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笔记

今夜无比难受，头发烫，身发凉，浑身没劲，还微微发抖，于是我起床读读书，病愈之后，打开笔记似乎自己是个疯子。

一

翻来历史书籍，看到的便是圣贤、道德的字眼，似乎习以为常，因为这些年，无论是书上还是生活，这些字从未从眼前消失，所以我闭着眼睛都能写出来。

可能是病态不宜读书，所以我读的很慢很慢，突然我从字缝中看到二棵字“绑架”，突然汗水直流，头更烫，身更凉，又翻看了不少页数，发现凡是有“圣贤、道德”类用词用字的地方，都存在“绑架”的字眼。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在今天的读书笔记之大书“绑架”二字，又圈画了“圣贤、道德”类用词用字的地方，便去睡了，不知不觉，等我醒来时，家人叫我起床洗漱，然后用餐、服药。

忙完后，我便来到书房，叫书童研磨，自己翻来昨天的历史书籍的那页，看到昨天圈画的句子，又拿起昨天的笔记，看了又看，想了又想，便写下句“谁在绑架我？”。

不一会大哥五弟进来，大哥说听说“三弟病了，我来看看你”。

五弟也说道“你想来身体很好，怎么病了？还有你相来只练武，怎么也读书了？”

我说道“回家路上感染风寒，武将也须学习，二位来的正好，我读书遇到个难题了，请给我指点迷津”

我问道为什么书上总有“圣贤、道德”类词？而且用带着绑架的意味。

大哥：看来你病得不轻，竟怀疑圣贤，经典。

五弟：…………

大哥和五弟便走出去了，只留下句“不要怀疑圣贤”

我仍然在苦思，又回想了大哥和五弟留下来的那句“不要怀疑圣贤”，似乎也是充满绑架味道，又思想一会，好像是明确的绑架，我的兄弟竟然绑架我，于是我在日记和笔记用又写到一句“圣贤，用来绑架他人，道德暂时不知道”。

二

我在思考“道德”的含义，它为什么会有绑架的意味？不时父亲和母亲还有大哥弟弟妹妹们进来，大哥来到我跟前，拿起我的历史书和笔记，说道

“大家看看，这似乎是病，有些糊涂了”

父亲走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额头，说道“有些烫，汗多，去吧神医请来”。

又说道“武将病糊涂了，看圣贤的书，看出绑架，的确病的不轻，先让人准备些补品吧，不然身体不行”

不一会又来个老头，有人说到神医来了，让他给军爷看看，那老头来到我跟前，先是行了礼，对我说道：“小人，这就给军爷看看病”。

于是给我把脉，闭目沉思，不一会说道“可否借军爷墨宝用用？好开药方”

我道：先生，请。

他开好方子，便叫人按方抓药，又对我说道“小人，略懂经络、相面，看军爷气度不凡，可用针灸加快康复，又可以给军爷相面，军爷意下如何？”

我对于经络早有耳闻目睹，也见一些先生给用针灸治，效果很好，可我没感受过，今天这位先生竟然能一边针灸一边相面，这个不听说过，于是我道：先生，有劳，其他人都出去。

我又问道：先生，我该如何？

先生道：宽衣，平躺。

他一边给我扎针，一边说我面相好，将来可以拜将封侯，说什么我是武曲星君下凡。

我说道：有些人去寺庙求子，有的去佛寺，也有去道观的，去寺庙的求子于罗汉，去道观的求子于文、武星君，如得子，那便是仙、佛弟子吗？

先生道：是的。

我道：天上的仙、佛弟子都下凡，那么他们生下来便是人子了？

先生：是的。

我道：那仙、佛便是我们的同辈，那仙、佛弟子便是我们的子孙、子侄了？以后我们去寺庙就不用下拜了？

先生突然怒斥道：仙、佛是高高在上，弟子也是，我们应该下拜。

我道：如果有人去寺庙、道观求子，之后得一子，那么这是仙、佛弟子，如果之后去寺庙、道观还下拜仙、佛那不是同辈下拜，长辈下拜晚辈？

先生突然跑出去，不一会大家再次聚集书房，进来几个强悍的护院，先生说道：

“军爷中邪了，竟然有些反对仙、佛的经典”

父亲说道：他似乎有些中邪，你们几个上去吧他绑了，让先生给他做法驱邪。

我在军队里，我们相来不相信这些，于是对那几个护院怒斥道：根据本朝律令，凡无公文绑架官员无论大小，皆杖责一百，流放军台十年。

众人根本不听我言语，上来便要将我按住，我头烫，身体没劲，便被绑架到大堂外，向后先生便做了一件让我非常恶心的事。

他拿起木剑，画符，焚烧，然后将焚烧的符灰纳入一碗水中，他吸取一口，回吐碗中，然后道：此乃驱魔灵符水，给军爷喝了，就好了。

我实在忍不了，对着哪位所谓的先生大骂道：你这个医不像医，修道不像修道，随便拿碗吐痰水就说是灵符驱魔水，你这个骗子、神棍，要是敢用这水灌你家军爷，军爷病好了就将你剁成肉酱。

先生道：恶魔已经侵占军爷身体，快吧他按住。

我看种人无帮我之义，又想到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有股劲，就那地打滚，头碰到石锁上，鼻子出血，门牙断了二颗，于是道请先生还是用十指驱魔法，佛曰众生平等，恶魔修炼不易，取出就好了，不用杀绝。

先生道：言之有理。便取出二只筷子大小的铁棍，又道按住军爷。

十指连心，被两根铁棍夹住，当时我对圣贤、道德有了想法。

当我的指头皮破了，血肉模糊，先生道：魔已去除，给军爷松绑。

父亲打赏他，我对着仆人说道：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沐浴更衣之后我来到书房，拿起笔记大书“凡用圣贤、道德来说理，全是绑架他人”

三

多日之后我病愈，便返回军营，在返回之前，将笔记焚烧。

谁是恶霸？

  这一年是武举开科时期，我在年初便开始出门了，从村里到县里校场有一条较长的路，听说会有些山大王出来收“路费”，交于他便是，这次是我第一出远门，我觉得自己不应该向山贼低头，来一个就教训他。

  我与小商贾一起走，他们有的赶车、挑担子、赶牛马的也有，但是不多，因为我不识路，正好有他们带我，来到河边，哪位赶车的大哥对我说道：小兄弟，过了这个小河就只剩下一半路程了，天黑前能到县里。

  我说道：大哥，从这里到县城，还有多少里？

  赶车大哥：大概还有100多里，小兄弟还能走吧？

  我说道：能走，今天出门家父告诉我从我们村到县城有二百里，我走了快一半了。

过完河，大家加快脚步，我跟着，看了下周围，有一丝凉意从身外涌来，回头望了河对岸，那里是鸟、蛇游动，此时却感到无比安静。

  只见前方是一个小峡谷，那里两壁陡峭，往来有些凶兆，正当我们走进峡谷之后，突然后面有些赶的商贾从车中取出刀，而前面的路口突然跳出三人，其中那个现在中间的人手持一把大刀说道：

  “此山是我扗，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这就是山大王，他们前后六人，我们有八人，完全可以暴揍他们，于是我刚想说大家一起上，给他们颜色看看。

  就在这是赶牛马的二个人，一个上前去不知道说了什么，也没给钱，山贼竟然放了他们和财物，有些奇怪，马上又有五个大汉交了银子，便走出峡谷，我看这前后的山贼，个个高大，手中有刀。

  虽然我也有吧腰刀，但是那是练武用的，用来打仗不行，于是我摸出鞭子，这根鞭子是师傅用山上的老藤制成，平时用来与师兄弟们切磋，被抽到有些火辣辣的，我想只能这么了。

  我旁边这个人突然抱住我，我用力一扯，他摔了个捯根葱，马上两边个上来各一人，我左手喔着刀柄，右手摸着鞭子，后面来的那个人拿刀向我砍来，我拔出腰刀一挥，割到他的双手，刀落在地，又抽了他一鞭，回头又给了向前冲来的一鞭，抽到他的脑袋，一道红疤出现。再来个扫堂腿，他应声倒地。

  我朝山贼喊道“把截获的钱财归还与他人，我便放了你们”

  后面来了二个，前面来了一个，我腰刀收回刀鞘，捡起地上的刀，一脚踢飞一把地上的刀，飞刀刺倒前面那一人，后面两人前后砍来，我再踢一刀，又倒一人，向拿人冲去，我往上一批，他用刀一挡，我左手摸鞭又是一抽，他刀掉了，又抽了几鞭，用脚踢中他脖子，应声倒地。

  又朝上面的最后那个山贼喊道：现在求饶，吧钱交出来，便是，否则。

  他往我这冲来，从他的步伐，看出来他是个习武之人，我也迎了上去，与他打斗一会，我抽鞭又抽，他被抽掉了刀，又给了他几脚，被打倒在地，但他还恶狠狠的看着我，仿佛要弄死我，我又给了他几鞭，然后我说道：

      “吧抢劫的银子交出来，不然我抽死你”

    他有自知之明，于是交出一袋银子，我拿起银子缓缓走去，他突然跳起来拿起刀向我冲来，我左手拔出腰刀，反手砍去，右手摸鞭，一鞭挥去，抽中他的胸前，只见衣服破裂，他打滚在地，我继续抽他，直至他伤痕累累动弹不得。

    他缓缓说道：我不敢了，别抽了，求你了。

    我留下句：下次别干这事了。

        我便缓缓走出山谷。

        山贼头头被扶着走，来到县衙，县太爷出来看到自己的弟弟被抽成这个样子，便怒吼道：谁干的？不知道我是这里的皇帝吗？

        山贼头头说道：大哥，帮我报仇。

      其中一个受伤的山贼说道：从那人的行头，他应该是来考武举的，因为他的刀不成开刃，我们还有个兄弟让他踢断了脖子，伤残二个，……

        县太爷打断他的言语，说道明天武举开科，你们在暗中观看，是谁通知我，我要当场拿下他。

        我在天快黑时，来到县里，住了客栈，掌柜问我是否是来参加武举的？

          我回答道：是，第一次来。

          客栈掌柜说道：那可得好好考，每年都没多少人参加。

          我说道：还是先给我准备热水，让我先洗洗，然后在准备我的斋菜。

        掌柜说道：好嘞，您先回房，等会。

        在房里等了一会，小二端来热水，倒入浴盆，说道：请爷沐浴。

          我说道：谢谢，小二哥。

          小二退出房门后，我便开始沐浴，思考着明儿的考试，不知道是否能武举得中？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直到小二在房门叫道：这位爷，您的斋菜准备好了，请问您现在用餐否？

        我说道：麻烦将斋菜带入房间，顺便吧我的洗澡水换走。

        穿好衣服，坐在桌前用餐，觉得有些累，用完餐，让人打扫一下，便倒头就睡了。

            流放军台效力

      这天我从客栈出来，向考场又去，突然被十来个衙役拦住，领头的铺头说快吧这个山贼抓住，不要让他跑了，于是我被押到衙门。

          县太爷说道：你可知罪？

          我道：何罪之有？

            县太爷道：抢劫商贾，打伤见义勇为之人。

            我道：无凭无据。

            县太爷道：传诸侠勇士伤者。

            我见到那伙山贼，便道：县爷，他们是山贼，我当时也是被抢，只是他们输给了我，所以我才没有被抢，我追回赃款，想交于您，我是这届的武考生，定不好犯法，请明察。

        县太爷道：你竟然追回赃款，为什么没有将它交于爷？偏偏现在说，定是山贼，来啊，用刑。

        久闻此爷审案，用尽酷刑，想想还是招了吧，于是我道：太爷，英明，小的愿意认罪。

        县太爷道：判尔边疆充军十年，明日执行。

        我被带入天牢，此日一早押往边疆军台。

            黑店杀机

    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