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种草木在生长,一千口火山在喷薄
我说话的瞬间又有一百种物种灭绝
草木、飞禽、走兽、皆是我生身的父母,赐予我跳动的心脏、滚烫的血液
那天,金色的阳光爱上残破的我,穿梭在世纪的动脉管腔
儿时的繁星、嫦娥、玉兔、月宫却都跑到了银河之外,黑色烟雾占据了
神话的舞台,献给夜的歌声稀稀拉拉
蛙声悲苦的似一个饱经风霜的妇人嚎啕大哭
陶瓷花瓶还放在那个阳台,却无法复制繁花似锦
麋鹿,奔跑成了鲜艳的花朵,步枪给了小草生命
我们走了五千年的远路,却丢失了那个咏夜之人
信奉慈爱的上帝却自毁人间
原来,我们都喜欢将自己置于苍凉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