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时期,公孙大娘舞剑表演名闻天下。也曾风靡一时,观者如山。公孙大娘舞姿婀娜,剑法飘逸……而在我家隔壁也住着一个公孙大娘。不同的是,唐朝的公孙大娘名气形于手;隔壁的公孙大娘名声着于口。
隔壁的公孙大娘是一位遗孀,公孙大伯很早就去世了,只留下公孙大娘和两个孩子过日子,生活也很拮据。公孙大伯弟兄六个,公孙大伯去世以后,其他的弟兄似乎对公孙大娘没有任何照顾……
事宜愿为,公孙大娘有一个让人烦恼的毛病,公孙大娘是村里面有名的婆婆嘴,又是村子里的一个“百事通”。一件好事经过公孙大娘的添油加醋能说成坏事和丑事,导致传播;以讹传讹。一件坏事又要邋遢的言语渗入,愈加丑恶。到了晚上,公孙大娘就和一些妇女坐在十字路口的青石上开始议论大街小巷每家每户的家务事与新鲜事。凡是村子里的大小事,没有公孙大娘不知道的。像公孙大娘这样造谣生事,诬陷好人这些人,还有很多人,公孙大娘是出奇的一个。这也许是公孙大娘受公孙家族歧视的一个原因吧!
常言道,‘舌上有龙泉,杀人不见血’。公孙大娘这张口导致人与人之间亲情关系糟糕透顶,乌烟瘴气……野老村夫却敢怒不敢言,皆惧怕公孙家族的势力,公孙大伯弟兄六个,公孙家老大与老四也都是村大队干部,表哥又是派出所所长。虽然公孙大娘和孩子在公孙弟兄之间受歧视,但毕竟是公孙家的一支血脉。也有人不和公孙大娘一般见识的,随他信口开河,假装没听见。
其实,公孙大娘是我的邻居,我倒也很可怜她的,因为她生活也不容易,一个妇女拉扯两个孩子艰难度日。渐渐的……我对公孙大娘也讨厌起来,我的家人也成了她背后议论的对象,有很多次我都想当面给她理论,甚至骂他个狗血喷头,但都被我的父母阻止了,父母经常叮嘱我:‘公孙大娘是长辈,不管说什么,都不要给她一般见识’……
时光流逝;岁月蹉跎。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了,我们当年一代的少年;成了新一代的青年。蹂躏的小村庄也在蜕变。
当年的公孙大娘也成了老妪了。儿子也成了家,成了家庭的主人,新一代人新一代思想。公孙大娘那张口嘴,也没有往日的威烈了。后来也因为公孙大娘的口头事和儿媳妇生了几场闲气。也完全被儿子媳妇遏制了,整天忙于针线活儿,不理事事。村子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
生活如一颗大树,风雨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