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笔为之的文字往往比郑重地写出的更真诚,并且更可靠。
二十年过去了,我性格方面没什么变化,只是早就不再为“不合群”什么的所困扰。说不上是成长还是倒退。但是重读这些文字,看到年轻时候的自己站在那里迎接一切的样子:眼前人生太开阔,太令人迷醉,未来太耀眼,对爱情对生活的本能的热情太激烈……那样的我怎能接受自己的软弱与无能?于是强作自信,于是勉力抗衡,苦苦扯拽站在这些文字反面的自己……算了,她是对的。我看穿了她,又深感此刻的尴尬与警惕。可又想到,下一个二十年,说不定此刻的自己也会被否定、被体谅。于是又渴望着未来。
二十年过去了,我性格方面没什么变化,只是早就不再为“不合群”什么的所困扰。说不上是成长还是倒退。但是重读这些文字,看到年轻时候的自己站在那里迎接一切的样子:眼前人生太开阔,太令人迷醉,未来太耀眼,对爱情对生活的本能的热情太激烈……那样的我怎能接受自己的软弱与无能?于是强作自信,于是勉力抗衡,苦苦扯拽站在这些文字反面的自己……算了,她是对的。我看穿了她,又深感此刻的尴尬与警惕。可又想到,下一个二十年,说不定此刻的自己也会被否定、被体谅。于是又渴望着未来。
呜呼!如果养马只是为了吃肉,生活该索然无味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