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的话:
文中的主人公是小艾,她只是一个虚构的人物角色,文中采用了第一人称的写法,这样更有亲和力,你可以跟着小艾一起去经历和经验生活,也许在小艾生活中发生的正是你生活中正在发生的,借由小艾有一份照见,有一份对于生命的新的领悟,有一份跳出剧情看生活的洞见。
今年开始到现在,孩子已有四次对我说她头晕,两次是运动之后,两次是静止的状态,因为下周她要去参加古奥会,所以今天我带孩子来耀东老师这里禅拍
在拍之前,我与孩子坐在这里与耀东老师聊天,才刚刚得知孩子每天早上要跑14圈,而她跑到六七圈的时候已经达到极限,还在坚持地跑,这个细节在过往的我与孩子的聊天中孩子并末提及,她在超负荷运动,她是一个要强的孩子,别人能跑下来,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耀东老师让孩子量力而行,能跑多少就跑多少,不要勉强,这是给到孩子最实质性的建议。今天耀东老师给到孩子的答案应该是孩子长久以来一直想要的答案,
耀东老师不仅仅是一个好的韵律禅拍师更是一个好的聊愈师,聊愈师并非你说得越多越好,也并非你说得对说得有理,而是你内在足够空,足够静,就如镜子一般,可以让每一个来到你这里的人,从这面镜子中看到他/她自己,他/她与你的对话是一场自我的对话,你只是反映着他/她所是,你给到他/她所有的答案只是他/她内心中已有的答案,而非你心中已有的答案。
今天在这里目睹了耀东老师和他爱人对于同一事件的不同反应。今天来了一个顾客,研究生毕业面临着就业,产生了焦虑,睡不着觉,在与病患聊天的时候,耀东老师的妻子说:“你要先让自己静下来,然后去选择你认为最重要的事......”给到的是很实质性的方法和建议,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我做为一个旁观者,那个焦虚的毕业生就是我的过往,就是曾经的我,耀东老师的妻子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可是“臣妾做不到啊”,这是真实的写照,这个研究生他什么都懂,他需要的不是道理,需要的是别人的理解,需要的是别人给他松绑,需要的是有人可以告诉他,既便你不这样做也是可以的,我看到他对自己有很多的不允许,他对自己有很多的评判,他内在的冲突导致了他无法入眠,前两天我刚看了一部电影叫《超级的你》,描写的就是一个编剧无法入眠,一旦入眠就是恶梦不断,一个卖煎饼的老人告诉他:“每当这个时候,你就告诉自己,我要醒来”,原来我的这部电影不是白看的,是用来写下这篇文章的,当我与耀东老师聊到我对这个研究生所处境遇的看法时,耀东老师说:“他曾告诉这个研究生,看看找不到工作会怎样”,这一句我很是认可,他并没有让其接受找不到工作的现状,接受找不到工作与看看找不到工作会怎样虽然表达的意思是一样的,但是对于患者来说,这却是两种不同的语境,获得的感受是不同的,看看找不到工作会怎样,是一句充满着挑战的话语,患者听后有可能会去尝试,也许通过尝试由此放下了包袱,而接受找不到工作的现状里面充满着无耐,充满着不得已,充满着不得不,还充满着想要对抗,语言的艺术啊,同一句话,不同的表达,感受截然不同,也许这就是耀东老师这个人物的人设,他被设定成了有聊愈功能人物,通过韵律禅拍来帮助人们,很欣赏真正创造本质的这一个杰作,太完美了。
耀东老师和他的妻子,一个在道的层面一个在术的层面给到这个研究生的是不不同的道路,虽然我不是很认同耀东老师妻子所说的,但是当我观察我的内在的时候,并没有评判升起,我在反观自己与孩子的相处,我总是急于想表达自己的看法和观点,那个“我”有着强烈的表达欲,想要把自己所学的统统倒出来,会给到孩子很多术的方法。我对待孩子的方式方法不是也如耀东老师的妻子一般吗?这是多么巨大的一份礼物。.
在我的世界中耀东老师在扮演着一个白衣天使,而耀东老师的妻子在扮演着一个黑衣天使,有时黑衣天使比白衣天使更伟大。从人的本性来说都很喜欢白衣天使,但是黑衣天使却牺牲自我形象,甘愿去做一个反面的教材,这才是一个内心强大的灵魂。
耀东老师和他的爱人既然在对待同一事件的反应上如此的不同,那么他们在平时的日常生活中也一定会有很多的分歧发生,那他们又是如何面对的呢?也许就是这份允许使得他们不离不弃。
今天我与耀东老师聊天的过程中,我谈到我发现自己晚上一点到三点还是会醒,醒来感觉身体不舒服就一遍又一遍地去做流程,耀东老师说:“下一次当你想要用流程的时候,可以尝试不用,看看会发生什么,把你想用流程的这一念也去掉”,原来我还在抓着救命的稻草,当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就想去找耀东老师禅拍,认为禅拍会让我的身体上所谓的感觉不好消失,真正的创造本质安排了前几天耀东老师无法在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为我禅拍我只能靠自己时,我又抓住了流程,流程确实也让我的身体上不舒服的感觉消失了,然而每每我半夜醒来,我就会在似醒非醒,似睡非睡的状态不断念流程的话术,直到再次睡着,去掉流程看看会发生什么,也是对我是一次挑战。达到无为,就是把最后的法也拿去。
我们来到人世间的目的不就是要探索“如果......就会......”的场景吗?如果我没有找到工作,就会发生怎样怎样的事情,所发生的怎样怎样的事情是我们头脑所想的,这个一定会发生吗?也许会也许不会,我们的头脑总是在事情发生之前就会开始有种种的预设,而这种种的预设可以概括为心智机器的三个问题——这是什么,这意味着什么,我该怎么做,于是就导致了我们的焦虑
今天在去找耀东老师之前,我计划让孩子连拍四天,当我与孩子沟通时,孩子一下就产生了阻抗,我只能对孩子说,等拍完之后听听耀东老师怎么说,我们再定。等拍完之后,耀东老师的回答是:“让孩子自己定,她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耀东老师所说的正是我孩子想要的,曾经的我认为,我来耀东老师这里有很好的聊愈效果,不代表哵人来也一定有这样的效果,但是从我孩子的身上我发现,只要来就有不同的聊愈效果,当耀东老师对孩子这么说完,孩子很高兴,然后跟我说,我明天再来看一次就不来了,等我游学回来,我每周六周日有空的时候就再来拍拍。孩子今天在这里的表现也前几次来这里有了很大的不同。
今天我在耀东老师这里学到的最大功课就是——允许!允许,不仅仅是允许别人保留相应的观点,更是允许自己也可以这样,我们对别人的不允许更多的是来自于我们对自己的不允许,我们内在是有一个标准的,当我们不允许自己打破这个标准的时候,自然也不允许别人来打破,因为一旦打破我们就会进入一种所谓的不安全的境地。所以对别人的允许之前先放过自己。
今天晚上九点多我已睡下,而十一点钟的时候,我莫名的醒来再也睡不着,只得写下上面的这段文字,当脑中的东西被倒空之后,我也迷迷糊糊需要睡了。
(完稿于2021年5月13日凌晨零点41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