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脚踢南天门,掌劈金兜山。金箍棒在手管你是神仙妖魔,七十二般变化不遑让二郎真君。如来赐道五百年,五行山下苦修换得一路西行。
斩妖除魔历经苦难委屈,唤一句大圣多少心酸苦涩。九九八十一难夺其道法神通,忍气吞声只为修来“西行炼”,福荫后世宗门,一法传千古。
猴戏大宗逃不脱世俗纷争,神通只得藏于形单影只。夕阳下的剪影,老少二人,金毛猴一只,流落天涯的余晖,能否延续炼神的传承?大圣的供奉还有多少时日?
耍猴一场收不来几钱香火,凝神过后一哄而散,凡人只认抓耳挠腮嬉笑调侃,却不得其中道法万千。你看那猴儿丑态百出,上窜下跳。我看你痴痴傻笑,不如猴儿一声尖叫。
世人都说耍猴是三教九流,人与猴的纠缠,命运和肉体,又岂是凡夫俗子的肉眼所能得见?
舞刀弄棒谁都敢试个一二,但求大家伙儿捧个场,我卖力表演,您吆喝叫好。
佛祖神仙可曾留恋风尘?不许青梅竹马,勿言海誓山盟。师徒情深,经得住一路风雨?两小无猜,不外乎懵懂无知。
戏来耍去,我是猴儿你是人。我是猴儿?你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