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oresby Sound位于格陵兰岛的东海岸线的峡湾内。他是由极地探险家William Scoresby于1824年发现,从而提供了格陵兰东海岸的地理结构。。他位处偏远,维基百科上也还没有中文名字。为了找到如何去那里,且是费了番周折。如果不是夏天坐船的话,那只有从冰岛Akurari飞中转站Nerlerit Inaat。那每周只有2个航班,每个航班只能搭乘7人。
那天厚衣裤都托运了,身着能对付零上冰岛4月温度的滑雪服和单鞋,我们就降落在了零下20的冰原。那一刻的感觉是,我们真的到这了,竟然还没感觉到那么冷。
这个孤单的机场建于1985年,大约有15个工作人员。通过这,探险家还可以往西进入Jameson Land,和北面世界上最大的国家公园。本是挺想去那个国家公园的,不过要申请特别许可证,也就作罢。而在那里驻扎的也大多是科考人员,和本地居民也并无太多往来。
机场东面背对着的是有多峡湾的Liverpool land, 也是我们此行想环游的地方。只是去首日落脚的小镇Ittoqqortoormiit大约还有40公里,需再转一个直升机,半小时穿越Hurry Fjord。当然也可以预约狗拉雪橇,或是雪地摩托,那可比做直升机贵多了。
那天和我们一起轰隆隆地穿越峡谷的有一对瑞士夫妇,来此度假,另外还有一个胖妹子怀抱着一婴儿。临近镇子的时候,男票XG看见他在偷偷地摸眼泪。初时,我觉得大概他是看错了吧。后来才了解到,原来现今小镇上的产妇临产前3个月都要前去首都NUUK待产,直至婴儿出生后一两个月。那她离开家也快小半年了,也难怪近乡情更怯。也难怪,那天全镇子的人都出来迎接。
下了飞机就见到了旅行社的负责人Metti:带着一副小墨镜的大姐,胖乎乎的脸上永远带着冰原红。她开着雪地摩托,带我们来到了旅行社,选上了连体外套,和鞋子。至此,我们才真正的暖和了。当日下午,又约见了老猎人Asar,和年轻想到Akaru,商定行程。由于第二天峡谷风雪很大,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对于我们北上穿越峡谷的要求,老猎人比较反对,年轻人觉得有些多虑。最终大家都是听Metti的,她让我们明天看天气再确定。
如果能预知后来出了如此多的状况,不知道当时是否应该做一个保守些的决定。好像。。我仍然不敢确定,因为期待并不会因为结果而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