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对你好一点?”杨一凡苦笑道,“我本来是想一了百了,你非要把我弄活,我没找你算账就算对得住你了。”
“你……强词夺理!”金针女皇气得扬起手掌就要打杨一凡,可是杨一凡瞪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是啊,人家死都不怕,还怕被你扇耳光吗?金针女皇气得没辙,抓住杨一凡的手腕就是一阵狂奔。杨一凡刚刚醒过来,就就注射了一点葡萄糖,哪经得住这番折腾,直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浑身冷汗直冒,双腿就好像断了似的,根本不听他使唤了,一停下,他就像一个沙袋,扑通倒在了地上。
“应不应该对我老人家好一点,说。”金针女皇阴沉沉的说道。杨一凡倒在地上,喘气都喘不匀净,哪能开口说话。“算你有种。”金针女皇气得连连冷笑,从身上套出一个黄纸包,打开一股脑儿全灌入他嘴里,卡住他喉咙,他出不了气,连连张嘴,她再把矿泉水倒入他嘴里,咕噜噜全都吞入了肚子里。接着金针女皇打了一个电话,几分钟后,林芝琳驾着一辆宝马开了过来。
三十分钟后,杨一凡被扔到一张床上,药性发作,他双眼通红,四肢僵直,浑身大汗淋漓,一种原始的欲望在他身体里波涛汹涌,翻江倒海,脑海里一个念头,女人,他要女人!
金针女皇就坐在他面前一尺远的地方,他艰难的一点一点爬过去,抱住了她的脚,再挪,再跑,可以抱着她的膝盖了,他再也爬不动了,可他身体里的欲望还在膨胀。他可怜巴巴的望着金针女皇,泪水滚滚而落,嘴里哀求着,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狗,望着它的主人。金针女皇冷笑着,伸手抚摸着他的额头,“来呀,来呀,宝贝儿。”她的突然变得不再沙哑,听起来像某个女明星的声音,嗲声嗲气的。她似乎会传说中口技,能变音,也能模仿别人说话。杨一凡的眼里掠过一丝狡诈,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金针女皇吃了一惊,本能的抽回手臂,杨一凡借着她这一抽手之力,飞身扑倒在了她的怀里。惊惶之下,她犯了一个错误,误以为杨一凡要揭下她的面巾,因此双手连忙去护面巾,然而杨一凡早已经是欲火焚身,此刻心里一个念头:女人!哪管得了什么面巾,甚至也管不了眼前这个女人是谁,他只要发泄。
杨一凡终是体力不支,药性一过,他几乎虚脱,晕了过去。金针女皇想推开他,可他晕过去了,还紧紧抱着她,她一动,身体撕裂一般疼痛,看来她把药下到了自己身上,被杨一凡狠狠暴虐一回。她又气又恼,拔出一根银针,扎醒了杨一凡,“你老抱着我干嘛,这个天不热吗?”
“你瞎折腾个啥呀,装死很好玩吗?”杨一凡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以为我是江兰?”金针女皇惊讶的道。
“难道你不是?”
“无情无义的东西,我被你挣腾二十年,你居然心里只装着她。”金针女皇霍的扯下了面巾。杨一凡一看,差点又晕过去。
眼前的这张脸的确很像江兰,但江兰的脸圆一点,这张脸长一点,换句话说,就是江兰是圆脸,小笼包;这张脸是瓜子脸。
“你是谁?”杨一凡大惊失色,差点跳起来。
“我是她小姨。”
“你是她小姨,哪这不是……”
“江兰是同性恋。”
“你意思是……”
“江兰只是你名义上的老婆,真正跟你在床上翻滚的是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杨一凡气急败坏的道,“她同性恋,大不了和她离婚,你暗中插一脚,道德败坏!”
“江海波霸占了我的青春年华,我为什么不能霸占他的女婿,一报还一报,很公平!”
“原来你还失过身的?我说我这辈子怎么这么倒霉,都是你这不贞的女人带来的。”
“你瞎说,江海波只是变态,他只是猥亵我,舔我脚趾,摸我胸部,不许我谈恋爱耍朋友。”
“哎哟,媳妇儿,你就别瞎掰了。”杨一凡笑道,“记得从那条无人小巷回去,就遇到了江海波,他不可能连他闺女和小姨子都分不清楚吧?”
“那时我都已经失踪了,我突然露面,自然当成他闺女了。”金针女皇说道。
“按你这么说,当年跟我接触的应该都是你,江兰应该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会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杨一凡还是不相信,“我说你编故事也就罢了,我也不在意,可干嘛把你小姨扯进来啥意思,我有那么坏吗?”
“谁给你编故事吖?”金针女皇一本正经的道,“江兰是同性恋,嫁谁都无所谓,我暗中帮她,她求之不得呀。”
“反正我不信,白天是江兰,晚上是她姨妈,你们真配合得这么默契?俗话说,百密一疏,二十年我就没发现一点蛛丝马迹,我有那么蠢吗?”
“江兰处处压制你,目的就是制造矛盾,免得你亲近她,晚上我像老虎一样折腾你,就是让你身心疲惫,无暇去想生活里反常的事情。”
“你这么忍辱负重不单单是为了当女色狼吧?”杨一凡心里掠过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的目的就是把省厅食堂的资金划到餐饮公司。”金针女皇咬牙切齿的道。
“餐饮公司的最大股东是江海波?”杨一凡吃了一惊。
“所以江兰必须死,杨一凡也必须死。这叫死无对证。”金针女皇脸上浮上残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