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当事人的安全与资源:
1.当事人的自杀计划有多清楚?当事人的处境有多危险?
2.我可以如何增加当事人的安全性?
3.如何舒缓当事人想自杀的欲望,即使只有一点点?我如何催化?如何直接处理?
4.谁可能可以成为帮助此当事人安全的协助团队之一?还有谁可以加入?
5.当事人会愿意选择谁来帮助他?
6. 我可以如何和其他人连结合作成为一个支援网络,来维持这位当事人的安全性?
7.关于当事人的安全,我的专业可以如何帮助别人聚焦于他们所能做的?我如何提供有助益性的支持?又如何设定合宜与适度的界线与限制?
8. 还有什么资源,是可以用来帮助当事人维持安全的?在当事人的系统内,何处可能存有潜在性的资源?
9. 我可以立刻打电话给什么人,是可能会有助于我们的?
第二、当事人所欲的目标:
1.当事人会认为什么是有帮助的?他的定义会是什么?
2.对当事人来说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他想要的?我是否有将晤谈聚焦于此?
3. 当事人会说,什么是对他有帮助的?以当事人的语言来说,什么样的想法、做法、情绪与技能会是有帮助的?
4.我是否太像父母或专家而认为自己懂得很多,甚至自动设定当事人应该想要的目标?
5.我是否只用病理学的思考在过滤当事人所描述的内容?
6.我是否相信当事人拥有他的资源与生命的主控权?我相信的程度有多高?
7.当事人活着的理由是什么?我是否有花足够的时间来询问当事人可以活着的理由,而不只是询问当事人何以想死的原因?
8.当事人认为除了等死或结束生命以外,还有没有任何可以帮助他的资源?
9. 何以等死及结束生命对他会是有帮助或有什么意义?有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达到此意义与效益?
10.我如何帮助当事人获得一点点他想要的目标,而非通过自杀的方式?
11.我如何帮助当事人以符合现实的、有用的、运用现有资源的方式,来达成一点点的目标?
第三、当事人所拥有的资源以及需要的资源:
1.当事人还拥有的其他资源、例外、优势是什么?
2.当事人会说,他是如何能让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他凭借的力量是什么?他的方法是什么?
3.当事人目前对于压力的忍受度、情绪管理能力、社交技巧、主动求援、自我照顾的能力如何?当事人可以如何继续去做已经做到的?如何再增加一点点?
4.什么可以让当事人的痛苦舒缓一些、减少一些?即使只是一点点?我如何催化此发生?我可以直接做什么?
5.当事人以前曾自杀过吗?自杀的次数有多少?自杀是一个循环的模式吗?有没有什么人、事、物可以打断这个模式的循环?过去有被打断的经验吗?以前发生了什么,而打破这个循环模式?
6.仔细观看这个模式,有没有什么小小的具体改变可以造成不同之处?如果发生了什么(如:与谁联络?一个新的技能?一份契约?一位督导?),就能打破一点点循环或创造一点点小小的改变?
第四、当事人的重要他人及其资源:
1.谁在当事人的生活中是重要的?当事人会向谁求助?
2.他们如何可以对当事人的复原产生助益?我如何催化他们的参与?我应该先找谁?
3. 其他人会认为什么可能对当事人是有帮助的?他们又会说当事人如何能让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他凭借的力量是什么?他的方法是什么?
第五、咨询师本身的需求:
1.谨慎地想,我有什么地方是实际或可能可以对当事人有帮助的?
2.如果我没有办法帮助当事人,有什么样的支持支援是可以获得的?
3. 我如何帮助当事人就这些可行的、与他人的其他连结,变为真实存在的、有效用的、比较容易取得的、比较容易使用的资源?
4.我过去的例外成功经验为何?有何特定的有效方法?
5.我如何从别人处获得支持或减压?
6.我如何把焦点放在咨询师所能做到的?我能做的是什么?什么是合理的目标?
7.我如何为咨询师的工作以及能做的范围设限?如果我做不到,什么样的支援是需要的?如何获取此支援?
8.我如何示范自我照顾?
9.我如何让我自己持续怀抱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