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人丑心恶,还真没说错。
本来一次普通的感冒,引起的鼻塞,咳嗽,却硬生生被所居住地沙湖村村委会医院室,的无德医生张冬梅连续挂了五天的吊瓶。
刚开始感觉不适时,我还没当回事,到药店买了瓶川贝枇杷止咳糖浆,就着家里现有的麝香正气水应付着。当天晚上,整夜整夜不停的汗,弄得我睡不好觉,于是第二天里就去了张冬梅所在的村医务室。
耳聋回沙湖已十一年了,其间也就伤风感冒这样的小病,才上张冬梅那里去看。几次过后不熟也熟悉了。
前年春后大规模阳,我也是在那吊的瓶,别人三十一天的吊瓶费,在我这里却收上了四十,反正才两天的吊瓶费用,记得当时跟她说过后,也没当回事的走了。
这次去了之后,跟她说明了病情以及正服药的类型,没想到吞服正气水后整夜里流汗,难得休息头晕脑胀的过来看看。
量过体温,烧,便开了针剂打。两小瓶针剂吊完后,张冬梅收了四十,当天回家还是日夜不停的冒汗,推到天亮才略有好转,睡过一下回笼觉后,便去医务室打第二针。
我总相信医生不会无缘无故的少配药量,耽误患者的病情的,去打针从不进配药房去观察,都是坐在外面等着吊瓶就有了。
量过体温,不烧,张冬梅给我挂上吊瓶,比起昨天的两瓶还小的塑料瓶,不到五十分钟便打完了点滴。整个吊瓶过程中,我一点有变化的感觉都没有,咳嗽也是老样子,当时转给她四十药费后,还问过她明天不会再要来了吧,张冬梅还点头说不用来了。那两天尽管在打针,我还在坚持服用着止咳糖浆,买来的没喝完总不能丢它的。
到了前日,一直到傍晚,咳嗽还变得频繁起来,感觉又发烧,于是又上了医务室。医务室还有一个病人在打点滴,见张冬梅坐在应诊处。你昨天的针剂配药了没有呀,打了不如不打,我本来在家里坚持服药,不管怎样总会有点效果,你配的针一打,咳嗽的比起以前狠多了,还又引起了发烧,量都不用量体温的,肯定烧的不低于38.5℃,张冬梅看了量过的体温计后,还不好意思的笑了,去了配药间,又配了如第一天相同的两瓶吊针剂,又是一夜无休止的汗流,跟进一天针是必须的,昨天已吊瓶第四天了,感觉到也没有太大的改变。付过费后问她,明天还来不夹,张冬梅鸡啄米似的点着头,来,来。
好吧,等会儿趁人多点。
去吊第五天的瓶,如果还没太明显的好转,我是不是该当众问问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