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醉分子用小白猪给她的钥匙打开了我的房间,一进门就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回忆起小白猪和她谈论的交易。想象着即将到来的交易场景,让她脑子顿时清醒过来。
既来之则安之,事情的发展趋向是好是坏,就看自己今晚的服务质量。既然已成定局,要干就放开手脚地干,好好在小白猪前面表现一番。
想到这里,饭醉分子急忙从床上坐起来,走进了浴室把全身上下冲洗了一遍。从梳洗台上拿着小白猪给我买的香水,朝自己身上喷了个遍。
返回卧室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候小白猪的到来,完成这场人命攸关的交易。正在这时,他家那口子打电话来催促他回家做饭。
“都几点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再不回来做饭,小孩都要饿死了!”
“你没手没脚啊?自己不会做饭吗?老娘少一天不伺候你这乌龟,你就不用活了。事情还没办完,办完了事情我自然知道回去。”
饭醉分子听到她家那口子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那没用的东西整天就知道在外面到处晃悠。没个正儿八经的事干,连做饭接送小孩上下学这样的小事都袖手旁观。每天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偶尔伺候不到位的时候,对着饭醉分子就是一顿拳脚相加。
饭醉分子若不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早就卷起铺盖走人了。看在孩儿的份上,每天低声下气,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这龟孙。要说他还有一点用处的话,那就是偶尔在床上为饭醉分子卖点力气。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做的饭猪都不吃,我们的囡宝见了它就像见了瘟神一样,看都不看一眼,更别提让她吃了。”
“随你的便!少一顿不给你做饭,饿不死你!自己想办法,不要烦我。”想着自己即将面对的挑战,饭醉分子心烦意乱。
“孩子哭着喊着要找妈妈,我可想不出法子来忽悠她,要不你自己听听。”饭醉分子那口子把电话递给了孩子。
“妈妈,妈妈……我好饿呀,你快回来给囡囡做好吃的。”
话筒里传来孩子呼天喊地的哭声,还有她那口子在一旁对着孩子煽风点火的声音。“哭大声点,否则妈妈不回来。”让饭醉分子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但又不好对着孩子发火。只能把心里的一团怒火压了下来,耐心地对着电话那头孩子的耳朵说:
“宝贝乖,宝贝不哭。叫爸爸带囡囡去奶奶家蹭饭,妈妈很快就回来哦。”
爱女如命的饭醉分子,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匆忙挂了电话。两眼呆滞地躺在床上,心乱如麻。作为孩子的妈妈,言传身教很重要。自己的一言一行在某种程度上,都是在给懵懂无知的孩子做榜样。而自己却背着她正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要是她长大知道了自己的非法行为,会作何感想?
饭醉心里开始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动摇之心,一骨碌从床上翻身坐起来走到窗户边,拉开厚厚的窗帘朝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望了望。
“这王八咋这么晚还没到呢?到底在玩什么幺蛾子?老娘可没这么多时间等他来干!”
饭醉分子焦急地向窗外伸长了脖子。没有在车水马龙的队伍里发现小白猪的豪车混在其中,便把脖子缩了回来在窗户旁边左右徘徊。
心神不宁地返回床边坐在床沿上,低着头托着腮,目不转睛地盯着地板上那两只缓缓爬行的蚂蚁,不知所以。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饭醉分子拿起扔在床上的手机一瞧。
“我的妈呀,都快9点了还不来。难道这龟孙放我鸽子?背后玩其他花样?”
饭醉分子坐立难安地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探头探脑地向外张望了一下。四下里一片安静,没有一个走动的身影。无奈又关上门,躺倒在床上发出一声长长的感叹。
“看在曾经烧香磕头拜姐妹的份上,再忍忍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算是自己为过去干过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赎罪吧!”饭醉分子躺在床上喃喃自语。
咣当一下,门外传来了开门的声音。饭醉分子紧张地从床上弹跳起来,坐直了身子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在钥匙的旋转下咔咔作响。
“乌漆麻黑的,怎么不开灯?”打开门,小白猪在黑暗中摸向了门边的灯光按钮上。
“为了给你省点电,我在黑暗中等你的来电。”饭醉分子看到肥壮的小白猪走进来,顿感手足无措,四肢不知道往哪里安放。
“这大晚上的省什么电?我是缺那点钱的人吗?连杀人放火这种大事我都能摆平的人,那点小钱对我来说不值一提。”
“是,是。我忘了你是我们阳林市大富豪的公子,岂能在乎这点微不足道的小钱。”饭醉分子紧张地搓着双手。
“怎么样?想好怎么伺候我了吗?可别让我失望啊,你的好闺蜜那条小命就掌握在你手里了。”小白猪说着走向坐在床上的饭醉分子,坐到她身边用手指调戏地顶起饭醉分子的下巴,色眯眯地望着她。
“等你一个晚上了,只差你躺到床上好好为你服务。既然答应了你的要求,肯定不会让你失望。更何况干那事我熟能生巧,还需要准备吗?”
“是吗?看来我眼光不错。黑猩猩有你这个已婚好闺蜜愿意为她上刀山下火海,真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小白猪边说,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胸前两坨白晃晃的五花肉在饭醉分子眼前晃来晃去,吓得饭醉分子挪着屁股退到了床角。
“呜呼,太吓人了吧?你这两团肉都可以抵得上我全身的重量了。”饭醉分子盯着小白猪胸前那两坨晃动的肥肉和它周围长着的那几根长毛,吓得立刻缩成一团,闭上了眼睛。
“来,宝贝儿。不用害怕,过来摸摸,看看手感怎么样?”
小白猪全身赤裸地向饭醉分子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