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兰说得没错,还是安心的做厨师吧。第二天,他起了一个早,在阳台锻炼了半个小时,就精神抖擞的去省厅食堂上班。当迈入食堂的那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异样,员工们的表情都怪怪的,怎么了,难道一天没来上班,他们都不认识自己啦?他掏出手机,把手机调到自拍,看脸洗干净没有,这一照,真把他吓了一跳:左边脸颊印有一个鲜艳的嘴唇印儿!这……这……怎么来的?出门之前,江兰没和他接吻啊,而且她也从来不涂这么妖艳的唇膏啊!出门后,他搭乘的200路公车,这路车是短线车,搭乘的人很少,搭乘了四个站,在塔子山公园站下车,转乘79路到省厅。这路车人也不是特别多,他坐在车门后的第一排的双座位的外面的那个,里面那位置坐着一个女人,靠着窗户睡觉,她头发很长很多,把整个脸都遮盖完了。就在省厅前一站,她下车了,她出来时,低着头,杨一凡为了让她出来,脸稍微朝后仰了一下,她的长发飘过他的脸颊,他感觉像少女的手抚摸了一下,很舒服……难道她借此机会吻了自己?不会吧,怎么自己没有感觉?可是除了她,就没有和别的人有过近距离的接触啊!
穿过四楼大餐厅,进了厨房,各个部门转了一圈,杨一凡就要回经理办公室,唐一休突然走过来,从他背上取下一张纸条,放到他手里:“蠢蛋,人家挂的空档你没看见吗,你不是要在那里刻字留念吗?”
“师弟,你真牛。”唐一休竖着大拇指笑道。杨一凡一把将纸条贴到他的大光头上,“你喜欢,送你。”说完他面无表情的走向厨房最后面的那间办公室。到了办公室门口,他回身看着唐一休,唐一休正色迷迷的亲吻着那张纸条,一见杨一凡瞅着自己,吓了一机灵,连忙吩咐开工,顿时厨房里忙碌起来。杨一凡这才转身,掏出钥匙,打开了办公室的那道铁门。然而,一推门进去,他就吓了一跳,连忙关上房门。
一个女人坐在他那张摆在窗台下的藤椅里,满头白发,黑巾罩面,穿着一身花白的旗袍。她瞅了杨一凡一会儿,优雅的站了起来,背过身去,慢慢脱去身上的旗袍:她的身体白净丰满,就像一只熟透的苹果,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气息,她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妇人,她应该是一个妩媚动人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但是她的肩背上纹有一个狼头,张着一张血盆大口露出满嘴獠牙,一双绿幽幽的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杨一凡。杨一凡只觉得头一阵晕眩,身体一软,跌坐在地上……
杨一凡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着在藤椅里,金针女皇背对他,坐在他怀里,双手撑着办公桌,脊背上沁了一层密密的汗珠,他心里一荡,情不自禁的一挺身体,金针女皇浑身一颤,随之僵直,持续了数秒,像一摊烂泥倒在了他怀里。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呀,杨一凡变戏法似的摸出一副微型手铐,将金针女皇的双手大拇指铐反铐在了她背后。然后他伸手就要去摘她的面巾。金针女皇身体向下一缩,仰起一条腿,向后脑踢来,杨一凡躲闪不及,正好踢中面门,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金针女皇一个鲤鱼打挺,一跃而起,身体一缩,竟然把铐在身后的双手绕了回来,送到杨一凡面前,杨一凡只得乖乖的打开手铐。
金针女皇打开墙角的文件柜,取出一套小吃厨师的衣服穿上,戴上口罩,把头发绾了一个发髻,厨师帽一盖,活脱脱成了一个身材婀娜的厨娘,然后大摇大摆的开门走了出去。
杨一凡挣扎起来,点上一支烟,坐在藤椅里陷入了沉思。烟抽了一半,突然站起,叫来唐一休,吩咐了几句,就匆匆出了省厅,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电信公司。
到了电信公司,江兰正和几个女同事在聊天,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几个衣着端庄的女人不时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杨一凡过去拉着江兰就走。
“你干嘛呀?”江兰低声道。
“去卫生间。”杨一凡道。
“你疯了,这是公司,你以为家里呀?随时有保洁进出。”江兰满脸通红的小声说道。
“那去更衣室。”杨一凡不容反抗的道。江兰没法,只好带着他进了更衣室。杨一凡也不和她多说,伸手就扒她衣服,江兰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柔弱的的她哪是杨一凡的对手。
江兰背上没有纹身,但是除了纹身,她的身材,脊背和体态几乎一模一样。
纹身是画上去的?可当时金针女皇浑身是汗,如果是画的,当时应该像写在纸上的字一样,在水里一泡就模糊了,可当时没有啊,依旧清晰,丝毫没受汗水浸蚀。
如果是真纹身,这么短时间怎么可能去除的那么干净?
“老公,你是不是跟我昨天一样,中了媚药?”江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