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前段时间看过一部名叫《魔女嘉莉》的电影,于1976年上映,百度百科了一下是斯蒂芬金的同名小说改编而来。剧中的女主角名叫嘉利,因为母亲是极端的基督徒,把嘉利活活逼成了一个纯洁的“被迫”基督教徒。
嘉利在家里受到母亲的虐待,生性害怕胆小,在学校也是一直被欺凌的对象。没有朋友,没有家人的关爱,父亲因为母亲极端的基督主义,没有性生活,于是跟别的女人跑了。母亲在与嘉利的父亲有过第一次跨越式行为以后,处于深深的自责中,认为那是人性的贪婪是恶魔是凯撒。
记得嘉利第一次来月经时是在高中学校的澡堂,当时上完体育课,嘉利洗完澡发现两腿间一直流着血,于是害怕,惊慌失措大叫,光着身子冲出浴室求救。同班的女生都联合起来欺负她,把卫生棉扔在她身上,嘲笑她,她一下失控了,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幸好有善良美丽的体育老师帮助她,可是连月经是什么都不知道,校长和体育老师也有点受不了这样的家庭。
回家后知道实情的母亲,开始疯狂的打骂嘉利,认为自己的女儿翻开了人性的贪婪,那是上帝对她的惩罚,要让她付出鲜血的代价。把她关进了小黑屋中,在里面念着圣经忏悔。
也就是那天,嘉利发现自己只要集中精力就能移动物体,那是她愤怒与反抗的力量。
最后在一场舞会中,嘉利被众人恶意作弄嘲笑了一番,这时她真的愤怒了,她爆发了。用自己的超能力把舞会里所有的人都杀死了。最后自己和母亲死于自己的小黑屋中。
这是一个悲剧,也是一个恐怖剧。
其实无关于任务,我要说的是歧视和欺凌。
其实我一直都很害怕用歧视和欺凌这两个词,因为我觉得自己本身就是弱者。这个世界上哪有弱者发声的权利,哪次游行或者抗议不都是有强者的撑腰才能进行,弱者本来就觉得自己说话的分量轻,只能在人群中迎合着附和着,警察一来他们就跑了。
我觉得作为弱者的痛苦其实不在于被看不起和欺凌,而是无能为力,你明知自己的力量有限,不敢去碰硬的。
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就拿某某和你在一个单位,犯了错,责任都往你身上推,可是人家上头有人,于是领导也责骂你,叫你一人承担。这时你会怎么办?我觉得如果是我肯定就忍了下来。当然我不知道别人了。
但我觉得这种例子都是正常的。
其实我同时害怕的是另一种歧视,是一种以自我认知为中心对外界和外人的歧视。说大了,就是以自我为中心来评判别人,对别人产生的一种歧视。说小了,就是“假如你今天穿了一个美邦,但是明天穿了一双耐克”人家就觉得你装逼了,从心里看不起你了。
我觉得从大了说,其实人人都是一个个体,我们得成长经历和环境不同,导致我们的认知也是有差别的,这也是很正常的。我们会有许多刻板印象。记得以前在网上看过一个关于“藏族文化”的公开课,里面讲到“为什么我们会不理解藏族人把90%的钱都捐给寺庙”。里面的老师说,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们总是以我们汉人的眼光去看待藏族同胞。我们想到的是有钱了以后买房买车,投资和各种享受。可是藏族人需要信仰,在苦寒高原之地,他们需要信仰来存活下去。这种刻板印象其实很正常,因为我们只能就我们的认知去判断,如果人人都是博学的,那么人人都是大家了。
但是我不能忍受的是,就算你凭你的认知去判断,可是你凭什么凭你的认知去妄下断言,随意评论,这个我觉得是很可怕的。我有时会觉得自己有点假,因为生活教会了我要委婉点,于是很多不好的评论和看法我都会有所保留,但是我几乎不会在心里或者言辞上说表现出看不起别人的一些行为,当然一些真的很令人火大的我有时也会。我总是在想别人问这个问题背后的想表达的是什么,主要是我觉得自己比较笨其实也不太善于交际,于是总觉得别人这样问有他的理由,也许有些问题也会让我突然想笑。
在生活中,我真的觉得我是那种不能再随和的人了,虽然我外表很冷漠,但是我还是能很敏感的感觉到别人的喜怒哀乐。我真的好像几乎没有歧视过别人,就算班里有人成绩不好,身体有缺陷,被老师打和骂,也许真的因为从小到大我就觉得我是个弱者吧。
记得电影《费城故事》里,当辩护律师问道:什么是法庭?
法官说:法庭是一个代表着公平正义,没有性别,种族,阶级,疾病和残疾歧视的地方。
辩护律师回到:可生活毕竟不是法庭。
我觉得这句话真的是棒呆了,生活真的不是法庭,这些所有的不公正和歧视都存在着,所以需要法庭。
今天写了这么多,我真的觉得没有什么逻辑性可言,也许我真的得回去好好想想了,不能在下次受到歧视和不公平的对待时就那样默默的忍受着,也得呛回去不是?
Streets of Philadelphia
(1993年电影《费城故事》片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