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城

44、他她方寸手中缘

晚间时分，刘羽凡加上了陈柯儿的微信，一开始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坚定陈柯儿是否会通过他的加人申请，但他心里只是想做这件事，无关乎任何结果，纯属于心里在鼓弄着这个行动，他不知道自己是心动于她的外貌长相，还是好奇于她的心灵世界，他强制自己不过多思量，去听从内心的安排去做，他感觉这样便是最快乐的方式，没有任何繁杂因素和目的性。

初见时刘羽凡心底有一万个鼓点砰砰震动着，他表面不露声色，心底如同一个极度膨胀的气球表面那般的紧张感，还好他本身的自制力是出色的，能压制住情绪。

“这人的情感啊真他妈糟糕，鼓囊起来就很难压制下去，那种情结会把你那细弱的脑神经折磨的发疯，绝不夸张的说那一切会让你躁动到血管爆裂为止，只要你不行动，在原地的你会感觉到心绪的躁动。”

“重复不断的重复一种心态，压制不断的压制一种心绪，突破不断的突破一种思虑，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以后某一次更完美的状态，人啊经历让人茁壮着心墙。”

刘羽凡把一切表象表现的并无异色，他知道也许在别人看来他有些过度紧张了，哪有人一见一个陌生异性就如此心绪澎湃不定，如此想着接近，在外人看来他一定是好色之徒。只是看中了她秀色可餐的皮囊，可只有他深深明白，他痴迷于她那内在的灵慧，那空灵至纯的神情，是他缺少的极其渴求的。

刘羽凡不知道自身黯然的人生持续了多久，他渴望微光，哪怕是毁灭，他也竭尽全力地贴近，没有陷入过漆黑无边的生命啊，你是多么无法体会明是多么宝贵，和璧隋珠，也远不相及半分，当然他也深刻的清楚自身的平平无奇，两者的差距，天冠地屦，他并无出类拔萃的地方，唯有学识渊博的大脑。

当走出女方家门后，刘羽凡心头就越发无形中觉得捉襟见肘的窘迫起来，与陈柯儿的交谈衬托出他身份的粗陋。就像骑士守护着公主，他们始终隔着一面金碧辉煌的城墙。墙面越是发亮，他们越是光滑于对面的城墙，越清晰的所见，他越是不敢靠近，他越是难以翻越去到对面。而结果是，陈柯儿同意了，是让刘羽凡喜出望外的。

围绕白天谈的话题，两人又拓展了内容聊了一些时间。有一点他明悟了，如果真的有心闲谈，时间倒变成了无稽之谈，可以把它置于荒诞不管。不知不觉已是深夜。

羽:“你好啊（笑脸）。”

柯:“你好呀，叫我小柯就行，大家都爱这么叫我。”

她的心里一直保持着戒备和了解的心态，家里人介绍的，一言一行她都保持着礼貌周到，尽量面面俱到，她想着，我的生活态度本就素净，就把一切慢慢简单化吧。

羽:“也一样，叫我小羽就好（呲牙），你吃饭了没有啊？”

他本来想找个好的话引子，扯出一个好话题，奈何紧张了他有些尴尬的词穷了。

柯:“刚吃过（笑脸）然后嘛，现在在被窝里取暖，你呢？”

她想自己的身子还是如此弱不禁风哦，被窝是如此柔温的安全感，人如何呢。

羽:“也一样呢，最近天气有点大降温，冷得紧，早早躲在床上的被窝里了，你有什么喜欢玩的游戏吗？”

他想，年轻人比较流行的，业余时间打游戏，他感觉她的大学生活也少不了它，大家都在做的事，她何乐而不为。

柯:“呃，王者偶尔玩玩，更多闲暇时间是在看书。”

羽:“空闲了，生活有趣的点缀，不至于虚掷光阴，挺好的，也一样偶尔会玩些游戏，也爱看书，也爱文学创作和唱歌。”

他想，人生总得有所心灵探求，避免玩岁愒日，可终究难寻入己心坎之途。

柯:“文学不错，陶冶性情，唱歌嘛，更好啦，也很喜欢。而我呢，喜欢看小说唱歌追剧，不太多（调皮），你对唱歌情有独钟吗？看到你K歌软件的个人主页上，唱的歌可不少呢，曲曲动听，音色也别有特色。”

她想，小文艺不就是生活中那些青春的小日常嘛，充斥大脑的事，奈何本姑娘才疏学浅力所能及的程度十分有限，不免虚度年华。

羽:“嗯嗯，闲了，就培养这些爱好，高二开始的，其实很多歌唱的跑调了。那你呢，青春期做过一些与众不同的事情吗？”

柯:“哦？？这样说来，你好像做过喔，先说来听听呀，洗耳恭听。”

她挠挠头，饶有兴致，她想着，看来男孩的精神生活挺丰富的嘛，真是让人新奇的少年郎，自己的青春如此声希味淡，一览全收，校园生活好像过得一直平平庸庸的。

羽:“高三晚自习课间在班里座位上，放声歌唱，挑的还都是高音部分偏多的歌曲，当时常坐在倒数第二排，就那样一下课就大声歌唱，唱了整整一年哦(嘿嘿)。”

他想，我是不是有点暴露自己了，竟如此爽朗的坦露于她，是自信过满吗，她能够接受这样的我吗，好像莫名的有点泄气啊。

柯:“厉害，简直是太疯狂了，勇气可嘉呀！也不怕同学们揍你（偷笑）。”

她想，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真是没看出来，温文尔雅的他，竟然能摒弃世俗礼节，做出如此狂放之事，勿明勿透呢。

羽:“可得感谢同学们大大的包容呢，晚自习班里沸反盈天，算是学生们白天苦读后的娱乐方式，尤其后面几排。当然大家也算赏脸，互不叨扰，久而久之，班里成团打趣嬉闹，互相皆在习以为常的不以为然。”

他想，他们都疯玩于其他事情，噪音如此之嘈杂，谁打扰谁还不知道嘞。

柯:“年少呢，太多东西现在还说不清，道不明，只有心底选择的某种做法和出发点，喜欢的坚定不移的方向感（呲牙）。

羽:“对的，每段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都在用标新立异的方式留下点痕迹，给喜欢的一场心灵之旅，你呢？有没有在平凡的岁月中，挑战过些许生活的规则。”

他想，越文静的人，也越会遇到一些事疯起来让人捉摸不透，这是一种常规，谁也逃脱不了的定律，千百年来，亦复如是，因为人心底总想给百无聊赖的生命制造点精彩事。

柯:“呃，，不知道什么样子才是算挑战了生活，不过班级逢元旦什么的同学们自发报名搞的节日，我都会上台唱几首拿手的歌（嘿嘿），其他也没啥很夸张的事了，其实感觉这么冷的天气能够早早起床，也是对自身的一种很大挑战嘞（笑出眼泪）。”

羽:“嗯嗯，世事至简处，方是最难得，因为你得时时刻刻保持在重复之中，坚定一种态度，一种溺迷时有所非同的举动。就像有蚊虫叮咬了你，常人下意识的举动就是去挠，暂时止痒。以前我也是这样，而有的人是喷花露水，很快就不痒了，慢慢肿也消了。而中间只是多了去伸手拿和按压喷出的动作，但生活之中这些简单的多了一些的举止可能就有很多人不想去付诸行动了。因为有了最简方式，挠着，他们就忘了复杂些更好。”

他想，是不是说的有点多而碎了，希望她不会嫌弃自己此番的絮叨与琐碎。

柯:“嗯，，很有道理（赞）。”

她一脸沉思地打着字，想着，反正不太懂，喜欢冗杂事中的易化，不过他懂得可真多，不知道以后与他相处，是否能看懂他呢，哎～走一步看一步吧，一切才刚刚开始。

羽:“也算不错呀，任何一种打破束缚自我规章化的行为，都算的（强），能在台上自然得面对那么多人唱歌，很了不起啦～”

他想，这个姑娘真有勇气可嘉，换做自己都不敢在台上风轻云淡的自由唱歌，一看到台下众目睽睽的视线都盯着他，他的心里不免有点发怵，心态要乱成一股子麻绳。

柯:“谢谢啦，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尴尬～”

羽:“没事，你一直在对自身有所突破着，有大有小，看似漫不经心的小事，已经在其中是全新的自我了，在别人眼中已经疯起来了，成长总是循序渐进的，我们只是在看自己的一部分，和别人看到的一部分，交融之后，才是完全的一个你啊。

柯:“有点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暖暖的笑意）。”

她想，不懂，听着意味深长啊，先记住，以后慢慢思虑，他的思想观真是独出机杼。

羽:“你在老家都是干啥呢？”

柯:“在家里无所事事，日日的言行大同小异，索然无味。你呢？厂里放假挺早嘛。”

羽:“‘日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日日虽是相似的反复，但嘉言懿行却是可以深刻感染后辈思绪的，言行举止皆可寻和思其中深与简意。放假十来天了，你的闺蜜应该挺多吧，毕竟你的性格那么好，你在庄里玩伴应该也有不少。”

柯:“有很多已经嫁出去了，有的还在学校续读深研，以往我个人比较喜欢悠然自得的独处时光，晚间淡泊漫步。你做的什么工作呀，放假那么早（问号脸）。

羽:“挡车工，看护纺织机器的工人，你呢？什么时候放假回来的？”

他做的都是底层体力劳作，他心底有些卑微的心结总是挥之不去。。

柯:“不太懂这种机器，估计也不简单。我啊，也是三四天前回来的。”

羽:“嗯嗯，电脑横机操作方便快捷，只要机器稳定，就会非常容易看护，得有人一直在机器旁看着，打理着。你给我的第一眼印象很像那种大城市的精英白领，文雅知性，板正利落的处事风格，有独到的性格和生活的态度，很不错哦～”

他想，这个女孩，未来会从事于办公室里的文职工作，她的眼神总是那么专注认真。

柯:“谬赞啦，平常就是坐在电脑桌前的工作者，你的眼光不错呀，心理分析一语中的，哈哈。。无论什么工作久而久之，都会乏善可陈，当然一开始都想做的尽善尽美，长年累月，要么游刃有余，乐在其中，要么闷闷不乐，苦不堪言，看人个中心态。”

羽:“基本上什么事业都是这样，但是慢慢找到所热爱的兴趣点就好了。高中三年的爱好一直涉猎于心理学知识的钻研，本身也有点文绉绉的，试着共鸣一些心面的景象，‘心之所向，素履以往；生如逆旅，一苇以航’，凡是心所向往的地方，即便穿着草鞋也要前往，生命犹如逆行之旅，即便一叶扁舟也要向前起航。孜孜不倦求索人文里的信息。”

柯:“很不错哦，一位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文化人，那你的理想是什么呀？。”

她感到，他好像让自己提起了很大的探索兴趣，他是个博学多才的人。

羽:“理想，，说出来，你不会笑话我吧，可能有点不切实际，好高骛远。”

柯:“不会的，每个人都有心之向往之地，也是心灵的净土，值得尊重，放心吧。”

羽:“作家吧，心理学领域。这是一个还很长远的目标，一直在研读专业书籍，总结着心得，希望未来能有一天，写出成功的文学体系，很遥远的梦想，时常因诸般琐事，跋前踬后，钩深索隐，征途会越加绵长。”

他本身也是不太坚定自己可不可以，只是未来有些人的离开，才让他在这条路上坚定不移起来，悲欢离合，最是激发人之志向。

柯:“可以可以，加油哦～事预则立，厚积薄发，不久的将来你一定可以功成名就。看了你的朋友圈里写的文章，文体和立意，构思和总结都十分巧妙和精彩，发人深思，你一定会成功哒（幸运草）（掌声）。”

她想，不知道为什么，总觉他会有所作为的，内心莫名的坚信着，他的文采卓尔不群，尤其写的东西，部分堪比一家之言，立意深远，但为什么又感觉到莫名的疏远。

羽:“谢谢你（耶）。”

柯:“外面的世界是波澜壮阔的，有机会也要出去到更多更大的城市，去云游闯荡一番，古人有，‘仗剑走天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青年人总要去寻得些理想，很憧憬！”

羽:“对啊，大千世界的确精彩万分，趁着年轻可以一同多去行走一些繁华都市，走走停停，去耳闻目睹诸般奇闻趣事，去历经一些特殊心灵人生的洗礼。总会有很多心境的收获。理想，很少有人挂在嘴边说出来了，你能把它提了出来，感觉你已经不落窠臼，你是与众不同的，焕然一新的境遇在于生活点滴思维线上的转变，很好的开始。”

柯:“谢谢哦，去过的地方屈指可数，也就上海、深圳和江苏，这几个地方的大城市而已，清平世界那么的大，一双徒步的脚丈量着走不完的尘世路，趁着不多的青春光景真想都一一寻遍，祖国广阔的大好河山，万千风土人情，真让人心驰神往，那样的生命尺度感觉的长度也随着路线变得更长了。”

羽:“一样的想法，不谋而合，算是志同道合的老友了（开心）。”

两颗心渐趋渐近，对未来都满怀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