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龙族的原文和江南微博拼一辆车
(这些都可以在龙族出版的书中找到,当然,三轮车部分进行了加工修改,其余都是原文只换了主语。其中加粗斜体部分是06.01更新的龙族5第11章)
summary:明非在房车上找到了师兄,之后不同与原文的一个展开,两个人打着打着就滚到了床上
其实是看了最新章节,所有楚路女孩的心声吧(不x
没头没尾 只为今日巨糖
……
“那时候我再杀掉你,现在不想这个。”诺诺从驾驶台上抓起一把钥匙丢给路明非,
“与其跟我聊这些有的没的,不如去车后厢里看看,有件东西你应该有兴趣。”
路明非茫然地拿着钥匙往车后厢里去了,登上这辆豪华房车到现在,他和诺诺都在驾驶室里待着,还没有见识过这车的豪华卧室。
“靠近的时候一定要小心,那东西不安全。”诺诺补充了一句,打开了车前灯,黑沉沉的夜幕已经降临。
路明非愣了一下,点了点头,用钥匙打开通往车后厢的门。
诺诺从后视镜里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没开灯的卧室里,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好像是那口气一直支撑着她到现在,呼出去之后,巨大的疲惫笼罩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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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很暗,路明非没有摸到照明开关,不过凭借夜灯的微光,能看出这是一间设计颇为讲究的卧室。
也难怪叔叔说这玩意儿是有钱人的专属,如果不是房车高速行驶时的轻微震动,单看这间卧室你会觉得自己身在某个豪华酒店的客房里。
空气中弥漫着颇为醒脑的香气,侧面吹来柔和的暖风,这是房车的空调和香氛系统在工作,超大尺寸的双人床上铺着厚厚的羽绒被,吧台上成排的酒瓶和倒悬的酒杯随着车身震动摇晃,发出轻微的叮当声。大床的床头还挂着某当代艺术家的画作,画的是身裹轻纱的裸女入浴,暴露程度介乎艺术和色情之间。
这非常好理解,邵一峰装饰这辆房车的时候想的肯定不是给这两位用来逃亡的,而是用于一场或者几场香艳的旅行。
路明非有点懵,车后厢里没什么特别的东西,难道说诺诺叫他来看这张双人床……或者来欣赏一下这幅画?想多了想多了,他拍拍自己的脑袋,芬格尔才会这么说话,“我有一张很大很舒服的双人床哦!你要不要来我家欣赏一下?”
空调吹着令人昏昏欲睡的暖风,酒杯和酒瓶放出悦耳的叮当声,这真是一件很舒服的卧室,没有任何特别的东西……他也有点累了,到了这里就该躺下来休息一会儿……
但路明非僵在那里,一丝一毫都不敢动。
藏在袖中的短弧刀释放,沿着袖筒无声下滑,落入手中。冷汗在一瞬间就吃透了衬衣。
这是种很难用语言描述的本能,他感觉到某个极其强大的对手就在他的附近,就在这间卧室里。
这不是嗅觉、视觉或者听觉,他没有觉察到任何异样,但就是那种强敌在侧的感觉,如此清晰!
就像有把无形的利刃顶着路明非的后心,那是对方的气息,路明非前进一厘米或者退后一厘米,那股气息也会随之前进或者退后。
两边势均力敌,对方想必也是感觉到了路明非的气息,双方的气息不相上下。
问题是,对方藏在哪里?
毕竟只是房车的小卧室,虽然豪华但空间很有限,路明非的目光从地面移动到车顶,从床移动到吧台,哪怕一只猫在这间卧室里也没有藏身处。
难道对方的言灵是“冥照”?路明非记得这种诡异的言灵,能制造出接近隐形的效果,可那个言灵非常罕见,好像只有那个脖子以下全是腿的日本女孩会用。
路明非忽然想起另一个极其恐怖的可能……他在卡塞尔学院训练的时候遇到过类似的情况。
当时他的五感已经被训练得极其敏锐,搭配综合格斗技,他的迎敌范围是一个以他自己为中心的圆球,完全没有死角。这意味着无论对手从哪个方向进攻,甚至破地而出或者从天而降,他都有足够的把握应付。
但某一次的训练中他还是遇到了问题,黑暗的空间里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对手的气息,但无论他转向哪个方向,都没能找到这个对手。对方仿佛一个巨大的幽灵,充斥了整个空间。
最后他才知道那名来自执行部的好手几乎完全地贴着他的后背站立,随着他的转动高速地移动,而且脚下无声。
他自己就是最大的死角,是他把对手给遮蔽了。
他可以想象此刻这个未曾现身的对手就紧贴着他站在背后,手持危险的利刃,对手随时可以进攻,但是还没动手,因为他要的是一击必杀!
路明非左肘猛地向后撞去,同时旋转身体,短弧刀自下而上划出。这一击结合了泰拳和日本刀的战术,向后的肘击是泰拳,再接“逆袈裟”的斩法,无论哪一击命中对手都会暂时失去进攻能力。就算对手全部闪开,路明非还有把握瞬间切换成摔角的模式,抓起对方来个背投。
他的眼角余光果然看到了背后的影子……接着他带着巨大的惯性撞进了背后那面穿衣镜里去。
背后什么人都没有,有的只是他自己在镜中的影子。
“怎么回事?”诺诺的声音从驾驶室传来,“跟你说了不要吓唬他!”
就在这时卧室中蹦嚓嚓音乐声轰然大作,五色彩灯在上方旋转起来,一根钢管从天而降!整个卧室变成了一个钢管舞的舞台。
这还不是全部,吧台上的暗格自动退出,冒着袅袅冰气,冰中泡着一支上好的香槟;床头的镜子——路明非本来以为那是一面镜子,其实它是一块镜面屏幕——亮了起来,满屏幕巴掌腰的姑娘们俏皮地扭摆臀部;设置在卧室四角的喷筒喷出闪光的碎屑,化作光雨飘落……
果然是邵一峰的车……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股利刃在背的感觉骤然增强,那幅香艳的现代艺术作品忽然间四分五裂!一柄锋利的冰锥以几乎同样的“逆袈裟”斩法自下对上撩起,扫出一片凄凉的铁光。
对手终于现身了,用的是跟路明非相似的战术,但比路明非的攻击更加极端和杀性……如果不考虑跟他一起飞出来的那些皮的、丝绸的、带亮片的小裤衩和女士内衣的话。
那幅画的背后其实是个暗藏的壁柜,邵一峰应该是把他喜爱的钢管舞舞蹈服都藏在里面了,这间卧室的原意大概就是邵一峰打一个响指就会变成他的私人钢管舞舞蹈室,当然跳舞的人不会是他。
贫穷严重地限制了路明非的想象力,他哪里想到邵一峰的卧室里有那么多幺蛾子,他的对手多的是可以藏身的空间。
但没时间吐槽邵公子的品位了,他必须凝神对付那把危险的冰锥,这件武器很可能是随手从吧台上拿的,但在这个对手的手里,威力绝对不亚于路明非手中精心打造的短弧刀。
双方武器相格,在一秒钟里连续交换了四刀,并且都围绕着钢管走位两圈……这是一场异常惊险的双人钢管舞,卧室空间极小,两个人简直脸贴着脸,稍有不慎就会中刀。
好在路明非跟富山雅史学过一段时间的日本刀术,格斗术方面他涉猎很杂,从巴西柔术到泰拳到合气道他也都练,凭借血统强化过的身体,即使是大师的技巧也只需要看几遍就能模仿,还能顺手加以改良。
奇怪的是对方的日本刀术好像也是这种不太地道的货色,准确地说就是某种基于日本刀术的现代格斗术,和路明非恰好能打到一起。
双方都能准确地判定对方的攻击方式,所以连续攻击却都只是武器格挡,双方都没有受伤。激光彩灯闪烁得厉害,看不清对手的面目,永远出现在路明非面前的都只是一道雪亮凄冷的刀光。
厨刀当然无法跟路明非手中的短弧刀相比,但对方巧妙地用了刀背,他是凭着过人的腕力硬砸路明非的武器。短弧刀脱手落地,被对方一脚踩住。
路明非猛地退后,他背后正是那张大床,他绊倒在床边,向后栽倒。对方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如影随形地扑上,这正是路明非期待的,他在后仰的时候已经抓住了那床鹅绒被,他甩出了整张被子。
鹅绒被缠住了厨刀,路明非猛地发力,逼迫对方也放弃了自己的武器。
双方都失去了武器,片刻的僵持之后,他们立刻抓起手边唯一能抓到的东西继续战斗……他们每人抓了一个鹅绒枕头……
满卧室的鹅绒飞舞,如此惨烈的枕头大战委实不多见,双方挥舞枕头的同时还夹杂着凶猛的刺拳和肘击。徒手格斗上双方的家数也颇为类似,几乎同时打出的直拳,两个人都是面部中拳,鼻血横流。
“停下!”诺诺在驾驶室大吼。
对方居然真的立刻停下了,路明非却没停手,这机会太难得了,他扑向对手,使用了巴西柔术,用整个身体锁死了对方。
巴西柔术,这种看起来有点像舞蹈的摔角术其实是极端致命的,锁死之后,路明非大发力就能拧断对方的脖子。
“路明非。”
他不记得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了,这个声音像是个气泡从脑海深处幽幽地浮了起来,非常地熟悉,熟悉得有种梦一样的、黑色的甜味,让他有点困惑。
“谁?”他问。
“楚子航。”他回答。
“那是谁?”他梦幻般发问。
“我……”他没音儿了。
“没什么想问我的么?”过了很久之后,他终于打破了沉默。
“问什么?”未醒来的梦中人还在呓语。
房车卧室里的灯突然亮起,那张脸暴露在灯光中的时候,路明非傻了。
是那个长着麋鹿般眼睛的男孩,那种……走失在森林中的……麋鹿的眼神。
楚子航!
这一刻路明非无法分辨眼前的一切是不是梦境,反正从精神病院里出来之后他经常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他本能地扑上去抓住楚子航的肩膀,死死地盯着他看。
路明非很少跟别人目光相接,意识到自己在被看的时候就会笑笑然后把视线转开。
但现在,他不敢松手、不敢眨眼、甚至不敢呼吸,怕眼前这个人忽然间就消失不见。
路明非张开双臂,他抱住了楚子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辆快车当胸撞上了,根本站不住。
他抱着这个失而复得的男人,想起自己面对被奥丁修改过后没有楚子航的世界时的孤单,那种感觉就像神想要修改世界的规则,就只要口述就行了,简单地说“从此世界上再没有万有引力”,于是一瞬间太阳系就崩溃,太阳和无数大小行星卫星不再相互围绕旋转,而是孤单地悬浮在宇宙里。
他们穿过无数壮丽地存在着的星星,穿过自顾自爆炸又坍塌的宇宙,触碰到了彼此。
此刻任何肌肤接触对他们而言都是狂喜的宣泄,身体燥热而痛楚,打斗中分泌的肾上腺素还在持续地发挥作用,心脏胀痛,他们死死地盯着对方的唇,像是一个饿得快要死的人扑上去撕咬。
这是地狱中的魔王们相互撕咬,带着鲜血和欲望将彼此吞噬。
双方跌跌撞撞地后退,一直退到后背撞上那张铺满鹅绒的大床才停下,床单上留下大片像是抹布擦过的汗迹,熔岩色的黄金瞳渐渐黯淡,仿佛风中即将熄灭的灯烛,随之而来的是黑色的欲望,楚子航觉得自己燥热得无法忍受,好像有火从自己的身体里烧出来。
楚子航摆了摆手,眼神就像是要食人的猛兽,他用舌头来回舔着干燥的嘴唇解开了自己的外套,他的外衣下并没有无限春光,而是一身极其贴身的黑色作战服, 弹性的材质勾勒出令人窒息的身体曲线,修长身材,像是鹤一样挺拔。肩部和腰部的皮带都说明这件看起来薄如蝉翼的服装能够挂载多少沉重的装备。
他除掉外套后那矫健的身形,与其说是锻炼得当的绅士,不如说是修长剽悍的雄狮。
此时此刻躺在鹅绒被上的路明非浮想联翩,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只饿得能吞掉世界的狮子。
雄狮扑上来撕开了他的衣服,叼住了他的喉咙。路明非的身躯白得像是羊乳,光洁的背上蒙着一层圣光,任何触碰都是亵渎,但此时面瘫师兄凶狠地捏着他的身体,四处留下青紫色的手印。
路明非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想从楚子航的怀里挣脱出去,说师兄我们这么长时间没见不如先吃个火锅喝瓶啤酒要是不喜欢香槟伏特加都行嘛你看这可是高级房车什么都有……可是他先拥抱师兄的,可他也挣扎不得,楚子航足以单手控球的手紧紧地握住他的胳膊。他可不想跟楚子航较劲,楚子航用这双手挥舞“村雨”的时候,刀影他都看不清。
现在就是这双手顺着路明非的腰往下挪动,施施然地探进了路明非的裤子里。楚子航把路明非的裤子往下扯,揉着他线条优美的大腿,他的皮肤在射灯下光润如象牙,赤裸裸地暴露在楚子航的视线里。
路明非其实特别敏感,被带着茧的手掌拂过大腿内侧的微妙触感使他禁不住绷起腰,向身上的人依附过去。此时他已经毫无知觉似地紧贴在楚子航的身上,洁白柔软的身体如一条白色的蛇。在可亲可敬的师兄手下,他全身的骨骼仿佛都是软的,无一不像万向轴似的可以随意翻转,能做到的只有经过严格训练的瑜伽师、柔术师或者日本忍者。
“师兄……”被压下身子进入的时候,路明非说着说着就开始不争气的流眼泪,太难受了,从尾椎攀升上的酥麻和酸软一寸寸舔舐他的大脑皮层,他只能鼻音浓重地挤出一声呜咽。
妈的,果然煞笔就会把自己和别人的人生搞得那么悲惨啊,何必呢?何苦呢?可看着他现在这个熊样还是不由得难过。
下一秒,楚子航紧绷的下颌线条就从他眼前划过,带着势不可挡的决绝深深地撞了进去。路明非感觉对方像是在黑夜的屋顶上跳跃、翻腾、射击,简直像是翻飞的狂龙。
楚子航第一次抵在他身体深处射出来的时候,路明非的瞳孔扩散,他真的觉得自己就要死了,漫天的白光炸裂开来,下半身仿佛已经被炽热的岩浆融化了,那是楚子航身体的温度。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那刚才世纪喷发的火山离开了他,他蹭地一下睁开了眼睛,擦了擦脸上糊着的泪水,想着绝对不能让这座火山再沉寂为死火山,路明非再努一把力气一点点向前,拥抱他,拥抱楚子航,拥抱他的师兄。
全然忘记了对方还未完全离开自己的路明非主动拉近了距离,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把世界名刀洞穿,无力地扬起脖颈,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啜泣。但他依旧环抱着楚子航,像破天荒得到橱窗里昂贵礼物的小孩子死死不撒手。
“我去给你倒杯水。”楚子航被路明非身体深处的温暖逼得呼吸一窒,哑着嗓子解释。
路明非却只仰着头不出声了,他的眼皮沉沉的下坠,盖住瞳孔,像是睡着了。
楚子航无奈,只好搂着他的脖颈把人捞回来,轻轻地哄他。路明非睁开潮湿的眼睛,满眼的红丝,长长的睫毛也遮挡不住。楚子航吓了一跳,这得哭多久才能把眼睛哭成这个兔子模样?
“别哭了。”楚子航笨拙地亲吻路明非晕红的眼角,像在亲吻整个世界。
他们又拥抱了彼此,拥抱了彼此的世界。
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房车内只有在灯光下迷离的酒杯和酒瓶叮当作响,混杂着黏腻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路明非呆呆地望着车顶上的射灯,世界在他的脑海中渐渐变得空白,身体仿佛不再属于他,而是属于他眼前的这个如刀剑一般的男人。
令人赞叹的两条长腿痛苦又愉快地绞在一起,如两条死死纠缠的蟒蛇,缠在楚子航腰上。随着一声闷哼,路明非的身体猛地绷紧,而后彻底地松弛了。
他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把那个人抱得很紧,紧得好像只有掰断他的胳膊才能让他和楚子航分开。
最后,他彻底昏死过去了,那种极致的沉沦本来就超出了人类的忍受力,此时这两个“怪物”也只是极力想拥抱对方的两个普通人。
楚子航深深地喘息着,他缓缓抖动身体,让汗水聚成小股从肌肉间的缝隙里流下,俯下身去缓缓亲吻路明非的眼角眉梢和耳垂,用手指一点点梳开路明非额前湿透的头发,眉眼间尽是柔和。
“好吧好吧,把你的师兄还给你。”路明非恍惚间听到这句话,彻底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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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缓缓睁开眼睛,这是一次睡足之后的苏醒,又是死过一次的重生,他抬头仰望,就像先民眺望星空。时间的流动似乎都变慢了。
他从容而舒缓的起身,失败了。剧烈的痛感潮水般袭来,疼得他止不住地哆嗦。
他竭力睁开眼睛——眼皮都疼得不行——看清了所在的环境,他躺在一张非常考究的床上,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埃及长绒棉床单,这间屋子也非常考究,家具和墙上挂的名画都摆明了在讲述一件事……
卧室的主人有钱,很有钱,非常有钱,而且也很乐于告诉大家他有钱。
象牙色的窗纱起伏,透进路灯的微光,这说明外面是夜晚。
这是过了多久?自己又是在什么地方?师兄呢?师姐呢?我们不是在逃亡吗?
他挣扎着从柔软的床里坐了起来,望向了实木房门——他听到了脚步声。
一个穿着酒红色天鹅绒睡衣的身影走进来,身上一股沐浴露味儿,给他递来一杯温热的水。
“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楚子航说。
“不、不用了……”路明非好不容易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勉强回答了师兄平铺直叙的问题。刚刚突破人生底线车震完的小男生又不知道怎么面对师兄,只好双手捧着杯子委屈巴巴地喝水。
楚子航坐在床边看他低眉顺眼的小媳妇儿样,不由得心中一动,想到其实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部公路片,别在乎跑去哪里,关键是一直在跑。反正最后的目的地一定是座墓碑。
“路明非。”楚子航半侧过头,半张白皙坚毅的脸被阳光照的半透明。
“嗯?”路明非抬起头呆呆地望着他。
“路明非,”楚子航看着他的眼睛,深呼吸一口气,“你愿意和我共享一座墓碑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