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的三月,春天又如约而至的回到了大地的身边,开始给大地描绘它独有的色彩,被羽绒服包裹了整个冬季的人们也开始迫不及待地换成了薄外套,以迎接它的到来。如果说前几天的天气中还带有一丝去年冬日的凉意,那这最后的一丝的凉意在清明节假期被最后的一天的阳光扫的荡然无存。林跃又是睡到了中午才醒来,摸了摸枕边的的手机,看了一下,11点了,便不急不慢的开始了起床、穿衣、穿鞋、刷牙、洗脸这一套熟悉的动作。走出出租屋后,在路边买了个肉夹馍和一杯豆浆,便来到了公司。因为是节假日,公司里除了值班的工作人员和打扫卫生的阿姨外,也没有别的同事来公司,林跃走到自己的工位后,打开电脑,看了看假期前评审的需求,代码怎么也写不下去,躺在工位上闭上双眼准备休息一会儿,可思绪不由自主的回到了2007年的那个夏天,回到了去学校取中考成绩单的那个上午。
2007年7月的中旬的一天,林跃和林恒吃过早饭后结伴骑着自行车去高辛镇一中取中招考试成绩单。林跃和林恒在同一个村子,从小一块儿长大,还是同一届学生,小学阶段的时候同一届的学生少,都会同一个班级,因此林跃和林恒天然的在同一个班级;初中阶段到了镇上,同一届的学生多,要分班,三年都没有再分到同一个班级,就这样被人为的分开了。林恒十六岁,林跃十五岁,但林跃喊林恒不喊哥,喊叔,喊林恒的爸爸为爷。一开始,林跃也不喊林恒为叔,和那个年龄阶段的小伙伴一样,都是喊彼此的名字。一次,林跃去林恒家找林恒玩的时候,林恒的爸爸揶揄地说:“恒比你大一辈,以后你得喊叔。”,林跃点了点头,担心被骗,回到家里问了问父亲是不是喊应该喊叔,从父亲处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之后的生活中便多了一个长辈。也许在当时,两个人都没有想到这一喊一应,就是好些年。从村子到高辛镇有8公里左右,自行车要经过两个阶段,一个是在田地里开辟出来的土路,一个是用沥青铺出来的公路。土路路面窄路况差,来往的车辆少,但下过雨或者雪车轮经过之后,路会被压出几道深深车辙,水积在那里几天都不干,像是没有愈合的伤口。因此一年四季很少能看到平坦的土路,只有在某一段土路上的车辙会看到被人用几块烂砖或者石灰填充过,以弥补“高原”和“峡谷”之间高度落差。另一段的公路路面宽路况较好,同时也是连接城镇和乡镇的主干道,因而过往的车辆较多。林跃和林恒骑自行车去镇上上学时,在土路上想快快不了,在公路上想快不敢快,就这样被这两条不同状况的路折磨了三年。平时去学校大概要一个小时左右,今天一个半小时才到学校。
到了学校后,将自行车停放在学校的围墙下,上了一下锁,便各自去了自己的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