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缘
第四章
曹二妹偷情东窗事发
李三仓雨夜蹊跷身亡
土坷垃村的曹二妹,是六组村民李三仓的妻子。高傲的身材,一双花眼睛,总是那么含情脉脉。撩人的眼神,粘在高耸的双乳上,走路一颤一颤的,舞动着路人的视觉。她是土坷垃村最美的女人,而她的丈夫李三仓与她却格格不入。李三仓虎背熊腰,个子不高,皮肤黝黑,鼠目寸光,干什么都不成器。他还有个响亮的外号,矮地虎,是村里人对他的赞赏。
李支书自从儿子死后,精神上空前的寂寞。他对曹二妹早已垂涎三尺,一心想把她揽入自己怀里。他又怕过于明目张胆,落别人闲话,只能找机会了。李支书长夜漫漫,翻来复去的睡不着,睁眼闭眼都是曹二妹的靓影。他索性坐起来,点了一支烟,苦想着接近并拿下曹二妹的切入点。
“曹二妹,人长的漂亮,可是她的男人比较愣,家里贫穷,没有多少经济收入。我这几年没了亲人,只剩下大把的钱了,给她钱,定能拿下。因为,漂亮的女人都爱美,美的包装,只有钱才能给予。就这么办,先叫她来是没有问题的!”李支书心里默默地盘算着自己的如意计划。天亮了,李支书起的很早,在村道上散步,故意往曹二妹家方向走。他只顾低头边在边想心事,没注意,与对面来人撞了一下。
“谁呀!没长眼!”李支书尖叫。
“对不起!李支书!是我!没碰伤您吧!”李支书抬头一望,这不是李三仓吗?这小子连忙向李支书道谦。
“三仓呀!没事儿,又没撞伤。你着急忙慌的干啥去?”李支书上下打量着李三仓,只见他穿的很干净,像是出远门。
“我舅病了,我去看望,伺候几天。没想到还撞上您了!”李三仓连忙说。这不正中李支书下怀吗?李三仓去他舅家路途遥远,又步行,来回七八天,真是天赐良机。李支书很得意,对李三仓说:“三仓呀!路远注意安全,以后有什么困难找我给你帮忙。”
“谢谢李支书!我先走了!”李三仓急忙赶路去了。望着李三仓的背影,李支书计上心来,往曹二妹家走。到了曹二妹家门口,碰巧曹二妹出来抱做饭的柴火,他强压住内心欲望的冲动。
“曹二妹!你今天吃过早饭,到我家来一趟,有几袋照顾米,签字领回去!别给他人说。”李支书殷勤的悄声喊。曹二妹闻声抬头,见是李支书,微笑着。
“谢谢李支书!我吃过饭来。”
“以后叫大哥!别支书、支书的叫了!显得多生分!”李支书听见曹二妹的话,醉在心中了。曹二妹冲着支书点点头,漂亮的脸蛋一抹红霞飞了上来,抱着柴火进了家门。李支书慢悠悠的散着步,沿村道回家了。他觉得自己今年特别走运,干什么似乎有神助。照镜子,梳油头,换一身绅士的新西装,皮鞋擦得油光锃亮,在家静静等着曹二妹。
吃过早饭,曹二妹打扮的干净利落。尽管衣服上有几块补丁,配在她的身上,也靓丽无比。她锁好大门,径直往李支书家去。因为她吃的早,别人现在都吃早饭了,路上一个人也没碰见。
“大哥在家吗?”曹二妹轻扣李支书家的大门。李支书闻声开门,把一块写有“本人今天不在,有事改天来访”的牌子悄悄地挂在门上,曹二妹也未觉察到。
“二妹!快里面坐!”他随手关了门,插上门栓。曹二妹见状,惊讶问道:“大哥为啥关门,还插门栓呀?”
“二妹有所不知,给你的照顾,能叫人见吗?”李支书的回答,曹二妹似乎有点明白,点头冲着李支书微笑。甜甜的笑容,已经酥了李支书的心。进到里屋,李支书再也按奈不住内心的欲火,一把抱住曹二妹,吻似雨点般落在曹二妹脸上。曹二妹被这意外惊的不轻,欲推难开。
“大哥!使不得,以后我怎么见人呢!”
“没事!二妹,大哥对你倾慕已久,你就可怜大哥,成全大哥,以后大哥养你,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说着把两万元塞到了曹二妹的胸上。他的手不停的在曹二妹身上抚摸,经过了高耸的“珠穆朗玛”,又跌落到茂盛的“草地”,停在“河床”上,肆意着久违的温柔。曹二妹在抚摸中,渐渐不再挣扎,发出了迷人的呻吟。李支书见状,把她抱到席梦思上,如饿死鬼投胎,等不及了,三下五除二,脱去她的衣服。这个过程,好似剥玉米,露出丰腴的身体。李支书尽情的享受着,有女人真好,家的温暖就是女人给的,他深信不疑。
一番云雨之后,曹二妹欲起身穿衣回家,李支书又拉她躺下,亲了两口。“宝贝!别急吗?躺下休息会!我希望你做我永远的宝贝!以后家中一切事,都包在我身上,决不叫你受半点委屈!”曹二妹静静的听着,咬着嘴唇,点了点头,表示答应。她妩媚的样子,勾的李支书“二进宫”。
曹二妹起床,穿整齐衣服,洗净脸,李支书拿来高档面油,涂在脸上香喷喷的。她梳好秀发,李支书这个色鬼双手还抓着她的乳房,犹意未尽。临行,她带上李支书给的两万元,拎着两袋大米回家了。李支书于当天夜里就开了土坷垃村下年度低保名额确定会,亲点六组李三仓家为二类低保户。第二天,张榜公示,人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曹二妹和李支书一来二去,快半年了,日久生情,已经分不开了。别看李支书年龄大,但雄心不逊壮年。曹二妹索性招李支书来她家中,反正李三仓出门支书就来了。没有不透风的墙,农村有的人没事就爱嚼舌根。七月初六,天阴沉沉的,像是别人惹它不高兴似的,生气的拉着脸。李三仓早上出门去给别人打短工去了,李支书就来了,两人刚上床,天就下起大雨,也未碍两人的重逢。他们如痴如醉,大雨正好润滑了他们干尬的时间,两人都得到了异常的满足。正休息,还未来得及穿衣服,李三仓冒雨闯了进来,浑身的水滴滴答答。他见状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这对狗男女,背着我做出不要脸的事,还这么不顾羞耻。你枉为村党支部书记,男盗女娼,不得好死!你给我滚!我打死这不要脸的贱女人!”李三仓气狠狠的骂着,雨声大,邻居也听不见。他操起锄头向妻子曹二妹砸去,二妹吓得哭了。说时迟,那时快,李支书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李三仓,大喊:“二妹!床边有榔头!打死他!”
“我不敢,他时娃儿的爹!”曹二妹摇头。
“你不打死他,他就要打死你!且东窗事发,顾不了许多。”李支书抱着李三仓,李三仓咆哮着,欲扑向曹二妹。曹二妹见状,胆颤心惊的拿起榔头,闭眼使劲往李三仓头上一击,不偏不倚打在其左侧太阳穴。李三仓倒地了,支书摸了一下,已经死了。
“这可怎么办!快放学了,孩子们马上回来了!”曹二妹瑟瑟发抖。
“你不要害怕,我有办法!”李支书说着,搬来梯子,扛起李三仓尸体上到房顶的高度,弄落几页瓦片,将尸体摔下地,还找了几片破塑料纸。他见曹二妹不明白,摇着头说:“无论谁问起,就说下雨房子漏,三仓上屋顶处理,不慎跌落身亡。我趁下雨没人先回去,孩子们放学后,路上人多,你就出去哭喊,叫人前来叫我主事,切记!榔头埋掉!依计而行,大事可成!咱俩以后可以永久在一起!”李支书安排好冒雨,神不知,鬼不觉回家去了。
“天啊!三仓呀!你怎么啦!快醒醒……”孩子们放学了,路上接孩子的人多了起来,曹二妹放声痛哭。她跑到大门外哭喊:“大家快来帮帮忙,房子漏雨,三仓上去处理,跌落下来,人事不省,这可咋办呀!”人们见此情景,呼拉一下,很多人跑了进去,看了看三仓,出来都说没救了,太阳穴出血。劝她准备后事,勤快的人早就去请了李支书。
李支书拿了五万块钱,悄悄地塞给曹二妹,叫她办李三仓的丧事。李支书给请了乐手、阴阳、厨师,买了一切需用之物,体面的把李三仓埋了。也许,他是良心不安吧。曹二妹在家哭了好几天,掩人耳目。李三仓七期过了以后,她如常人一样,谈笑风生。
李三仓百天之后,曹二妹正式成了李支书的妻子,出双入对,公开露面,李支书走那儿都带着。有天夜里又下雷雨了,他们躺在床上,借着惊雷后的一道闪电,发现李三仓浑身滴水向他们张开了双手。他俩尖叫着钻进了被子……
2018.8.27(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