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挖掘学生时代心理活动的书,好像很少能让我产生感同身受的被打动感。我当年果然不是个细腻敏感的青年(现在也……
托乐思像截皮肤平滑的手腕,他近乎神经质的挣扎是小刀片,在这块皮肤上划出一道一道的浅口子,仿佛压力会随着小血珠的渗出被释放掉一点点。这种神经质的源头,竟是对“虚数”这个概念产生的思考。
“所以,当某个听他讲过他青少年时代的那个故事的人有一次问他,回忆这种事情是不是会令他感到羞愧时,他微笑着答道:‘我肯定不会否认,这里所涉及的是一件有失体面的事情。为什么就不呢?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它却把某些东西永远地留了下来:那少量的毒药,而为了带走灵魂那过于安稳和平静的健康并因此而给予它一种更为敏锐的、强化的、善解人意的健康,它是必不可少的。’”
长(cháng)定语的句子,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