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镜子和人口增殖
博尔赫斯有一句诗歌,大致意思是镜子让人联想起人口的增殖。对诗人来说,镜子是神秘空间,增殖或通往某个仙境。对科学家来说,镜子只是一种反射光线的介质。从本质上来说,没有对错之分。
2,抗拒与留恋
我坐在表兄的床上,看着他三年前用来当婚房的那个房间,家具并无添置或格局改动,吊灯的色彩依然眩目,一切照旧。然而他多了个女儿。基因遗传让我们得以继承父母某些方面的相貌特征。他的女儿是否让他想起了第一段感情,他抗拒,所以对这个女儿看不出太多爱意。然而房间里的摆设和装饰,又是否说明他存有某些留恋。
3,没有选择的电视节目
农村里的电视机,尚未有可靠的有线电视(至少我看的那台电视是这样),能收到的电台只有两三个。有时候我想人不该有过多选择。这两三个台里总有我喜欢的节目。我之前并未认识到的我也能看上一会并且喜欢看的节目。
4,幽暗的森林
叔本华说年轻人的生活就是未来,而老年人的生活是过去。但丁说,“我走到了我们人生的中途,却又步入一片幽暗的森林。”(《神曲 地狱篇》)人生的中途,是介于未来和过去的空间,是一片幽暗的地带。在那里,我们获得了难能可贵的自主选择权力,走这条路或者那条路。不要为他人的言论所控制,遵从内心真实的选择。毫无怨言的接受选择的代价,完成自己在世间的使命。
5,天才和愚蠢
西川说,诗歌永远介于天才和愚蠢之间。一个把事物看得太过通透的人,是没有诗意的。要谨慎学习知识,保持必要的愚蠢和天真。这是人性必要的东西。灵性是一种可以与万事万物对话的能力。在《瓦尔登湖》中我看到了这种光辉。每一种花草,每种动物都具备灵魂,人同时具备生物性和神性,唯有神性能感知万物之灵。写作是一种获得神性的方式。
6,乡间小路
通往祖父家的小路,总是异常难走。没有石子路,水泥路,只是坑坑洼洼的烂泥路。
家乡是一条难以通行的路,一座难以畅达的村落,一颗难以进入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