为力,而渔夫却回答说:让他不拘泥于世事与世推移,于是随波逐流,别人喝醉为何自己不品尝薄酒等等.,想让屈原领悟到道的思想,从而不再那么固执,使其顺其自然,不再忧思无奈.可是屈原固执己见:谁又能以高洁洁净的身躯来受污垢的外物在身上呢?宁愿葬身于河中也不愿让洁白的身躯被蒙上污垢....她们的对话也以此告终.道与儒也并没有谁的胜出.辗转如此,屈原最后也应了他的话:“宁赴常流而葬乎江鱼腹中耳,又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温蠼乎!”最终投江,给后世带来无限的遗憾......
    假使时光倒流,屈原听取采纳了渔夫的话,并且加以自己的想法, 使道儒思想相结合,那么历史会变成什么样,我也不得而知了.
    在平时生活中,我认为我们也必须道儒相结合.儒:在我们学习的时候就要使劲学,不能说什么“顺其自然”,只有努力了才会有收获,只有在学习的时候一股劲的向前冲才可能成功 .你不成功并不是时机未到而是努力不够.道:在平时努力后,却失败了,那么就请忘掉痛苦顺其自然,毕竟我们已经为他付出过代价了 ,如果没有别的办法,就请潇洒地挥一挥手,不再为身后摔坏的罐片而悔恨,这样我们才能创造自己的价值.所以我认为只有两者相结合才能更好的创造属于自己的人生!
    16刘怡

  • 16左静雯
    自我们还是父母体内的生殖细胞,我们就开始了不断的斗争。为何人生的底色就是不停战斗?我们为何而战? 我们能有的只是迷茫。迷茫中却始终有一股力量来自心灵深处的力量,驱使着我们,漫无目的,朝前方奔走、即使满身泥泞,拥有的却是心灵的慰藉与满足。我无法告诉你确切的原因,只是遵从自己的内心,与屈原一样,与每一个青春年少的你我一样。不断奋战。不是为了改变世界,而是为了不让这世界改变我们。
    “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包含着屈原无法遇见相似灵魂的孤独与无奈,独身在世俗之地的孤勇,暗含着一声绵长的叹息。还有的,却是他对自己坚持本我,不随波逐流的骄傲与不悔。即使被贬失意之时,他也没没有改变“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渍垢”的愿望。即使在黑暗的官场他也保留着青春的姿态。偏执而坚定。
    苦难总是年少的代名词,他的人生如果一帆风顺。抵达便变显得毫无意义。千年后的我们也不会为他的一次平凡的抵达而起立鼓掌。走过平湖烟雨,岁月山河。正因为我们知道屈原是历经劫数、遍尝百味的人,他的身之察察才会如此生动而干净。
    屈原想里要与日月争光,江泽渔父却劝诫他与光同尘。可想而知,少年屈原愤怒激昂的拒绝。可是我不认为这两种人生态度是互相对立的,也没有什么熟好熟劣。这可能只是我们生命必经的一张地图。在斗争中找到些什么,然后走问成熟。还世界以平和,报世界以慈祥。但我们要正确理解这种成熟,不是被世俗磨去了棱角,不是浸淫在欲望的地塘变得世故而实际。那不是成熟,那是青春的天折、精神的早衰。真正的成熟可能是独特个性的形成,真实自我的发现。是在看过太过太多黑暗后仍坚信人生的基调是美好的。带着希望,并传播自己内心的希望。看着经过的偏执而倔强的少年,会心一笑。追忆自己的少年时。没有遗憾,没有后悔。非常沉默,非常骄傲。
    (偏题)

  • 很多年前,香草美人的他怀沙抱石沉入汨罗;很多年后,绕梁不绝的离骚,仍久久回荡在历史的时空中,可抱负满怀的他,在人生的十字路口,究竟该走向哪边呢?
    我以为,屈原即使再来一次,也会选择同样的道路。
    屈原生在楚国,长在楚国,他的心与楚国是紧紧连在一起的,所以即使不能再在朝廷为官,他也“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时时刻刻“心系怀王,眷顾楚国”,即使曾想过“退将复修吾初服”,但也依然难敌“井渫不食”时的心恻,他选择了“知其不可而强为之者邪”的儒家思想,选择了独立江滨的孤独。
    很多人说,屈原应该像贾生一样“知其不可而安之若素”,选择像道一样的生活。也许,江滨的渔父,便是对道看得最清楚不过的人。正如苏东坡一般,朝廷之人将他一贬再贬,可他仍然生活的逍遥自在,南方的蛮荒之地成了他的乐园。破破烂烂的茅草屋他也“风雨不动安如山”,什么功名利禄,什么荣华富贵,不过是一江春水汤汤罢了。中国文人素来就具备的家国情怀,也早已被忘在那富贵温柔乡的京城了吧!再比如陶渊明,举世混浊而其独清,众人皆醉而其独醒,所以他选择了回归田园,早出晚归,清贫到老。但这些,真的是屈原想要的吗?
    屈原想要的是一腔的鸿鹄之志,是“君明臣贤,国之幸也”,是满腔的家国情怀。人这一生,该拼搏时拼搏,在该有的年纪里实现人生的价值,才不枉活过这一遭。历史那端的屈原,也不想看到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被敌人的马蹄所践踏吧!
    他,就是屈原,就是那个香草美人,那个选择儒学道路的屈原。
    13班,贺玺

  • 16李香林
    儒与道的碰撞
    《史记》中讲道,屈原在被放逐之际曾遇到一个渔父,说过这样一句话:“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是以见放。”说罢渔人却又反问“何不随其流而扬其波?”读到此处,大家已发现这渔父话中玄妙之处,屈原也并非是当世最清醒的吧,原来这位海文也早已看透尘世。从两人的对话便可见两大家之间的一次精彩的碰撞。
    屈原代表着当时的儒家——知其不可而为之。“上官大夫见而欲夺之屈平不与”“屈平既嫉之,令尹子兰闻之大怒”等均可看出屈原对当时奸邪小人的痛恨与对忠义的义无反顾。他未曾感到“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反而“耻其言而过其行”希望将君王带上正道。也许他早已猜到自己将会被小人排挤,被君主疏远,即使再忠诚也无法抵抗君主的昏庸,但他仍然那样做了。相对的,当世已经出现了道家代表渔父的思想——知其不可而安之若素。他也许正是看透了这趋炎的势君不君巨不臣又不久子不子的世界,才成为一个渔父,才会有“夫圣人者,不凝带于物而能与世推移”的高见。若是屈原能早早领悟也许就不会纵身跃入汨罗河,也许正畅游各个国家,君王们乐意让他辅佐,让他尽呈自己的才能。但,用生命换来的绝对忠诚却是对那一介庸君,到底值不值得?
    屈原是那样义无反顾,以至于司马迁都在文中“爽然自失”。“儒”难通必须如屈原那样为国捐躯,不懂变通? 同死生,轻去就,生命被他用忠诚来衡量。若是屈原别了那昏庸无能的君主,周游列国又或者如渔父,隐于这兵荒马乱的世间,未曾写下过《离骚》,仅是一个爱国的普通楚国公民,生命于他又有何意义?儒与道相形而又相对。放在如今,屈原的“儒”便可称为“战”,渔父的“道”则可称为“隐”两者相碰撞便有了我班班训: 隐以求其生,战以求其志。也许屈原正是不愿“隐以求生”吧。他用生命换取了对君主的忠诚,给后世留下了《离骚》也留下了“义”。

  • 儒与道的碰撞
    2017.13 王瑞
    屈原在这里身为儒家的代言人,且具有儒学的正统观念——君主为上。屈原一生坎坷无数,虽初得君主赏识,终因小人挑拨,流放边境。
    说屈原具有浓厚的儒家思想,无非就是他忧国忧民,以天下大任为己任,流放时,也不免感慨国事,哀怨君主。相比之下,贾谊则是纯粹的道家之人。真正做到了“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虽被疏远,做了长沙王太傅,但不像屈原那样,哀叹命运不公,不想屈原那样哀叹不得君主赏识。
    屈原与渔夫之间的那段对话也是千古流传。“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阐述了屈原的抱负。但依我之见,屈原就是太清高了。他能成为一名诗人,但绝不可能成为一名杰出的政治家。政治家是使用计谋安定天下,扫除异己。而屈原呢,则是用诗人的思维来做政治家,诗人大多都是直抒胸臆,快意恩仇,但不会隐藏自己心中的独白,很容易和别人起冲突。一个政治家最基本的素养便是容忍与共处,尽管他是你的政敌,但你要明白你俩都是为国家做贡献,为国家着想。学会包容,就想蔺相如和廉颇那样,握手言和,才是最好的结局。

  • 13 周骏博
    “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这是屈原对自己的评价。
    “推此志也,虽与日月争光可也。”这是司马迁对屈原、对《离骚》的评价。
    屈原代表了某一类文人,那些不甘命运的文人。即使皇帝听信了谗言而疏远他们,他们仍能怀着那一颗忠心,日日夜夜都想着为君王出力,为国家出力。即使眼看着自己也要被黑暗所吞噬,他们也要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去挣扎,但最终结局早已写好,他们便以死明志,如屈原自己所说:“宁赴常流而葬于江鱼腹中耳,又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温蠖乎!”
    他们就那么走了,带着不甘,带着无奈甚至带着骄傲。但他们是那么有才华,文笔甚至超过自己在政治上的做为,于是司马迁不禁要“怪屈原以彼其材,游诸候,何国不容?”
    我想,屈原有自己的道理。
    屈原最早深受怀王重用,“入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而偏偏是因为怀王听信谗言,“怒而疏屈平”。屈原心里一定怀着不平,他不甘就这样背叛怀王,背叛楚国,他希望有朝一日怀王能再用他来辅佐自己。“睠顾楚国,系心怀王,不忘欲返,冀幸君之一悟,俗之一改也。”这想必是最好的印证。
    还有一点,就是屈原自己的性格。始终要与小人画清界限,保持洁身自好的人是一定吃亏的,而且界限画得越清,吃的亏就越大。屈原就保持着这种态度走完了自己的一生,他把自己看得有些过于高大和清高,一点污泥也不想沾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渔父劝他“何故怀瑾握瑜,而自令见放为?”屈原和渔父,两个不同的身份自然也就造就了这两种不同的处世态度。水火不相容,屈原与渔夫也不会再有其它共同语言。屈原如果不做任何改变的话,即使到了其他诸侯国,也不会有他的一席之地吧。屈原不走可能正是因为他明白这一点,他不愿为了政治抱负去动摇自己的为人,否则世上不会有《离骚》,不会有《怀沙》。
    可怜的屈原生在了那个可怜的时代,也只能有那样一个可怜的结局。

  • 树上有一片叶子。 在去年春天新生,挨过了酷暑,挺过了萧瑟秋风,甚至熬过了凛冬,却选择在又一个初春,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簌簌地落到了地上,其时它已枯黄,或说,他早已死了。 总有那么些人,选择在大好春光中死去。 对我们,眼前确实是生意盎然朝气蓬勃,春雨惊醒鸟兽虫蛇,染绿针尖麦芒,于他们却又是另一番光景,他独自走过了一个轮回四季,身上带着去年的水汽,遗世而独立。 他忽然不适应新的规则,不觉一片经冬的叶已成众矢之的,不见高飞的凤凰,兰皋的芳香,他忽然失去了坚持的意义。 儒道的对立,实则就是是否以死殉道的问题,一片叶子究竟该在秋天落下还是在春天放弃。 在秋天落下,舍了生取了义,遵循了人们一贯的认识,被赞美,被描绘成一副美丽的秋日落叶图,被写进诗里,承载一篇又一篇的秋思,是以死成就了自我,完美了别人的画作。在春天放弃也是一种大义,是以不死而殉道,形容枯槁而笔耕不辍,不被理解,不被看好,在寒风中沉默,似随风飘摇,然叶从未离开枝头,在春天到来前也从未想过离枝,不,它也许羡慕被谱成诗的秋日落叶,也许好奇他为何早早离开,他也许知道,总有人会读懂春天的落叶,会赞美春景中的一簌枯黄。 回归正题,屈子便是以死殉道,他难以忍受作为一个弹冠正衣的人的孤独,难以忍受风卷起的碎石尘埃的侵蚀,他想就此了结时也想起过初春的美妙多情,但举世混浊之时,他却选择了坠河以自清,长无绝兮终古。我觉得屈原自恋地过分,洁癖症一样追求情节美好,但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形式上的东西终究无法被刻在骨子里,状似随波逐流,实则岿然不动,一身尘埃也是一身荣光。 太史公便是这样的人了,纵使千变万化我自两袖清风,不过数月寒冬便可换来十里春风。其实没有什么形式上的东西,不过是真的忘却世俗,游离尘埃之外,不过是一颗风平浪静的心,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好似没有了底线丢失了灵魂,然而他除了肉身以外的东西都祭给了自己的道义。太史公决议写史记时,就是在给自己敲响丧钟。 我看不起儒生,是因为他们总爱认死理,受不了丁点儿委屈,天下人负我,我心里苦,我跳河,自刎,自挂东南枝,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舍生取义一了百了,留下千古美名,但也因此陨落了一颗文学、政治等多方面的明星,别急吼吼地跑去送死,先留下你存在过的价值。 人是逼不死的,除非他自己想死。 我对于所谓舍生取义一类做法的厌恶,大概是来源于《文天祥被自己人劝死》这篇文章,彼时的儒生只会溜须拍马,全然失去了早先对于义的凛然。用现在的话说叫道德绑架,文天祥有必须活的理由,是等某日东山再起。一朝被劝死,有望复国的英雄又少了一个。屈子也有必须活的理由,他身上留着楚国皇室的血,他只是悲观地否定了国家的,也许换句话说他是敏锐地洞察到了历史的走向,但他的一次绝望自沉,使楚辞始于他也绝于他,屈原之后再无楚辞。 反观太史公,他疑屈原为何不随波逐流,食糟饮醴,等到合适的时候再显露锋芒?但他不明白,从来都是时代在成就一个人,而不是一个人完整了一个时代,所以英雄之在乱世,昏君出于长安。 司马迁茫然了,死,还是不死,是一个问题。 我也茫然了,秋天落叶还是春天落叶,都是自然的安排。 没有对错没有是非,有的只是不同的人不同的追问,我要何时死去,我要如何死去,才完美了我的道义。 但为什么一定要死呢。 每一个人的终点都是墓地,新生儿发出的第一声啼哭是因为他正式踏上了死亡的路途,每个人都是为了死而活着的。 既然向死而生,便要生动过活,便也只有死亡才是我追求道义的终点,这可能是条五十米赛道也可能是场马拉松,但愿尽头能刻上他是殉道者,不管其时比赛是否完结,我早已把一身献祭。

    13班向力子

  • 16李星颐
    就像“一千个人跟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中华上下五千年,无数思想家对同一件事也有不同的看法。思想上的碰撞引发出新的思考。
    儒市重礼、义、仁,讲究规矩、等级。汉以后的“独尊儒术”更使其背负上一种改变国家、整治社会的重大责任。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即为道家。道家多隐士,顺应自然、推崇无为而治。这样的中心理念致使其“知其不可而安之若素”。一个致力有为,一个专心无为,二者的碰撞自然激烈。
    屈原一再被贬,壮志难酬,在江边独自惆怅。一渔父见其苦闷,问同其缘由。“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寥寥几笔,写尽清正文人对世俗的不屑与无奈。但,他为什么而苦?为的,还是官场被败、无法在政治舞台上大施拳脚,为的还是希望有为而不得。渔父的开导,用现在的话说是佛系的,“举世混浊,何不随其流而扬其波? 众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啜其醨?何故怀瑾握瑜,而自令见放为?”。顺应自然、无为而治,江边渔父的归劝着实刻画出道家的精髓。
    儒家代表——愁苦屈原。道家代表——淡然渔父,两人的对话看得人是不知所措。明明含义相反,却又说不上哪一方的不对。儒家谈道家消极待世、苟且安生;道家说儒家轻浮独断、追功近利。二者碰撞的结果自然是两相厌,“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不能改变谁,谁也不愿改变自己。
    那这样的碰撞有什么意义呢?
    一方面,由碰撞引出屈原的内心独白,明了简洁、震撼人心,突出其高大的人物形象,另一方面,儒道对同一事物的相反态度也正体现事物的多面性,提示我们在面临困境时可改变角度思考。
    屈原与渔父,儒家与道家,人与人。

  • 16 周奕君

    屈原至于江滨,遇一渔父,渔父问其失意之因,屈原以实情相告,渔父为之叹
    息:“你为何不愤其自然随及逐流呢?”屈原道“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 而我独醒。我既为臣,须忠于君王,忠于王朝,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于是这一代忠臣,竟以沉入汩罗江为结束而在历史上仅留下一笔痕迹。
    屈原的行为完全践行了儒家“君子之德“中的“忠“义”,却着实缺乏圆滑变通。而 细思“渔父’'这一形象,此渔父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渔夫吗?自然不是。屈原与他相遇,是他先搭话,问“你不是三闾大夫吗?”作为三闾大夫,屈原就算活得再窝囊
    也是官,官高 民一等,其非屈原仁爱友善到如此地步而使百姓亲近了吗?在往后看,屈原将自己失意之因告之,他却点拨道:“为何你如此固执不肯变通呢?夫圣人者,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一字一句内蕴甚是精妙,由此可推断,此渔父是一位深谙道家‘'自然’’思想的隐居干市的老前辈罢。此片段,被归纳为“儒与道的碰撞'',而我认为此行稍欠妥当。
    孔子老先生为儒家的祖师爷,其言行被编成《论语》,而儒家学派在中国古
    代世代被君王推崇。可令人无奈的是,熟读经书的各朝臣子们,要么手段青涩,无法存活于官场,要么老奸巨猾,遗臭万年,要么两袖清风,忠于君王善待百姓流
    芳百世(自然是遇到一个开明的君主),若是恰逢乱世或是君王昏庸无为,自然就会恰有一批孤耿的臣子登场。
    君子孤臣住往容易犯的一个错误,即言未及之而言。意思是,时机不对而
    开口劝谏。
    个人认为这话十分适用于屈原,尽管他是受同僚中伤而被贬。但被贬后的屈原,仍期望怀王能认清贤臣小人,最终他还是绝望了。
    屈原一腔忠情地盼着怀王回心转意的模样总叫我联想到死谏的臣子。一样的孤耿,一样的忠诚,一样的宁析不弯,一样的愚忠。从楚国的结局来看,以及多少亡朝来看,屈原和那些死谏臣子一样,都算是白死了。
    何其忠乎,冠之以愚。熟读经书的臣子们又怎么会遗忘:“忠告而善道之,不可则止姐至等''这种例子。孔子的通达圆融渐渐为他的追随者们忽略遗忘,他们孤耿地行使着君子之道,宁折不弯地坚持着。却忘记了孔子的君子之道是有非常大弹性的,是建立在洞悉人心审时度势的基础上的。
    有时我会幻想,若当年屈原没有选择投江,而是默默隐忍,侍于怀王左右,是否能改变更多......抑或是''随其流而扬其波,哺其糟而饮其醨''......不过现在说这个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历史是最好的见证,他是屈原,从来都是那个心系楚国天下的屈原。
    奈这位忠臣已沉入江底,历史的车轮始终不变向前的方向。如今他的名声已延续千年,端阳之时也有人往江中洒些许米饭,无奈一笑,这算是小小的可怜的对一代忠臣的慰藉?
    ''儒与道的碰撞”,倒不如说是“残缺的儒的实践悲剧''。君子之道,从不止
    于一个忠字。

  • 13班唐一纯
    屈原是一位文学造诣颇高的“大佬”级人物,可在我看来,他却不是一位真正的、合格的政治家。因为,他太“儒”了一点。所谓“知其不可而为之”,便是儒的一大特点。屈原太正直了,太倔强了,以至于他丝毫不能容忍“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可是既然他身在官场,如此险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方,屈原就不可以圆滑一点吗?在干一番大事之前,谁没有忍辱负重过?像明朝时的一代名辅徐阶,在他干掉官场老狐狸、但又深得皇帝倚重的严嵩之前,受过多少白眼,忍过多少屈辱?他迎合皇帝,曲意奉承,但是最终,在他取代严嵩成为整个帝国实际上的权力中心后,徐阶便摇身一变,开始清除腐败,将整个大明帝国引向繁荣昌盛。
    大丈夫能屈能伸,屈原太正直了,假如他具有一点道家所说的“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柔弱胜刚强”“不敢为天下先”的精神、觉悟,那么他或许就不会随水而逝了。我既感动于他那比磐石更坚硬的正直纯洁的信念,又悲叹于他还未看清官场的险恶,悟得其中正道便溘然长逝的悲剧。如果能重来,我会选屈原,会选择当一个顺应自然但又并非顺其自然的屈原。

  • 13 李修易
    如果说儒是一双浆,那么道便像一面帆,儒家会荡起双桨,划向一个又一个彼岸。道家则扬起风帆,听任风吹,随遇而安。如果前面有荆棘,儒家会奋力划桨避让之,道家则放宽心,任船行。谁又知道荆棘后是不是一片桃林。

    有时,起大风了,儒家还是照例划血目的地,至于风,顺风则快,逆风则慢,太逆风则永远到不了彼岸。道则顺风而行,顺风是顺风,逆风也是顺风。屈原可以说是遭遇大逆风的划桨者了,改造自己,提升自己,眼看登岸,冷不妨被一股飓风教做人,打回九宵云外,心还没死透,还想拼一把,抬头却发现找不到岸了。这下心一死,人就死透了。

      其实说,屈原是有些机会的。被风挂到半路,看见一个自称渔夫的老翁,老翁说啊,你怎么知道哪才是你的岸呢?说不定这是顺风呢,说完挂上帆就被吹走了,屈原很坚定的,哪能被一个老头带节奏,心想:我可是分得清东南西北的男人。于是埋头继续划。

    那么道家就比儒家好了?

    也没有,随遇而安也是有风险的,虽然轻松,却不清楚目的地,谁也说不清楚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照我说,如果将儒家和道家结合一下就更好了。

    若是风顺着方向,就挂起帆,划着桨,加速前行。风若是反了,就卸下帆,划桨前行,风若是大了,又是反向,那不如另寻目的地,顺点风,也好节省点力气啊,管他是冷风暖风,能借点,就借点。

    正如治国,若是可行,就加大力度,若是不好行,就定点制度慢慢来,若是不可行,不如换个方案重新来。

    又像屈原,要是在群臣与之为敌时变个向,缓和关系重新来,我想也不至于那么委屈了自己,牺牲了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