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看综艺《再见爱人》,新一期节目中张泉灵老师用圆圈模拟和概括三对嘉宾的夫妻关系模式,特别形象。
每个人用一个圆圈表示,我的理解是大小代表你的个体意识、存在感、自我价值感;位置则显示相处模式、关系地位。
比如李行亮和麦麦,李行亮的圆圈比麦麦的稍小一点,两人圆圈几乎重叠,李行亮只留一小部分没有被并入,麦麦则想要进入对方所有领域,把自己的圈装满,画面有一种侵入感。
比如刘爽和葛夕,一开始刘爽是一个大圆,葛夕是一个小圆在努力进入大圆,而现在小圆成长了,长大的圆开始往外探索,画面像两个背离的圆。
再如杨子和黄圣依,杨子是一个超大的圆,且实心,把圣依包在里面,而最近的她有一点点自我了,一小部分觉醒的我跳了出来。
这样简单又直白的方式,让我想起作家乔治·戴德在《自我边界》一书中提到的一个概念:自我边界。
书中正是用圆圈来展示出“边界”的本质,每个圆圈代表的不仅是特定的人和实物,也可以是任何其他的问题和情境,比如一段关系、一个困扰我们的问题。
举例来说,现在有一个代表问题的圆在外面,我们和它的关系有两种:
1、这个圆圈它就在外面
它与我们本人无关,我看到问题本身,可以去面对、去处理或接受结果,尊重彼此“边界” 。
2、将外部问题“内部化”
即让它成为我们的一部分,此时,如果它可以被掌控,我们能产生良好的感受;相反如果不能,就可能就带来焦虑。
为什么我们越努力,越焦虑?或许原因之一就在于此。
当我们将外在的、不在自己掌控之内的问题视作自己的问题,那么,就相当于在自身上创造了一种无法掌控的事物,在自己的圆圈里“植入”了一个不确定性,我们试图让事物朝着想要的结果发展,但最终结果却不是自己一人说了算。
当我试着认识和接纳这一点,分清我、你、这件事之间的边界后,心里压力也小了很多,少了消极结果的脑补,反而有更多精力能量投入到行动中,而这些能量之前都被内耗掉了。
每当我开始对问题焦虑着急时,先是觉察到自己的状态,情绪的波动急躁是一个很好的信号提示。
接着,我会暂停一下,给自己几分钟时间缓一缓,停下来去思考、列问题清单,这让我先看到问题存在,而不是把自己和问题混成一团浆糊。
再进一步,对写下来的内容做分类,看看哪些是我可以解决的,哪些是我控制不了的,比如别人的行为、某个既有制度。
当一个模糊、放大、虚焦的问题,经过划定边界、拆解成具体场景、聚焦关键等几个步骤后,真实的问题本身慢慢浮现。
当问题出现时,以客观的态度重新看待我们与他人之间的关系、和问题之前的关注,在边界中找回自我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