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应该都在飞机上,在登机的间隙写下这些文字,算是划上一个句号,尽管因为这因为那,这次并不算圆满。记录下俞老师和妈妈,和自己的种种,触碰我自己的部分。
今天下午安娜老师用三个小时的时间帮助我们这些助教准备自己,进入课程。
首先从“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都没来”这句话开始冥想,我开始感觉是一句玩笑,紧接着就连接到了“原本如是”,我在这里就是因为我本该在这里,生命中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没发生的就是不该发生的,不该来的就不会来。
安娜说,自杀这种现象已经存在几千年了,每个国家都有人以各种方式成功的实施了,我们12个助教和一个老师的平均年龄加在一起都不足一千岁,我们可以击败自杀吗?我们要带着一颗谦卑的心,尊重的态度,慢慢的靠近自杀,让自杀成为我们的老师…
有一个问题震撼到我了,你认为,人有没有选择自己什么时候死,以什么方式死的权利?
同时我也在思考一个问题,人被死才是正常的吗?被疾病死,被意外死,被战争死…如果一个人决定死呢?
决定死也有不同,有的人太痛苦了,为了结束痛苦去死。有的人想要些东西没有得到,因为抗争去死。有些人很满足决定离开了…这些留给别人的是不一样的。
谈到自杀必须面对的就是死亡,自杀只是走向死亡的众多方式之一,接下来的四天将是天翻地覆的历程,头已经开始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