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之间在学科资源分配上最显著的不同在于职业教育方面,尤其是在高中。当学校既要满足学生接受高等教育的期望,又要迎合就业市场的需求时,为学生提供良好的教育、实现开发个人潜力、培养有责任感的公民的任务,就退居第二位重要了。
在英语教学方面,低班往往强调英语使用的技能,而高班多强调分析、评价和判断的智慧技能,尤其是通过文学作品来进行。低班的学生不大可能有机会学习高班里讲授的那些通常认为对大学录取来说非常重要的高水平的知识。人们往往要追问,那些已经熟悉了这些模式的初衷和高中最低班的学生们还要一次又一次地接受这种模式的教学,他们是否乐意呢?有什么新鲜的东西能唤起他们的兴趣呢?
从教师那里采集到的资料中,明显地可以看出教师偏重说明文体的协作,而忽视创造性小说体的协作。没有学习词义和语言历史发展的参考书目。另外,中学也没有强调培养听的技能——尽管我们从其他数据中注意到,所有的学生都花了大量的时间在听课。
初中和高中常常使用标准测验将学生分到不同的班级。教师自编的测验在这些学校里设计和使用的目的不是为了诊断,而是为了评估和区分学生的成绩,也为了控制学生的行为。
学校项目的多样化和可选择性的目的是为每个人的发展提供机会的,但是,像大社会上的一些成年人一样,自信的学生往往从现有条件中最早获益并且获益最多,学校需要(1)能够帮助学校准确地了解那些最无力进行自我帮助的学生的数据(2)设计和推行旨在帮助学生发展自信心并学会利用现有的资源的教学实践。
我们观察的班级里的学生很少对自己的学习作出任何决定,尽管许多人认为自己参与了决策。学生做决定较多的只是在一两个领域,常常脱离学习活动本身,多在艺术、体育和职业教育课上,而不是在学术科目上。
我们的教育目标中颂扬的个体灵活性、原创性和创造性与我们的学校对于这些方面的培养之间的差距暴露出巨大的虚伪性。从一开始,学生们就感受着学校和课堂的环境,而这些环境把他们限制在与教育目标正好相反的行为中——寻求“正确的”答案、遵从并复制已知的答案。我们的课堂中存在一种平淡的、中立的、毫无感情的分为,乏味就像流行病一样蔓延在我们的学校中。我们的学校为什么不是愉快的场所?还有比学校更好的、能培养自由的自我的地方吗?斯蒂芬·贝利认为:
教育体制的最大作用就是帮助人们有创意地生活在自由自我的世界中。因为,如果这个自由自我的世界可以恰到好处地生成,并巧妙地融合人们的志趣,精力和社交,就可以影响、感染和帮助人们从工作和繁琐中解脱出来。那时候,自由的自我就不仅仅是一段生命,而是一段有质量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