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脑中所出现的图像,是一个想象,并不是真正的自己。
当我相信头脑里的声音和出现的画面时,我的腹部生气后出现了气体,让腹部鼓鼓的,我感受到到腹部的气体,不适,我面对它的出现,直面自己生气的事实,直面腹部因气体充满而感到不适的感觉。
我对头脑里的声音抗拒,对画面抗拒,对念头抗拒,他不应该这样,他应该那样,可是事实真相他没有,他不应该撒谎,可是他撒谎了,我生气的是他不应该撒谎,是我头脑里的念头,而没有直面事实真相。如果我相信了我的念头,那就是我被卡住的世界,对于关于我生活的念头承担责任。关键在于,我有没有意识到这些全都是虚假的,当念头改变了,生活也跟着改变。若没有你的故事,你会是谁?没有人又能力让我不高兴,那是我自己做的。
观察头脑中所有想法,爱上此时你头脑的那个,我的人生目的就是当下,此时此刻,爱上我头脑里的念头,无条件的爱着,“你不应该撒谎”,“你不应该比较,嫉妒”,“你应该好好学习,认真学习”,爱上这些念头声音画面,没有人能够伤害我,没有人能够使我生气,只有我自己能,而这个认识更加有力量,我在那一刻觉察到了痛苦的原因,而那是有力量的,因为我停止了去责备你,所以我活在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念头只是念头,它们是所有想象的成因,它们构造了想象,如果我想像是你伤害了我,那么我就是与现实脱线了。招不招人喜欢是他们的观点,念头构成了我们的身份,我们是在与自己的想法开战,去识别出头脑中的那些念头,那是一个“相信者”的生活,假造的“我”,任何时候,当我感到不安,我感觉到了情绪,我所相信与你相关的那些念头,是属于我的。
我对某人感到生气/愤怒/焦虑/担忧,因为ta……。大多数时候,我调查的是后面的因为……,以及随之展开的一系列念头。
但在《模式》课上,我们更多地去看前半句。我对某人感到生气。我当时的那些反应,真的是生气吗?真的是“我”在感到生气吗,这反应是属于我的吗?当我相信我是在生气的情绪里,当我相信是我在生气,我是如何反应的呢?我想要如何处理这种反应呢?我注意到我对所有那些我不喜欢的反应模式的排斥和抗拒,也觉察到,这些排斥和抗拒,本身也微妙地影响着我针对那个场景下的功课,因为我总是在急于逃离和摆脱,带着一种目的去做功课。
不带评判地觉察自己的一切反应。我不能控制想法的产生、不能决定场景的发生、不能选择场景里的反应,但我可以选择去觉察它。有了这个体会,甚至在生活里的很多时候,在反复发生的模式又一次出现时,甚至会有一点庆幸,庆幸自己可以再一次去练习,去体会各种我习以为常的命名、故事背后的真相。
当生气、悲伤、害怕、孤独、莫名的不安或烦躁时,你是如何面对这些情绪的?是逃避甩掉它们,或是发泄一通又后悔愧疚,还是早已习惯了把它压抑下去并带上面具生活?
通常我们大部分时间不处理情绪,我们让情绪来处理我们。我们在愤怒中封闭自己,常装着没事,把它们压下去,甚至藉由性、食物、酒精、药物,或金钱,得到暂时的慰藉,试图继续追逐我们的梦想。
其实这就是情绪存在的原因,它不是敌人,它是礼物。——拜伦•凯蒂
不论是沮丧消沉、痛苦和恐惧都是一项礼物,这些情绪是我们身体对头脑故事的反应,是身体向我们发出的邀请函,是连结身体与心灵自然愈合力最强有力的途径。
想象当你学会运用你自然本性,放下有压力的情绪,你会感觉多好?工作和生活会变得多有效率?通过与情绪的相遇,让我们有机会使内在深藏的压力和痛苦得到清理,让我们体会怎样活在头脑的故事之外,怎样活在当下,怎样使内心处于清晰和平之中,而这邀请永不止息,直至你收到。
每个人都可能经历过以为自己已经理解了能放下了,但再遇到类似情境却又“气”不打一处来的时候,更糟糕的是还无从下手。这是因为还有深层地未被理解的情绪存在。
让我生气的是我头脑里被认同了的声音画面念头,而不是现实中的事实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