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冷风扫过树枝落下的几片枯黄树叶。说这风,是南方沿海特有的,极寒极冷。或许弥补没有下雪的遗憾,冷是必不可少的。
我便是在这风中,默默地等待上学的公交车。我站在这头,望着对面,两条马路冷静凄清,像是寡妇门前的两副联子,没有识字的男人填笔,寡清,寡清的。那两个轮,三个轮,四个轮的,没有一个敢踏上这路,不知是不是怕被人说成“搞破鞋”的车哩!这就是我无聊时间的无聊瞎想。
算了,这也不能帮我抵御这凛冽的寒风。你说,这风是不是把我当成了满渍牙垢的黄牙了,狠狠地刷我的脸,都红彤彤的苹果了。牙刷也不至于这样,毕竟还有牙膏。这种风就应该取名为“牙刷风”还是硬刷的那种。嗯,不错,就应该给气象局打电话,应该是个极棒的主意。你说是吧!
不想了,抬起手看了看表,时间6:40了。赶巧,公交车也是踩了表点到,801路车。我赶紧上车蹭蹭暖气。上了车,投了币,赶紧跑到后头,因为冷,没有别人就我和司机,我大胆挑了挑位子,我像游滑轮一样,一溜从这个位子到那个位子,非得找出符合心意的位子,最暖的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