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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稻田畴有妇人,
拔除杂草震神魂。
回眸往事成佳作,
意志坚强更显痕。
今天早晨,起身晚了,跟简友们互动只能改在下午,现在我看了简书创作者网红作家蒋坤元老师的《又见拔草人》后,感同身受,吟诗一首以记之。
我为什么要说感同身受呢?因为我跟蒋老师一样,也是农村人,所不同的是我们后来的身份有了根本的变化。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作家的这篇文章写得好啊,他看到水稻田里有三个农妇在拔草,就感慨系之,一种悯农惜谷的情感油然而生,又回忆起小时候下田劳作的辛苦经历,从而说明了他今天能够几十年笔耕不辍如一日地勤奋写作,这种坚韧不拔的意志和顽强的毅力的铸成,跟他小时候下田干农活应该是有不可割裂的关系的。
为什么作家的文章能让我产生共鸣?这是因为我跟作家是同龄人,至少说都是六0后,他的经历我也有过。小时候我也曾经下到水稻田里去拔过草。
不过,我们苏北平原把拔草叫薅草草,薅草的薅特别难认,但我就是在小时候参加这个劳动时,跟队上的记工员过早地学会了。
那个薅草的活儿不好干,早晨赤脚下到田里,田里的水凉透到脚板心,直蹿进心里,甭提有多舒服惬意了。但好景不长,随着太阳的逐渐升高,那炙烤人的热浪不断袭来,搞得我汗流浃背。
薅草的时候,不仅要把比水稻高草肚子上的毛光滑的稗草拔除,还要弯腰低头把水稻禾苗行子里的杂草薅除掉。我那时人小个子小,双腿搁在水稻禾苗上,脚踩在禾苗行子中的水田里,那水稻禾苗如锯齿一样,把我的大腿刮拉得火辣辣的生疼生疼的。
更要命的是到了傍晚时,还有那牛虻和蚊虫不时地来袭击。身上痒的时候不能用手来抓挠,一抓挠,手上的污泥跟身上的汗水融合在一起,就会让人抓而痒,痒而抓,不痒不抓,不抓不痒,越抓越痒,越痒越抓。
作家在文章中写的蚂蝗叮在腿上拼命吸血,我也曾经遇到过若干次。那种如附骨之蛆挥之不去的痛,如今回想起来,依然怵目惊心,这是小时候的梦魇。今天一读作家的文章,一下子就像电影回放一样,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作家在文章中反映出的悯农惜谷的情感,应该是我们这代人共有的。作家写了这么多,就是说的这个意思,还有一个人要铸成坚强的意志和顽强的毅力,要打小就去干很辛苦的农活。
因为有这些经历,所以我读作家的这篇文章,不仅觉得真实可信,而且备感亲切无比。这就是作家用真实的经历写文章的功效,从而折射出真情实感的无限的魅力,我们在读的时候,也仿佛闻到那清新醉人的泥土芬芳和稻花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