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渐渐不愿再写那些心里想要写的字,也如我再也说不能说出那些随心所欲的话。时间铲平了我的棱棱角角,使我明白如何在这尘世之中如何合理的滚,如果哪天我不再继续的滚啊,我首先要恭喜自己,我终于从“人生路”上滚蛋了。
最近看了一本唐伯虎的书,对真是的唐伯虎再也不局限于那句“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以前我所知道的唐伯虎就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看到的;现在我所知道的唐伯虎也是别人想到的,再多的话,再多的对唐伯虎的“流言蜚语”也不过是在嚼别人的舌根。电子版的仿真书看了一大半,却怎么也找不到那种纸质书的快感。所有对于那些文字的灵感,想要留下却没有承载的地方。
高雅,庸俗对人来说没有什么真是的界限,穿着高级定制的服装,也只是为了掩盖那光溜溜的身体,吃了神户来的牛肉发过来的红酒,中国苏州精致精致的糕点。到了肚里,也是经过胃里,肠里走一遭。对我而言高雅和庸俗仿佛就在我的左右两边。唐伯虎和祝枝山皆有不错的家世,教养。一个曾沉溺于青楼之地的皮肉生意。一个也有裸体作画的风趣之事。言何云云,什么是他们所追求的?
你不是他,他不是我。前人留下的诗篇又有何意。谁能道清说明?我也爱写一点文字来抒情,也曾拿着一些作品给我认为会懂的人。他们会有称赞我的话语,却没有说出我想听的文字。
唐伯虎的作品对于他之后的所有人就都没有了唐伯虎的意义。我在读唐伯虎的《桃花庵诗》时,我读来读去,听到了他的厌世,他的无奈,他的张狂,可我再也无法触摸他在写诗之时的心,也不能懂他在苏州城外桃花庵外写诗之时的情。他是哪天写的?谁知晓?她哪天是否喝酒?谁知晓?那天的桃花开了没有?谁知晓?
无人会,登临10意。写一纸废言,留一段感悟。某年某月某日之后,我是否还有某种心境,待到某年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