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拭尘埃(九五零):众骇遽以离心,又何以为此伴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这场雪是温柔的,

如期而至,

终究没有辜负夏季的爆热。

炙热的风呼啸而去,

走过秋季走过冬季,

唤醒了雪,

悠悠飘落,

迟疑的刹那,

红梅绽开,

像温柔的唇等待初吻。

夏季的你,

分明就是一位暴君,

妒火点燃一座山,

只因无法拥你入怀,

还想将一座城化为灰烬,

为爱祭奠。

雪终究是来了,

翩翩而至,

焦土辐射的余热,

依然灼伤了她,

融化成晶莹的泪;

此生不能相拥,

以悲伤浸润焦土,

等待一夜春风,

又是遍野新绿。”

送一朵小红花,她回:“学着写诗,敬请指导”。后面四个字,让我忍不住笑了:我只是要拷贝下来而已,外加只要是诗的模样我总是喜欢读一下。前面四个字,让我忍不住笑了:这次在图书馆的时候,无意间翻开一本诗集,觉到挺美的,一首诗一页纸,嘀咕了一下:要不,我也模仿着来写写?想想还是把它放回原位了,我还是写我的流水账比较靠谱。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原来计划春节读10天读12本书。现因为要赶路修改读9本,其中精读2本,7本翻”

送一朵小红花,他回:“听,很快的”嘀咕着:听,不是比看,会要更慢一些吗?他像是听到了我的嘀咕,又回:“先看目录想自己写这个标题写啥内容,思考下。再听,很快就知道讲什么了。”这下,能够隐约地了解这些书他大致将怎样消化了。那时,我背了十本书走出图书馆,心想着:这十来天,要是能够把这些书翻完也是挺好的,很快就重新核计了一下:能够翻完三两本也就挺好了。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儿子的第二春”她贴了好几张图片呢,从中找到她儿子的作品。正文没读,读作者简介,其中写到“小学三年级在“语文报”发表了小作文“风信子”,同年加入学校民乐团学习民族打击乐,自此爱上音乐,钢琴、五音排鼓、口琴、长笛都是所爱,上大学后,又爱上了水粉画、书法、写作。妥妥的一个文艺青年。”

是啊,读到这个,仿佛看到了一棵小苗,经历了岁月,长得粗壮高大了。这让我联想起:先前,在山间行走,特别留意到:一棵又一棵大树从硕大的石头的缝隙中长出,很好奇:那缝隙是本来在那、还是被这树的根撑开的?这次,在山间行走,看到了一棵又一棵的小树,正在不算很大的石头的缝隙中,就像是先前看到的那画面的微缩模型,又好像这微缩模型比那原型更加地让自己觉到心动?因为稍前,遇见一棵大树,在自己的眼前顶天立地、沐浴着阳光?因为透过这隐约的联系所生出的想象中,这棵小树和这棵大树浑然成了一体?

这是循着走水沟下山的时候所感。在上山的时候,先是并不清晰的小土路,让自己想到后人总是循着前人走过的路径继续前进,那条路径因为一次又一次被人走过而得以保存。后来那小土路不再向山头延伸了、自己又不想在山间继续追寻原有的痕迹横着走、就干脆直接往上去,头前有太阳,前面有先前在别处见到过的山脊大土路,背后有高速路上传来的喧嚣的车声。往前,往前,每一步都将自己所处的高度提升一点,每一步都让自己离山脊大土路靠近一点。

想着那天的读到的“行走的棺材”,我这就是吧?只有我自己在这么走着,脚下再看不出前人留下的痕迹,虽然可以肯定前人有像我这样走过。想想别人吧:那些企业家,他们所走的路,不就像我所走的这山路吗?在某个阶段是有别人的路径可以模仿的,在某个阶段是只有自己咬着牙、硬着头皮往前拱出一条自己的路来的。我有感知到那头顶上的阳光在召唤,我有确信往高处去一定能遇上那条山脊大土路,他们有他们感知到的召唤,他们有他们的确信。

那时,在一步一步往上的时候,联想到的只有这个;这会,结合前面的那位在学习写诗、前面的那位在博览群书、前面的那位在成为文艺青年,又可以从“企业家”推演开:每个人,都是经营自己的人生的企业家。

奥威尔的杂文,很多与现在不相干了,很多好像还相干。自己从中捡起些什么,就像在江边面对那无数的石头捡起喜欢的。

“皇家报刊委员会在经过几番神秘的推迟后现在开始运作了。料想到很久以后它才会得出确切的结论,而得经过更长的时间才能对它的发现采取行动。”

“只要小规模的报刊能够存在,并且能继续生存,即使只能小打小闹,自由的真义将能得到保障。”

“我记得很清楚有一个“消食药”卖给公众的价格是35先令一瓶,而成本估计只需半便士。,,,如果人们对他们吃下去的专利药品的性质和真实的成本有更清楚的了解,它们的销量或许将会下降,这种情况有没有可能会出现呢?”

“有些人似乎真的觉得政府对人民的所思所想知道得太多不是一件好事,也有的人推断这是政府试图对公众意见进行教育。事实上,只有这两个过程都运行正常,你才能获得民主。只有立法者和行政者知道人民要什么,知道民众得理解程度,民主猜有可能实现。”

“三十年前,甚至就在十或十五年前,呼吁缩小家庭规模是进步得标志。关键词是“人口过剩”和“不健康人口的增加”。即使到了现在仍有强大的社会压力反对大家庭,更别提赤裸裸的经济上的考虑。,,,在最好的情况下,它意味着比起你自己,你的孩子的人生起点肯定要更低一些。,,,过去二十五年来,有无数的人出于经济上的考虑而不敢拥有一个大家庭。这是一种奇怪的审慎之举,如果你的着眼点是集体而不是个人。”

“由于机缘巧合,你就会了解到某一方面的法律,有时候是那么愚蠢或不公,要不是白纸黑字看得清清楚楚,你是不会相信的。,,,我以前不知道,而这桩案件表明以常识作为起点去探究任何方面的法律的情况是多么轻率。”

“我很惊讶地发现似乎没有几个职业政客意识到广播是一门需要学习的艺术,而且它和上台演讲很不一样。一个在某个媒体上表现一流的人到了另一个媒体或许就会不知所措,除非对其重新加以培训。”

“当一个说话人不被别人看见的时候,他不仅无法运用他的个人魅力,即便他真的有魅力,而且他无法通过姿势对重点进行强调。他无法运用肢体语言,因此不得不更加进行编排发音。对于任何希望改善其麦克风演讲的人,一个有益的锻炼就是将自己的演讲进行录音,然后播放来听,你会觉到很惊讶的,甚至觉到震惊:不仅你的声音从外面听起来比从你的头颅里听起来完全不一样,而且它听起来平淡无奇。”

“被盯上的书籍都是那些碰巧引起某位大老粗官员的注意的书。或许现在出版的半数小说都得遭受这一命运,如果它们碰巧所遇非人的话。”

“即使这样,它们仍被热烈收听。要收买一点人心是多么容易的事情,只需要至少每天播放一段盖尔语节目就可以了。,,,要是在以前,我会说让一门像盖尔语这样古老的语言继续流传下去是很荒谬的事情,只有数十万人在说这门语言。现在我没那么肯定了:首先,如果人们觉得它们拥有独特的文化、应该将其保留下去、而那么语言是它的一部分、当他们希望他们的孩子好好学习这门语言时,就不应该给他们制造难题。其次,或许能够拥有双语能力在教育上很有好处。”

“我记得二十年前一个克伦邦人对我说:“我希望英国人会留在缅甸两百年。”“为什么?”“因为我们不想被缅甸人统治。”在当时我就惊讶地想到迟早它将会成为一个难题。事实上,只要民族主义依然是一股真实的力量,少数民族问题基本上是无法解决的。,,,只要甲民族在镇压乙民族,好心人就会觉得乙民族应该独立,但结果总是表明还有丙民族渴望摆脱己民族获得独立。问题总是,一个少数民族规模得多大才能有自治的资格呢?充其量,每一种情况只能根据自身的是非曲直做一个马马虎虎的处理。而在实际操作中,没有人在这个问题上有一以贯之的想法,而赢得最多同情的总是那些拥有最好的公关手段的少数民族。有谁在一视同仁地支持,,,,?对一个民族的同情几乎总是意味着对另一个民族的冷漠。”

“我总是会接受自己非常清楚极其糟糕、不堪发表的手稿,这是很要命的。任何长期是自由撰稿作家的人是否应该当一名编辑实在是值得商榷的。这就像把一个罪犯从牢房里放出来,让他当典狱长一样。”

“我并不希望那时候论坛报干掉所有的竞争对手。多姿多彩才构成大千世界,如果你能想通这一点,或许你会发现即使是“---”也有其意义。”

“他们或许从来没有听说过自1939年以来在波兰发生的事情,他们也不会知道英国人口过多的说法是一个谬误,或局部的失业和整体的劳动力紧缺是可以并存的。我认为让这些人以无知为借口是错误的。你无法改变他们的观感,但你能他们明白,当他们要求把那些无家可归的难民逐出我们的国家时,他们在说些什么,或许这样会让他们少怀一些恶意。”

暂且,就到这里吧。这一次,把随意集的八十到七十采集了一下。

众骇遽以离心,又何以为此伴

---2023年01月19日

===

(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十三) 2020.03.15

下午,我们要去楼下的超市,买小鱼。出了小区,小黑的链子被解掉后,可以自由的跑。路边是一个绿化墩台,里面长满了狗尾巴草。突然,它跳了上去,钻进了深深的草丛里,它把脑袋伸向某个方向,朝那凝视过去,像是想要看到什么。然后,它放弃了,转过身子,跑开跳下来。在下面,循着墩台的边缘,边嗅边走,它又一次跳上去,上一次的情节重演。或许,草丛里有只猫,在跟它玩捉迷藏的游戏。

路边的绿化带,不知什么时候,换种了薰衣草。光是想象着它们散发出来的味道,就让自己觉到喜欢。在太阳底下边走,边跟她聊:等到晚上,没人了,我就来割这些薰衣草。然后,第二天,我就上电视了,出名了:因为半夜三更出来,偷割路边的薰衣草。她哈哈地笑,说是薰衣草晒干了,可以做香料。稍前,我们见到了搞绿化的人在那里割草,高高的草,很密集的样子。我不喜欢那些草,希望可以换种成别的什么。不过,看到贴着地皮的草根,明白:过不了多少天,它们重又会长成先前的样子。

买了四条鱼,一条单独捞起的,其他三条一起捞起的,捞鱼的说把三条小的换大一点,她给换了一条,自己点点头,她还要换另外两条,自己摇摇头。没有耽搁,把它们带回家,放进水桶。才一进到水桶,那条被换成大一点的就肚子朝天了。告她:这一条看样子就要死了,就像上次,我买了三条回来,刚放进桶里,就死了一条。也许是它刚才掉进桶里的时候,撞晕了,过一会就能缓过劲来。那,为什么不是其他的鱼被撞晕?

它有一会儿,好像又回过神来了。它再过一会儿,好像就真的死去了。这里面,终究有一个谜:自己某天也许能够猜透,自己也许永远不会明白。让自己寄予了很多期盼的那株含羞草,在第二天的中午,也就是带回来大约二十四小时,终于展开了叶片,让自己看到希望之光。接下来,它展开的更好,让自己看到更多的希望,以为它已经挺过去,活下来了。然后,见到的是它的衰败样儿,让自己明白它正在走向生命的终点。

出于一种不甘心,第二天我们带回来另一株的含羞草,以及无意间捡到的一根含羞草的枯枝,上面有几十颗的细小种子。那些细小种子是先遇上的。那株含羞草是后来在好些株之中,挑选出的最容易挖出的一株。刚把它放进小花盆里的时候,觉得它的预期寿命是最长的,虽然我们更喜欢先前的那一株,更愿意先前的那一株活得更长一些。不需要太多的时间,相隔一天带回的两株,教会了自己:有些的东西,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还是放弃为好,勉强不来的。

晚上,翻着先前从街边的报刊厅里买回来的杂志,暂时没啥睡意。翻完了,准备歇息,过去看下她搁在那里充电的平板。屏幕上显现的剩余电量,比充电前没有丝毫的增加,甚至有所减少。充电器也没有一点温度,看来是没充上。换个充电器,还是一样。想起她头天说,她的充电器不能插进很深,端起来看平板上的那个充电插座。看到了有一根金属腿折下去贴着底了。找一根缝衣针,想把那根金属腿挑起来,结果它断了,插座上少了一条腿。

很清楚,要让这个平板继续管用,得换一个充电插座。知道要换是一会事,真要把它换好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怎么办?平板是她上课要用的工具,脑袋里旋转着:没有了平板,只有台式电脑,她怎么上课;老师要求语音对话,无论是点名报到,还是点名提问回答,怎么解决?台式电脑不具备这个功能,缺个话筒。在黑暗中的这旋想,让自己心绪不宁。

真希望,马上就是天明;真希望,马上可以动起来,做点什么。可黑的夜,让自己只能睡觉,不想睡的睡,就像屋漏偏逢连绵雨那样,耳朵边响起一只蚊子的鸣唱,那声音巨响,而自己所能够做的,也无非是朝自己的头上,这里、那里,狠狠地扇上几巴掌。它依旧在得意地高声鸣唱着,只好自认倒霉,慢慢地由着睡意做主。

上午,带着坏了的平板,和她一起去下面的超市,有多种的可能:修平板,买配台式电脑的耳麦,或买平板。负责修理的人暂时没在位置上,修平板的可能搁置。店里有几款平板,比自己想象的贵好些,买平板的可能搁置。耳麦有好几种,不知道哪种能够配台式电脑,选了两种带回。其中一种是一个工作人员推荐可能管用的;虽然,有另一个更懂的工作人员说两种都不管用。

回到家,想着她上课要用到的几个软件平台,试着用自己的手提电脑来解决,作为后备。装上了一个软件,又装上了另一个软件,都能用,立马轻松了许多:没有平板,用自己的手提电脑能够对付了。再接下来,就又在台式电脑上安装和运行那两个软件,也都能用。再接下来,想起一个旧手机,原先是她妈妈用,后来自己从通话手机转到智能手机的过程中,也用它学习一阵子。

找出来了,把先前一张专门给她用、但一直在睡觉的卡装进去。试着和她通了一会儿话,感觉很好。接下来是在这个旧手机上,试登录她的两个社交账号,一个立马就得,另一个怎么弄也搞不定。好在,这另一个只有一项必须的功能,就是体育课的天天打卡,试着用自己的手机,登录她的账号,能行。至此,自己已经从昨天夜里的不安中,完全地回复过来,除了她的脸色。

就在自己越来越轻松,越来越得意于自己的凑合能力之际,她一再地在耳边,提示着:你,什么时候去修平板?她的脸色很难看,就像是她已经看明白了,我打算把那平板搁置,既不急着去修,也不急着去买。想起来,家里先前好像有一个破旧的耳麦,是配台式电脑的。翻开抽屉来找找看,没有找到耳麦,找到了两个摄像头。先只知道有一个摄像头,结果两个在一起。看着镜头下面设有开窗,觉得像是有麦克的样子,插到台式电脑上,试一试。

我和她,把两个摄像头都试了,无论是视频通话,还是语音通话,都可以。有趣的是,我都不知道在哪里关闭视频,她知道。这一下,真的是万事大吉了。自己一直就想让她,在台式电脑上完成所有的课堂课外任务的,自己一直以为那个平板的语音视频对话是台式电脑所不能胜任的。结果呢,在平板终于要缺失的情形下,靠着自己本就知道它的存在然而忘了它的全部功能的摄像头,终于是在凑合之中,完美地解决了。很开心,在一夜的不安之后。

她还是觉得没有平板,不舒服。还是在不时地念叨:你,什么时候去修平板。下午了,在她的驱逐下,自己扛着那个平板,再次地去到楼下的超市,修好或者不修好,已经没多大所谓了。轻松地进到超市,修理的那个小柜台边上,围了很多人,走上前去,问一个小伙子,平板的充电头断了一根针,能不能修。他端起来看了一眼,说可以修。那就修吧。半个小时后,带着修好的回家。

她笑着跑上前来,迎接。在电脑屏幕前坐下,这才想到,跟那个小伙子说声谢谢。其实,站在那里看着他操作的时候,走在回来的路途上的时候,自己有想到,他大概、好像就是先前,把自己掉进水桶里的手机给修好的那一位。升起了好多的感谢:感谢这个小伙子,他一次又一次地真正地帮到了自己;感谢这个超市,它的存在给自己带来了生活上众多的便利。想着这些感谢,是自己在厨房准备午晚餐的时候。

她说这顿饭的几个菜都很好吃。她说大概吃了这顿午饭,就没有了晚饭吃。上一顿是在七个小时之前,她吃完了已经是下午五点。这让我想到了那句:饥饿是最好的胃口。外加,这之前的那些凑合,这之前的平板修好,无疑都给她带来了好胃口。我让她陪我出去走走,作为一种奖赏,她欣然同意。我们去到有一窝猫的地方,见到了花贝。我们去到了有一个鹊巢的大树底下,见到了喜鹊。

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我呆呆地仰着脖子,看着那棵树,只有两次见到了喜鹊。第一次,是一只喜鹊飞到边上的一棵树,站在上面梳理了一阵羽毛,又往别处飞去,没过多久,它飞回来,跳上了那个鹊巢,不见了。第二次,是一只喜鹊飞到边上的另一棵树,就再也没见着了。到七点了,没有鸟在飞,没有鸟在唱,我想的话,那只飞出去的喜鹊,也许是在另个地方过夜了。

她说,它也许是离家出走了。那个大大的鹊巢只能容纳一只喜鹊在里面。它在里面,应该是在孵小宝宝吧。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自己见到的那只喜鹊都是静悄悄地,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站在那里仰望着,脑袋里想着她先前的那句:你就是没耐心。这一句就像一根针一样,刺着自己,不敢松懈下来,不敢东张西望,生怕什么时候,喜鹊悄无声息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遛过。

牵着小黑,往回走。我问她,先前我盯着喜鹊窝看的时候,她都在做什么。她说她就在那块有斜坡的草地上玩,就在那躲风避雨。是啦,先前自己偶尔回过头去,有见到她很投入地在玩着什么。她说她摔了两跤,第一次比较厉害,屁股和头都着了地;第二次好一点,只是屁股着地。路对过的大树下,有一只白色的猫。我们往前走,它看着这边,转到了树后面,像是在跟我们玩捉迷藏。我们走到树旁,小黑盯着它,像是要猛扑过去。它跑进了灌丛里。

小黑盯着那灌丛,往里看,像要想要看到什么。然后,它放弃了,回过头来,我们牵着它,往前走。完成于2020年0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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