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老同学见面,我已经很久没跟其他朋友见过面了,我有点担心太长时间的相处两人冷场,我硬头皮跟他见面了,我们昨天晚上说好了见面的时间,我说明天可以晚点吧,他说好的,他说九点半吧,我说可以,他说他开车过来接我,我把地址发给了他,我们没说什么,就睡觉了。
早上被闹钟叫醒,正如上班时间一样准时起床,吃了一个早餐,一个肠粉,旁边有一个男人带着她的女儿也在吃东西,他的女人正在吃包子,他有些焦虑,反反复复想出去,他似乎担心停在外面的车子,他敦促他的女儿快点吃,后来,他也叫了一个汤粉,他离开的一会儿,他女儿看了一会他的手机,他端着汤粉过来,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非常利索的把手机抢过来,很难想象那个手机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女儿好像也不太开心,嚼着面包,看着他,他吃的很快,一会夹一个丸子凑在她女儿傍边,说,要不要吃一个?
小女孩说,不要
一会又夹一个粉条,说,要不要吃一点?
小女孩还是说,不要
他就一股脑的吃着他的粉条 我在细嚼慢咽中,他一大碗粉条就吃完了。
他就坐在小女孩傍边,拍弄着手机,带着中年人固有的姿势,翘着二郎腿,皱着眉头,显然他心事重重,可是这又怎么样呢?
他催促着他女儿叫她快点,小女孩表示听懂了他的话,把整块面包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点点头。他拉着小女孩的手,扫了店上的二维码,腆着自己的大肚子,匆匆而去!
后来,我就去爬山了,山上几乎没什么人,安静的几乎好像死亡快要降临,我和我同学上台阶,我有点累了,还有点渴,不过也很快爬到了山顶,中间我们碰到了一大伙组团的人,他们挥动黄色的旗帜,上面写着战狼队,我想怎么想是做销售的呢?队伍里男男女女都有,她们看上去很开心,走在最前面的女孩拿着相机追着我们在拍照,风很大,旗帜飘得潇洒,到了山顶,有一处长满了狗尾巴草的平地,一束束狗尾巴草疯狂的长在地面,她们觉得风景很好,大家都跑到里面拍照,或者叫别人帮她拍,摆好各种优美的姿势,显然这是她们美好的时刻,我站在一旁,风灌进衣领,有点冷,我把外衣的拉链拉起来,看着她们,配合她们的微笑,或者自己也手舞足蹈起来,我知道我得让自己融入这个场景中,即使自己置身度外,显然表演的成分是需要的。
我叫了叫我的同学,问他是否也需要拍一张照片呢?他说不需要,我说好的,我在这别扭的场景中走开,我倒是想去那边无人的地方,我看到远处有一个废弃的房子,下面堆满了轮胎,开始以为是一辆汽车,走进原来是一座废弃的房子,我想我能躲进这房子里面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