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機打的文,原諒我的繁體字。
看起來費勁兒,但很美。
總是在一些瞬間,迸發出點點心思。
想起一首詩。
我要把我做的美夢,放在冰箱里冷凍。
等我成了白髮蒼蒼的老嫗,拿出來,
用大火煮沸,溫暖我冰冷的雙足。
所以很想要,把這珍貴的時光,為自己收藏。
我們都是因為生活的細節,成其為我。
為什麼畫畫好的都是男的?
難道女的都在家餵孩子嗎?
設計師同事說。
一隻用了N長時間的筆,墨水怎麼也用不完,真是隻神筆。
馬良也首先是畫匠,然後才神筆。
所以要戒驕戒躁,好好練字。
明蘭跟賀公子在一起也是好的啊。
是的呀,可惜他們不來電。
你說,我們這做觀眾的可是真操心呀。
每一個劇都看得心有戚戚然。
向來緣淺,情深奈何。
不忍看,小公爺好難過。
向來緣淺,奈何情深。
最愛的何以琛。
字的順序不同,結局南轅北轍。
劇中大雪。
彈幕說,我們這兒也下雪呢,偷偷看一眼窗外的雪。
彈幕是個神奇的東西,愤怒或悲伤,都像一隻隊伍。
路邊有個人打了個好大的噴嚏,喚回了我神遊的心。
天空是什麼顏色。五顏六色。
藍色延長線,霧霾灰蒙蒙。
棒的是上山落山,金燦燦普照,紅彤彤撓心。
最愛淡紫色,天空怎麼能是紫色呀,自然鬼斧神工。
佩服那些胸有成竹的人。
我就不行,我只有散落的竹節。
事情逼急了,匆匆忙忙拼湊它一幅竹圖。
剛從外地回來,上老城逛街,人群摩肩接踵,慢慢悠悠。
急得真想撥開路人,穿街而去。
後來,也習慣了慢。
慢脾氣遇上急脾氣。
故意慢上一慢,看他急上一急。
哈哈大笑。
餓的時候,昏天暗地,方塊字也張牙舞爪。
哪還顧得上淑女品格,那叫一個狼吞虎嚥。
結果撐了,文字又跳起恰恰。
只好,收攤回家。
深夜看美食節目,越看越餓。
爬起來煮碗泡麪,感覺是在吃大餐。
關於吃這件事情,總是高估自己。
點上一大桌,解決一小半。
不是浪費,是眼睛飢餓,感覺能夠吞下一頭牛。
吃飯常常,扶牆進扶墙出。
有次吃完火鍋坐地鐵,撐得難受。
半道上索性下車吐了一通,上車回家。
其實感覺也沒吃多少。
吃飯還,看心情。
想吃的時候,飯量驚煞一群男同胞。
不想吃,一兩天不吃不喝沒問題。
有時想,這樣的自己真任性呀。
跟我的胃說聲抱歉,辛苦了。
喝多了。
什麼。
白開水。
說話不要大喘氣。
喜歡的小物,被人借走。
一錢不值的玩意,對方早忘記,自己心心念念。
同事說,隨緣。
看採訪。
有句話叫,暈導演的情懷,暈演員的演技。
很喜歡。
商場簡直是迷宮,不辨東西。
無意間看見的店子,回過身來轉兩圈都找不到。
迷途的羔羊,感恩導航。
下一樓,心丟哪兒了上到三樓才發現。
有時候真是生活的低能兒。
不過跟日子捉捉迷藏,總不會無聊。
果然是個對自己太好的人,不捨得責備。
深夜獨行,旮旯角落一輛黑車,狹路相向。
想象車門一開衝出一幫黑衣人,綁架我,然後死掉。
被害妄想症,有夠無聊。
路遇下水道,下意識捏緊手機。
總覺得它會順著縫隙掉下去。
聽人說踩井蓋會有壞運氣,故意去踩一下,看看准不准。
該發生的壞事還會發生,不會發生的也沒什麽不同。
聞多素心人,樂與數晨曦。
素來喜歡的詩。
汪曾祺在自得其樂里,聊到此。
莫名覺得通了天人,很開心。
近來腦海裏閃過的詩,竟然都是陶先生的呀。
悟已往之不諫,知來者之可追。
三徑就荒,松菊猶存。
少無適俗韻,性本爱丘山。
以及這句,素安然的素。
鐵凝不姓鐵,遲子建叫迎燈。
王安憶寫就王琦瑶,虹影用愛執念擺脫飢餓。
我愛的這些女子呀,溫柔而燦烈,終於有行。
這兩天看的小說,真憂傷。
不同的人生,邁向死亡。
內心的兵荒馬亂,真折磨。
人學會了跟憂愁說你好,才能說再見。
不平靜不幸福。
不知怎麼回事,今天老是在內心嘲諷自己。
拖拖延延出門,給等待的人一個藉口。
有一個我說,真圓滑。
沙發上亂丟一氣,出門人模人樣。
又有一個我,表裏不一。
公車上老人站在一旁,不想起身但要禮貌。
無處不在的我,真虛偽。
啊呀呀。
原來呀,昨天在書中遇见一个人。
自嘲的功力深厚,被感染。
看來書本真的能,影響人。
願你我都能遇見好靈魂,明是非,知善惡,愛所愛。
我們都是平凡的人。
但把心情融進生活里,就是不凡。
不凡不需別人知,但要自己知。
知了,才能活得熱鬧。
這些片刻,寫給你,更寫給我。
凌晨四點鐘,晨未醒,花開恬淡,你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