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居士,一生求仙访道,游览名胜古迹,每次参禅打坐喜欢在些奇奇怪怪山川洞穴,每次都能感觉到宇宙能量从头顶往下灌输,
一日来到一处,树木还常青秋冬季,人称皆乎;青峰湾,因悬崖绝壁乎作;无极崖,虽说悬崖峭壁树木从生要想走上去也不是不可能的,在居士不远处有条斜七十五度的小路,因路狭窄乎作;窄道,道中有个高二丈方一丈宽的洞穴,此洞冬暖夏凉,人称皆乎作;凉风洞。居士便从包中取出罗盘杳询一番,喜欢不得了,就此每天早晚打坐参禅,一参便是数月,饿了青果密食为膳,渴了雨水朝露为汤。闲时写作阅书,弹琴弄萧,虽是博学,也不以功名为念,过得到是神仙一般。
一日夜晚打坐,心中默念道;我是谁,是谁在参禅,一语未了,忽听隆隆声作响地动山摇,地上慢慢冒出青面獠牙鬼魂来,做出要吃人的样,越来越多。正想避开时,突然一阵阴风袭来,带走吹散青面獠牙鬼。此时天旋地转,雷声闪电暴雨。打在耳边,闪在眼前,雨在头顶,良久又眼入空万里金光普照日月在眼前,春夏秋冬的景象似翻书。一语未了忽听远处有声音传入耳喊道;居士你这是在作甚?你可知我是谁?可知我从哪里来?又作哪里去?居士道;你是谁与我何干 ,蠢物滚开。那声又作哈哈笑道;居士美则美矣了则未了,你虽身在菩提树,时时勤佛拭,明镜似非台,却处处招惹尘埃。居士大怒道;此话怎讲,那声又道;菩提本无树,你又何必游历山川洞穴,到我此来寻,如你明镜亦非台,又怎么会到处染尘埃。待我送你一物,拿做奇传于人世,便是功德无量。一语未了,居士便恍然大悟只听隆隆声作响,眼前忽现高六丈方七丈宽如大石门一般,石上字迹清晰可见,编述历历,居士乃从头一看,原来是你落入红尘,历尽离合悲欢炎凉世态的一段故事。后又有一首偈云;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
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诗后便是此石坠落之乡,投胎之处,亲自经历的一段陈迹故事,其中家庭大小琐事,以及闲情歪诗词有几首,或可适趣解闷,然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却反失落无考究。居士道;您这一段故事,据你自己说有些趣味,故编写在此,意欲问世传奇。据我看来,第一件,无朝代年纪可考,第二件,并无滚滚红尘战场杀敌英雄人物,也无大贤大忠理朝廷治风俗的善政,其中只不过几个红尘异样女子出生贫寒吃尽人生酸甜苦辣,或情或痴,或思想简单,亦无成功学秘诀生财之道。我纵抄去,恐世人不爱看呢。”石头笑答道:“我师何太痴耶!若云无朝代可考,今我师竟假借民国清潮等年纪添缀,又有何难?
历来野史,皆蹈一辙,莫如我这不借此套者,反倒新奇别致,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朝代年纪哉!再者,市井俗人虽满口忠义爱国,不管忙闲时并不关心政治国家命运,民主为何物都不知,喜看理治之书者甚少,市场上成功学,生财之道的书为居多,那也不过是作者意淫摆了,殊不知作者年过半百而今也一事无成,成功语录秘诀年夜赶稿上架挣些笔墨钱摆了,我这适趣闲文也算是一股清流。历来野史,或讪谤君相,或贬人妻女,邢淫凶恶,不可胜数。更有一种风月笔墨,其淫秽污臭,屠毒笔墨,坏人子弟,又不可胜数。至若佳人才子等书,则又千部共出一套,且其中终不能不涉于淫滥,以致满纸潘安,子建,西子,文君,不过作者要写出自己的那两首情诗艳赋来,故假拟出男女二人名姓,又必旁出一小人其间拨乱,亦如剧中之小丑然。且鬟婢开口即者也之乎,非文即理。故逐一看去,悉皆自相矛盾,大不近情理之话,竟不如我半世亲睹亲闻的这几个女子,
虽不敢说强似前代书中所有之人,但事迹原委,亦可以消愁破闷,也有几首歪诗熟话,可以喷饭供酒。至若离合悲欢,则又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徒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传者。今之人,贫者日为衣食所累,富者又怀不足之心,纵然一时稍闲,又有贪淫恋色,好货寻愁之事,那里去有工夫看那理治之书?所以我这一段故事,也不愿世人称奇道妙,也不定要世人喜悦检读,只愿他们当那醉淫饱卧之时,或避世去愁之际,把此一玩,岂不省了些寿命筋力?就比那谋虚逐妄,却也省了口舌是非之害,腿脚奔忙之苦。再者,亦令世人换新眼目,不比那些胡牵乱扯,忽离忽遇,满纸才人淑女,子建文君红娘小玉等通共熟套之旧稿。我师意为何如?一语未了。
居士忽听一声雷响,便挣开眼了,这次打坐竟一坐就是数月,又恍然一梦幻几世几劫,梦中之事已忘过半,只记得一事,思忖半晌,把石上文字从头至尾抄录写了出来,在仔细检阅一番,表面虽有有些指奸贬恶诛邪之语,亦非伤时骂世之旨,并不伤大雅,逐易名为《情居录》问世传奇。从此居士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