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徐州下大雪了。雪大的一逼,朋友圈里随便一刷都是雪景,雪景,自拍,雪景,自拍和雪景。附带自拍的还这么写道:这雪好大啊,好美啊。这个冬天一定要幸福!我心中暗喜,这他妈的不点赞都对不起刷她照片的流量,于是我就点了一个大大的赞,赞到哭。可是徐州的雪真的很大,从我妈给我打电话的语气就能感受到。我妈说家里养的几头猪都冻死在大雪里了,只有那只草泥马还坚强的活着。唉,真是匹好草泥马啊。
刷着刷着,我就突然特别想回家。而我身在徐州东南350公里的盐城,周末还要考线代考英语考化学,无奈的一逼。其实我是特别想经常回家看看的,可是盐城到徐州的高铁正在修着呢,听说要到2018年才能修好,想一想我的蛋就莫名的疼痛。高铁修好之前,我就只能坐K字开头的小火车哐叽哐叽五个小时才能回家。所以我大二以后就很少回家了,回家是一件很累的事。我突然想起来盐城站有个检票员非常好看,长的很像我一个高中同学,不过找了个丑逼男朋友,真是可气。现在可能分了吧,谁知道呢,没联系了。那个检票员个子不高,很有气质。我在车站见过她两次了,每次都是扎个马尾,穿个军绿的大衣,我看见她总能和岛国片联系到一起,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估计刚毕业没多久。可能已经是个少妇了吧。那天检票的时候我特意和她对视几秒。她笑起来的样子也很好看,像一朵菊花。希望下次在车站还能见到她。
阻挡我回家脚步之一的化学考试很让人头疼,为了考试我和朋友在学生科通宵复习了一宿。复习的时候我很诧异,这是什么啊?这他妈的又是什么啊??其实也没有复习一宿,后半夜我就看不下去了,随便找了一部电影看,《真实的魔鬼游戏》,看的我激情澎湃。很巧这片子是园子温导演的,园子温是个我很喜欢的日本导演,他的片子总能让我憋住尿,《爱的曝光》四个多小时的电影也是,那是一部又纯情又变态又狗血又暴力的cult文艺青春片,女主角骑在男主角身上狂吼五分钟圣经的镜头让人耳目一新,过目难忘。跑偏了,后半夜看完电影我把三把椅子排成一排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发誓再也不在学生科通宵了,赶紧跑到二食堂吃了一碗拉面填补我空虚的胃,回到宿舍上床继续睡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考化学的时候我脑子里总是浮现化学实验老师的身影。我不好评价他,他应该是个认真负责的老师,可我们一个班都在骂他。我也跟着骂。上次化学实验,八点的实验课,我们班一大半人八点零五才赶到实验室门口。还好那天我去的早,没迟到。八点一到老师把门反锁住了,迟到的门外站着。他们大概站了一个多小时,这老师给书记打电话,又给辅导员打电话。两个老师一起求情才让他们进来做实验,哦对了,做实验之前还得写个检讨,500字。那天的实验我们从早上八点做到下午五点,中午就给一小时的时间吃饭,然后又回到实验室。他们都在骂这个老师,我也跟着骂。可我的心里很难过,听说这个老师自己连午饭都没吃。我真的很难过。卧槽,考试快到时间了,可我还沉浸在难过的情绪中,我会不会挂科呢?
那天和一个朋友彻夜讨论吃的喝的东西,说着说着说到咖啡,她懂的比较多,bulabulabula给我说了一大堆,我这个臭屌丝就默默记着,夜深了我其实也没记住多少。那次聊天之后没几天我就收到她给我寄来的咖啡挂耳包,很多包,每一包种类都不一样。我是喝茶的人,我的紫砂杯都被我从家带到宿舍。可我也不讨厌咖啡。为了冲它我还特意去买了个咖啡杯。室友说干嘛还买呢,用紫砂杯凑合一下不就行了,卧槽就这一句话我就觉得我和他做不了好朋友。我今天拆了一包曼特宁,入口比较苦,后味发酸。我对苦味的东西的接受能力比一般人都强,我喜欢浓浓的苦茶味,最爱铁观音。甜味太肤浅,苦才是厚重的味道。嗯,此处有些装X请见谅。
然后我匆忙的度过这个阶段的考试周,有一天晚上辗转反侧睡不着,打开微博刷刷刷,热搜上有一条土耳其击落俄罗斯战机,卧槽要打仗了,我就这么想着,我抽屉里还有现金五十多块,有一台电脑,半包没抽完的南京一品梅,要是打起仗来一个炮弹落到我宿舍,我到底该拿哪个然后跑出宿舍呢?我觉得是那包南京烟,我得抽根烟冷静一下。就这么想着,我睡着了,那天我又梦到我的女神了,唉我这臭屌丝。第二天我醒来看了看新闻,屁事没有。我就收拾收拾东西,滚去上英语课了。
盐城飞南京的航班开通后,我就一直心心念念要再去新街口去夫子庙去秦淮河去江宁去仙林去珠江路耍一耍,上个月就定了十一周周末的票,临近才知道十一周有考试,退了票。又买了十二周周末的票。看到班长在群里发的通知又吓我一跳,十二周周末就是考化学考英语考线代的那一周,于是我又退了票。去南京的计划就这么搁浅了,我心疼的一逼。因为退票费加起来接近两百,够我去多伦多吃两次自助了。每次想到这个,我的心就疼,我的胃更疼。
最近交了些酒肉朋友,我们学院合唱团请来了师范学院音乐学院的一个学生指导我们,那个老师,不,是那个学生看起来胖胖的,实际上也有点胖胖的。歌唱的很好,拿了某一年的全球华人声乐大赛银奖,可能名字说错了,记不清了,反正是个很牛逼的奖,他是常熟人,得奖之后常熟电视台都来采访他,在常熟也是小有名气。不知道为啥他教我们唱歌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和这个人的关系还能更进一步。没想到第三天我们就一起出去喝酒了。两个人,四斤黄酒,撸串,啃花甲,好不快活。他南方汉子北方性格,在异乡找到个酒肉朋友也是人生幸事。那天我们聊到十二点,上面说的都是他酒后告诉我的。回去发现宿舍楼锁了门,只能爬进去。舍友告诉我还被记了晚归,呵呵老子管他呢,我爽着呢。这大概就是我上一次爽的时候了。
他们总问我你们徐州人怎么都这么喜欢喝酒呢?我没说话。
我的傻逼室友还总问我怎么能显得更成熟一点呢?我又没说话。
我在深夜用手机写下这么浮夸的流水账,看着逝去的时间,我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