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那天,我依旧瞪大着双眼,仰躺在床上。窗帘的缝隙里有一丝光漏进来。我还暂时看不清什么,只是如常等着闹钟响起。 在每日,深夜和清...
他突然蹲下的时候我一惊,仿佛他的脚下出现了一个坑,刚好将他的下半身装进去。我忙移下手电筒的光,玻璃门里黑得像镜子,穿保安制服的人举着锁奋力摇起来...
小茵看到他的时候,正坐在桌前摆弄着一支笔。 那支笔黑色,周身是防滑的磨砂材质,但无外乎是某种廉价的塑料。小茵费力地旋动着笔帽,太紧了,她拢起嘴唇...
等待天黑,就像一位母亲在等待年幼的孩子回家,无论从哪里,只要能回来就好。 仿佛过了很久,天还是亮的。李一航显得有点焦急,“我怎么还想吃?”她舔了...
我就远远看着就好。 看那些熟悉的街道和自它们身上蹿出的房屋、车辆和人。这片我儿时无比熟悉的区域里不该有这么多人,他们太多了,就在我的身前身后,摩...
药液缓慢注入血管中时会感觉冷。 我自小很少生病,无非是些头疼脑热。其间最重的一次去医院输了液,在高考后的那个暑假。那天,我妈坐在新买的台式电脑前...
我艰难地辨认出孔老师的声音,像在记忆的岩层中发掘一具骨架。 闻佑在手机发出声音时迅速将音量调至最大。他像手中拿着一个易碎的物品将那手机稳稳地摆在...
我应该是在这里出生的。虽然这家医院早已翻修并扩建了数次,但还是会因为长久以来人们与它之间所产生的联系,而保持着它那部分作为这些钢筋水泥和医疗器材...
我想给自己设置一个契机,在这个契机出现后再开始下面的一系列动作。比如点上一杯饮料,很冰的那种,玻璃杯粗大厚重,上面凝满了细小的水珠,里面的液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