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廖一梅的悲观主义三部曲出版成书了。我寻思着什么时候去买,但心里又在计算着在哪里去抽出一大块一大块的时间来读。
很久没写推文,原因不是忙,不是没看电影没看书,而是公众号的泛滥让我觉得这个东西变得没那么好玩儿了。还不如大学时期写博客来得自由。可能是我自己也限定了自己的活动范围。今天又一次看到廖一梅的悲观主义三部曲的宣传,突然来了感慨,就打开电脑,开始敲字。
我喜欢话剧,丝毫不亚于喜欢书跟电影。坐在剧场里像身处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是浪漫的,自由并且自我的。所有不敢言说的情绪在这里都像被置于放大镜下那样肆意的滋长。通常我们无法看清演员脸上的表情,只能依靠声音来捕捉他们的情绪。剧场让话剧演员的声音变得空灵通透,让你觉得它来自遥远的地方,却又触手可及。
悲观主义三部曲《恋爱的犀牛》《琥珀》《柔软》。我只看过《恋爱的犀牛》,可能我尚且处于这个年纪,关于生活关于爱情,实际经历少于想象。马路与明明那些大段的独白是廖一梅在每个观众心里安放的一个麦克风,他以为在窃窃私语,殊不知在我的心里却有那么巨大的回响。
我跟阿邱在一起的时候,喜欢聊天到深夜。说实在的,我们俩都是不折不扣的悲观主义。那晚看了演出回家,她一边开车一边跟我聊天。她说,还是嫁给爱情吧。我回答她,嫁给爱情也不一定靠谱,爱情最容易被生活的细节打败了,到时候就什么都没有了。阿邱听了笑着说,大多数选择没有爱情的婚姻的人,最后一样被生活打败,结果更惨,连爱情都不曾有过。说完我们哈哈大笑起来。我突然想不起来,以前大学的时候,下午我们躺寝室床上的时候通常是为了什么而开怀大笑了。而现在,我们能够因为这么悲观的一个想法而笑得这样灿然。
对于生活,我们是悲观的。我们中国有个词叫乐极生悲,而同样的,我认为,悲观的极致也就意味着一种绝望的乐观。万事心里都有个最糟糕的底线,出现任何情况都能在预料的承受范围之内。像我们这样的悲观主义者似乎更容易跟生活握手言和。
《恋爱的犀牛》这部剧里,所有的人都爱而不得。我倒觉得廖一梅很好的诠释了所谓的爱情。绝望的爱着一个人的时候,爱情的纯度似乎达到了最高值。因为爱而不得,你爱的那个人就最有效的保持了最好的距离,这样的距离让你无法触及到他毁坏你对他的爱的阴暗面。马路绝望的爱着明明,明明绝望的爱着陈飞。在人生的几大苦痛“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中,爱而不得就占据了那么多。爱而不得会产生怨,爱而不得也不得不最终离别,爱而不得就是生命中求不得的最大的遗憾。
好吧,就算听起来这么丧的言论,但我还是希望你,就算是个悲观主义,也要在生活面前,在爱情面前,做一只无畏的犀牛。恋爱中的你,就做一只勇敢的恋爱的犀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