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说到你伤心处了”玉树深感抱歉。
“没,不关你的事”
“你可以说说自己的事吗?我看你一直蒙着面纱,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我年少时喜欢上了一个人,这人,天生就是富贵的命,我不在乎,可是这富贵却压过了……所有,我赌不起,怕伤了所有爱我的人”
“看来你我算是同病相怜了”
“是”
“吁!到了,前面那个就是”车夫指着不远处的马车,红色的马车骄子,侍卫军队那么多人,眼前的男子还受了伤起不来身。
“你想起来?”凤凤看他那作势又要起身的模样,就知道他要起来,“你还是好好待在车里吧,我去看看,阿良,替我照顾好他”车夫是凤凤跟随多年的人,凤凤的行为举止,还有那个屋里的摆设,怎么看都不像个普通人。
玉树知道她不是个简单的女子,不问,因为她莫名的让人相信,她蒙着面,他不好奇她是美是丑。
这世间也就一人,他在乎的,那个人是阿楚。别的女子,入不了眼了。
凤凤出了马车,明媚的阳光下,一身碧绿色的襦裙穿在她身上,高挑的身姿,蒙着面纱,远远地看去,虽然看不清面容,但依旧不难想象她是个美丽的女人。
凤凤一步一步地向着和亲队伍走去,她想:这一去怕是要回去了,再也不见了。
“谁”军队里有人看见了她,拿着画戟对着她。
凤凤并不感到害怕,反而轻声地笑着,拉开了袖子,露出手臂,不知道和那些人说了什么,他们就放行了。
“我听说这里面的人是和亲公主”凤凤是这样问的,“我想看看可以吗?”
凤君临闭着眼,挨着骄子正大睡,睡时不知道是梦见了谁,笑得正开心。
一身红衣新娘服穿在他身上竟然是那么的合身贴切,显得妖娆妩媚,他永远也不知道有个人,她就那么的走近了他身边,坐在他面前,轻触他的脸颊,看着他睡着,真可爱啊。
“你是谁?”
“我……”还好戴着面纱,不然见着了如今她这模样,岂不是会吓坏了。
“我叫凤凤”凤凤是这样说的,凤凤说,“你是和亲公主?”
“嗯,怎么没见过男人嫁人的啊?”说实话凤君临没见过,可是他的妹夫嫁过,妹妹还叫他小娘子,那软酥酥的语气,想来就知道妹夫长得多讨人喜欢。
“你这是要嫁谁呢!”凤凤看见他这妩媚动人的模样,也不知道要去勾引哪家闺秀,心中一着急,便质问着,竟然忘了她是凤凤。
“你谁呀,说话还有没有规矩,我可是……”
“啪!”闻骄中一声啪响,当真响耳,凤凤气的是失了脸色,狠狠地打了凤君临一耳光。
“凤君临,我不在你身边,你竟敢要去嫁人了,能耐了呀?”凤凤气呼呼地拽着凤君临的耳朵,凤君临也气恼了,哪里来的丫头竟敢打他,随之也和她一阵撕打起来。
一时间,骄中人拳打脚踢,外面人听见了,也只作不知道,两个都是夫妻了,他们哪里敢管啊。
“风慕,你……”凤君临撕打期间扯落了凤凤的面纱,一张本是漂亮的脸上却有了一道疤痕,很小很小,可看着还是让人心疼不已。
“我,你别看啊”凤凤停下了手,将面纱从他那拾起,系上,“我……”
“你这脸是怎么弄的?”凤君临抓住了她的手。她这些年不是当了临鹤国女君吗?他还想嫁给她呢?
“我没事”
“我要嫁给你”凤君临突来的一句话,惊得凤凤差点从马车上跌下去,近在咫尺的人,站起,拉着她的手,一本正经地说着这话。
“若是我喜欢的人,有你一半喜欢我,哪怕是死了我也甘愿”回想起刚才在另一辆车上,和着一个叫玉树的男子说的话,再看看眼前的人,泪水模糊了双眼。
“君临”凤凤抱住了凤君临,凤君临要嫁给她,这真是世上难得的缘分。
去它的江山,她与他只要彼此就够了。
两月过后,
临鹤国传来了喜讯,临鹤国女君向凤璃国的新任女君凤楚楚道贺,说她要谢谢凤璃国新任女君给她带来的公主,还说为了表达诚意,她要将她的大哥临风许给凤楚楚。
树欲静而风不止,卿本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然,新婚夜。
凤楚楚一跌一撞,喝醉酒,嘴里念着:“玉树,玉树,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好想……”
昏昏沉沉入新房,红罗帐暖度春宵。明月高悬,烛光明亮,床上静躺熟睡的少年更明亮。
本是醉醺醺的阿楚,这刻可是无比清醒呢。
“临――风”她念叨着,指着床上的人,“好一个临风”
“玉树临风”
凤凤是临鹤国女君,叫风慕,凤凤说:“凤君临,我给玉树下了迷药,送他给你妹妹了”
“好,终于走了”两个月来,玉树的伤,他凤君临可是照顾了他的这个妹夫好久呢。
“妹妹,可喜欢哥我送你的礼物”凤君临和风慕坐在另一片天地的草地上,看着天上圆圆的月亮,得意的笑着。
“嗑!”风慕不由得伸手小心打了他头一下,撇撇嘴说道,“胡说八道什么,抢功劳呢?明明是我下了药的”
“好好好,是你功劳”凤君临不觉得疼,反而很高兴,他在心里祝福他的妹夫和妹夫。
番外
“玉树,玉树,我的玉树真好看”喝酒醉了的阿楚倒卧在熟睡在新床上少年的身上,轻触着他的脸颊,紧紧地抱着少年睡去。
当晨起时分,少年醒时,看见躺卧在身边之人的竟然是阿楚,不禁开心地笑着。
许多年后,凤楚楚缠着玉树,念叨着:“临风,真好,我的玉树”
“是,真好,玉树临风嘛”
这全是风慕的功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