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6点多,为了赶医生8点前换药,赶了早班公车。常熟路站换乘,旁边快递站一辆货车正忙碌的卸着快递,清洁工正在做最后的收尾,把最后一点垃圾扫进簸箕,倒进垃圾小车;我等的车还没来,于是我把喝着如冰牛奶似的常温奶,就下去两片药和一盒三明治,来抵挡一下清晨寒冷的风。
路牌蓝底白字的常熟路将我狼吞虎咽中拉回到了20多年前的98年,当时我刚到上海几天,一位比较时髦的营销女同事,她皮肤细腻清净,五官不算精致,单眼皮,但放在一起看着很舒服。她拉我一起到常熟路逛街,酒吧吃饭,我也没推辞,谁会拒绝这样一位说话柔和的时髦同事呢。当时月收入不到一千的我,看她带我逛的小店,都觉得贵。看她毫不犹豫的买下200多一件的桃红色版型很好的外套,我一边夸赞一边羡慕,边想着果然营销的收入比我们高很多。可惜没多久,这位营销就不知道辞职去了哪?也没有看到她穿那件桃红外套出现过。公车来了,因为赶车,也中断了我对常熟路的回忆。
清晨忙碌的人们,却让我想起过去那也是忙碌却年轻的岁月,所谓任意门,所谓时空穿越,应该都是一种回忆吧!昨晚看《生命是什么》,看不懂,只觉得最后结论是这么精密设计的我们好像是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