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4:00,咚咚!咚咚,有人敲门,顺便问句:谁呀?答楼上小高。
开门,只见她风尘仆仆,手里拎着个布袋子。我掐了些苜蓿芽,给你送点。
小杨一边说一边手伸进袋子往外掏。冲这热情,这诚心,我赶紧从厨房拿了簸箩,小杨抓出一把,紧接着又去抓第二把。我立马说:够了够了,便拉住她手阻止她。
让她坐会儿,说还有事先上去了。
看着绿生生,脆嫩嫩的苜蓿芽,心想,这野菜好久没吃了,尝个鲜很不错。那天在超市,顺手拿了一盒新鲜槐花放购物车里,结账时同去的朋友看了一眼说,还有卖这东西的,再看价钱,直接丢到一边,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你看看价钱。不看不知道,一看了吓一跳,43块!它是现成装好的。要不是朋友我就拿上了,不是不在乎价钱,是我这个人大大咧咧一般不会单个商品去看。结账完了付款走人,小条也不看,除非它能用来免费停车,我就会保存好,出门时用。
插这段话意思是现在野生的东西比种植的贵不知多少倍。
苜蓿小时候跟爷爷奶奶在农村见的多啦,一点不稀罕。而且那时生产队大面积种植,是用来储备好,冬天喂牲口的,不开玩笑,是真的。
如今人们生活好的吃肉都嫌烦,倒想起吃些红薯叶子,萝卜缨子,还有什么槐花,柳芽,榆钱什么的,五花八门应有尽有。有的上升到饭店餐桌上,俨然成了上等美食,且价格让人咋舌。
这苜蓿芽子,嫩的让人心疼,不掐它,它会长成一拨拢一拨拢两尺多高的植物,开紫花,大片田看过去,不比现在的薰衣草差。
从什么时候起,人们对野生植物如此青睐,没有考证,只是觉得它如此迅速就登堂入室成了人们餐桌上的一宠,还是有点夸张。
邻居送来的苜蓿是她刚刚从地里掐的,是一片心意,我必须也真心十分欣喜的收下,并计划怎么做来吃。
做拨烂子,就是把它洗净,凉干水分,切碎拌适量面粉,加油加盐上锅蒸,各种拌合适了,湿不粘,干不噎,香喷喷,如果在上锅蒸之前再切几薄片烧肉放在上面,出锅那还真让人馋涎欲滴。
说到这里,可能有的地方不生长这种植物,不知此物为何物,没关系,如果在春季能到北方来,在农家或饭店,还是能吃到这道美味的。有朋自远方来,我愿尽地主之宜,用这特有的美味招待每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