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说：出版印刷的问题已基本搞定。
小龟说：是什么方案呢。
大头说：要听过程吗。
小龟说：必须的，过程往往是思考的过程，比结果重要。
大头说：一开始打算按页印刷，每家各印三分之一，可后来他们一寻思不对，如果页码不是3的倍数怎么办，所以被否决了。
小龟说：是不公平，为什么不按本分呢。
大头说：那分歧就更大了，三个出版社，印的风格极其都各不相同，这样一来就会有三种质量，而且还影响销量。
小龟说：怎么影响的呢。
大头说：本来是A出版社的读者肯定只买A出版的杂志，那如果A出版社的读者多于他们的印刷量，那该怎么办呢。
小龟说：有道理，那后来呢。
大头说：后来的方法基本接近均匀了，他们把每页分成三份，每家出版社各印一份，但每份不是固定的，是循环的，这样才公平。
小龟说：那每页要6本书才能一次循环啊。
大头说：是的，但再加上每页的不同，就不只六本了，我们没多出一页，杂志的数量就会多半个数量级。
小龟说：听起来不错呦。
大头说：是啊，这一直是个不规则的规则世界。
小龟说：我们必须要负责，保证质量。第一期很重要，它树立的是以后的比较标准，是榜样。
大头说：变态的规则，我算不下去了，让他们见龟去吧。
小龟说：你看，其实很简单，6^x 本罢了，未知数x仍然掌握在我们手中。
大头说：可是牲口有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