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整整一个上午,已经是正午时分,总算安停好一会儿。耗子说:走,带你去吃一家好吃的。作为资深吃货的我即刻破防(其实压根就没有防守),欣然前往。
辣椒汤面
原来就是码头新开的一家面馆,装修风格就是极简的那种,感觉挺舒服的。据说白天做着正餐,晚上就多摆上几张桌子做起来烧酒配,冰箱里还配置了精酿啤酒。
一人点了一份面,等待上面的时候张罗起了调料区里的小菜腌萝卜。两碗热气腾腾的面刚上桌,耗子已经端来调料区里的那罐辣椒酱,抡起小勺就是重重两三勺,我诧异地看着他那碗红绿相间的牛肉鸡蛋面,准备看他怎么表演。在我的有限印象中,他的口味还是比较清淡的,还略带有点挑食的那种。
结果还是出乎的我意料,耗子狼吞虎咽地吃完了眼前的辣椒汤面,很是满足地做了一个深呼吸。我伸头一看,碗里连一滴汤水都没有留下,倒是有几点葱花的残余。我抬头看着他的脸庞已然都豆大的汗珠子包围着。
中途加入的阿伟热心不怀好意着介绍着一旁的黄椒酱。
黄椒就馒头
黄椒又勾起了吃货的尘封记忆。
我乘坐着前往海南三亚的飞机上,选择是的晚上的航班,厦航还是给安排了一份点心。一个馒头、一根香蕉、一小袋小饼干、一瓶水,还配了两包小菜。
不错,我撕开了榨菜配起了馒头,挺香的。
我泯了一口水,发现了餐盒角落里的一小袋装的黄椒酱。掰开馒头,将黄椒酱夹在中间,没不及等待欣赏卖相,就张开大嘴嚼起了手中的“夹馍”。
刹那间,我的味蕾受到了猛烈的攻击,更具体形象些地说,不是狂轰乱炸,而是犹如原子弹爆炸一样铺天盖地的轰轰烈烈。我本能地想大喊出来,脑子时还是理智地告诉机舱里禁止喧哗。我只能强忍着喝了两口水,用有点些颤抖的手快速地拨好香蕉往嘴着送。直到过了好一阵子,那浓烈的撕裂感渐渐地退去,我有些疲惫地放松下来。
儿子也是个吃货,可是却是一点辣椒都吃不了。每次看到辣椒,或者塑造点辣味的东西,都会夸张的选择退避三舍。
儿子刚刚上小学,每当做起作业奋笔疾书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情不自禁咬起铅笔头。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最终却也无法改变他这一爱好。
那一天,楼下的大姐送来了一些小尖椒,说这是在小区的花圃偷偷种上的,不知不觉也意外丰收了。
我和母亲心领神会,眼神一交流心生一计,我挑了一个小尖椒,拿起水果刀将它切开一个口子,趁着儿子上厕所的时间间隙,摸进他的小书房,拿起他写字的笔头与辣椒进行充分的摩擦接触,随后便迅速的“功成身退”了。
果然不出所料,儿子急促地从小书房里冲了出来,直奔向厨房的水龙头,不断地用冷水漱口。我和母亲强忍着憋住笑。
我假装急忙地跑到他身边,关切地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又惊讶又委屈地喊着辣。
过了好一会儿,我尾随他进了书房,按着既定的设问,帮他分析起了事情的根源:以前跟他讲过,咬了铅笔头很有可能会是铅中毒。他半信半疑,却也无力反驳,只能继续他的作业。
当天的那个晚上,只记得随后他又反复了几次从书房冲出奔向厨房水龙头的动作,再慢慢的以后,他也慢慢来改掉了咬笔头的习惯。
好似,一切的这些都是辣椒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