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解】

这一章题名就叫“救母”，着重讲了妇女的生育生理和病理。是要我们明白中国是个“母性”文化传承的国家，是月亮文化。我们应该明白古人的良苦用心，不管什么时候都要重视女性的健康，只有母亲健康了，才有优秀的子孙后代，只有良田才能长出好庄稼。而“后世儒家”压制女性的社会地位，不重视女性的健康，才会有中国近代历史的国力衰微，屈辱受欺。

此篇专门论述妇女两种常见疾病，月经不调和闭经。月经不调的病因归咎于纵欲，经闭的主要原因归咎于抑郁。前者治则在于节欲，后者治则在于疏肝解郁。如果从“治未病”着眼，前者应从本经第二章“害生于恩”警觉，共防未老先衰，则可大大减免愆期；后者则必乐观达观，不致肝郁为好。既病经闭矣，则药物治疗疏肝胆之郁外，还必须结合思想治疗，多加疏导，否则治疗难免事倍而功半也。随着社会发展；认识提高，经闭或有痰滞为祟者，亦有瘀血阻滞，以及因营养不良，影响气血两虚而如水断源者，不过以抑郁病较多。

【原文】

容成问于岐伯曰：天癸之水，男女皆有之，何以妇人经水谓之天癸乎？

岐伯曰：天癸水，壬癸之水也。壬水属阳，癸水属阴，二水者先天之水也。男为阳，女为阴，故妇人经水以天癸名之。其实壬癸未尝不合也。

容成曰：男子之精，不以天癸名者，又何故欤？

岐伯曰：精者，合水火名之。水中有火，始成其精。呼精而壬癸之义已包于内，故不以天癸名之。

容成曰：精与经同一水也，何必两名之？

岐伯曰：同中有异也。男之精，守而不溢；女之经，满而必泄也。癸水者，海水也，上应月，下应潮，月有盈亏，潮有往来，女子之经水应之，故潮汐月有信，经水亦月有期也。以天癸名之，别其水为癸水，随天运为转移耳。

容成曰：其色赤者何也？

岐伯曰：男之精，阳中之阴也，其色白。女之经，阴中之阳也，其色赤。况流于任脉，通于血海，血与经合而成浊流矣。

容成曰：男之精亏而不溢者，又何也？

岐伯曰：女子阴有余阳不足，故满而必泄。男子阳有余阴不足，故守而不溢也。

容成曰：味咸者何也？

岐伯曰：壬癸之水，海水也。海水味咸，故天癸之味应之。容成曰：女子二七经行，稚女不行经何也？

岐伯曰：女未二七则任冲未盛，阴气未动，女犹纯阳也，故不行经耳。

容成曰：女过二七，不行经而怀孕者，又何也？

岐伯曰：女之变者也，名为暗经，非无经也。无不足，无有余，乃女中最贵者。终身不字，行调息之功，必长生也。

容成问曰：媍女经水，上应月，下应潮，宜月无愆期矣。何以有至有不至乎？

岐伯曰：人事之乖违也。天癸之水，生于先天，亦长于后天也。妇女纵欲伤任督之脉，则经水不应月矣。怀抱忧郁以伤肝胆，则经水闭而不流矣。

容成曰：其故何也？

岐伯曰：人非水火不生，火乃肾中之真火，水乃肾中之真水也。水火盛则经盛，水火衰则经衰。任督脉通于肾，伤任督未有不伤肾者。交接时，纵欲泄精，精伤任督之脉亦伤矣。任督脉伤，不能行其气于腰脐，则带脉亦伤，经水有至有不至矣。夫经水者，火中之水也。水衰不能制火，则火炎水降，经水必先期至矣。火衰不能生水，则水寒火冷，经水必后期至矣。经水之愆期，因水火之盛衰也。

容成曰：肝胆伤而经闭者，谓何？

岐伯曰：肝藏血者也，然又最喜疏泄。胆与肝为表里也，胆木气郁，肝木之气亦郁矣。木郁不达，任冲血海皆抑塞不通，久则血枯矣。

容成曰：木郁何以使水之闭也？

岐伯曰：心肾无晷不交者也。心肾之交接，责在胞胎，亦责在肝胆也。肝胆气郁，胞胎上交肝胆，不上交于心，则肾之气亦不交于心矣。心肾之气不交，各脏腑之气抑塞不通，肝克脾，胆克胃，脾胃受克，失其生化之司，何能资于心肾乎？水火未济，肝胆之气愈郁矣。肝胆久郁，反现假旺之象，外若盛内实虚。肾因子虚转去相济涸水，而郁火焚之，木安有余波以下泄乎？此木郁所以水闭也。

鬼臾区问曰：气郁则血闭，血即经乎？

岐伯曰：经水，非血也。

鬼臾区曰：经水非血，何以血闭而经即断乎？

岐伯曰：经水者，天一之水也，出于肾经，故以经水名之。

鬼臾区曰：水出于肾，色宜白矣，何赤乎？

岐伯曰：经水者，至阴之精，有至阳之气存焉，故色赤耳，非色赤即血也。

鬼臾区曰：人之肾有补无泻，安有余血乎？

岐伯曰：经水者，肾气所化，非肾精所泄也。女子肾气有余，故变化无穷耳。

鬼臾区曰：气能化血，各经之血不从之而泄乎？

岐伯曰：肾化为经，经化为血，各经气血无不随之而各化矣。是以肾气通则血通，肾气闭则血闭也。

鬼臾区曰：然则气闭宜责在肾矣，何以心肝脾之气郁而经亦闭也？

岐伯曰：肾水之生，不由于三经。肾水之化，实关于三经也。

鬼臾区曰：何也？

岐伯曰：肾不通肝之气，则肾气不能开。肾不交心之气，则肾气不能上。肾不取脾之气，则肾气不能成。盖交相合而交相化也。苟一经气郁，气即不入于肾，而肾气即闭矣。况三经同郁，肾无所资，何能化气而成经乎？是以经闭者，乃肾气之郁，非止肝血之枯也。倘徒补其血，则郁不宣反生火矣。徒散其瘀，则气益微反耗精矣。非惟无益，而转害之也。

鬼臾区曰：大哉言乎!请勒之金石⑫，以救万世之母乎。

陈远公曰：一篇救母之文，真有益于母者也。讲天癸无余义，由于讲水火无余义也。水火之不通，半成于人气之郁。解郁之法，在于通肝胆也，肝胆通则血何闭哉！ 正不必又去益肾也。谁知肝胆不郁而肾受益乎，郁之害亦大矣。

【注释】

（1）容成：

《史记》载为黄帝大臣，位列三公，是黄帝的史官，荣成的提问似为妇科专问，几问皆涉及妇女。后世传说他是道家“采阴补阳”一门的祖师爷，对此竟被后世恶搞成了与养生修真背道而驰的邪术——房中术，一些旁门左道者作为借口，说什么是容成公首创！其实这些都是邪教徒冒认的。荣成作为黄帝时代的名臣名医岂能不闻修真至道“无摇汝精，无劳汝形”之训诫乎？

《汉书艺文志》中记载有《容成阴道》二十六卷，实际上容成应该是中医妇科的祖师。

（2）壬水属阳，癸水属阴：

男的精水属阳，叫壬水；女的经水属阴，叫癸水。其实统称天癸，都是指肾中先天“天一真水”，因后天成熟，能资补了，就可以排泄出来。壬癸阴阳相交就可以生儿育女了。这是后天顺阴阳相交，实际上男的后天之水也是癸水，如果以自身先天壬水与后天癸水相交，就是阴阳逆交，则“身内夫妻自妙哉，男人今日也怀胎”元胎造就，金丹炼成，能够更进，还丹服食，与身合道，大道可期也。女子也是如此，把后天排出体外的壬水（与男子相反，就这点区别）逆反回身内，与先天癸水相交，则还丹而不生凡胎了。不小心泄漏天机已尽，还望读者于阴阳顺逆处细细留心，访明师，问方儿，以期早成大道，悟证混元，莫再混混噩噩，做那蝼蚁苍生了。

（3）先天之水也：

先天，指受之父母遗传。

（4）壬癸未尝不合也：

就是上一题注解中所说男女各有壬癸先后天阴阳，分则各自相合，合则二生三了。

（5）经水亦月有期也：

女子经水相当于海水，属阴，当后天壬水补充满溢后，就会在月圆潮汐时因引力作用溢出体外。男壬水相当于江河，对应太阳因此滔滔不绝，浩浩归海化元气，生海底金。

（6）通于血海：

女子冲脉，称为血海，后天资助，尽在冲脉，与任脉相连，如果用中国水系地形来比拟的话，则任脉就是长江，当长江水满，就会溢入汉水淮河两大水系，而资生中华大地，冲脉就相当于汉淮两水。

（7）男子阳有余，阴不足，故守而不溢：

守而不溢，是就一般情况而言，如得至道诀窍内修，婚前体健者则每出现“满则溢”-小便后小溢，或偶尔夜卧不知而溢，但完全不同于遗精。

（8）穉女：

同“稚女”，指幼女。

（9）女犹纯阳也，故不行经耳：

纯阳不行经为正常，现今过多服食带激素药物或食物，人为早熟早行经者为反常。

（10）乃女中最贵者：

是女子中最尊贵稀有的。笔者曾见一例：其本人极贤良，不行经，两年一胎，子女都聪明，长、次二者皆荣贵。

（11）终身不字，行调息之功：

不字：不结婚，不出嫁，古时女子出嫁，要把自己的生辰八字报送夫家，所以不出嫁叫不字。字，许配。传统“调息”是调度“息”而使神凝。盖一静一动，一无为一有为也。

（12）必长生也：

其实女子修真求道比男子更容易，只要做到还经不漏（术语叫“斩赤龙”）就可以长生了。这里是说有一种天生暗经的女子，其生来先后天阴阳就平衡，也不亏损，也不满溢，江水和海水平潮，一切静止，日月映照其中，行调息内照之法，长生立地可期！为什么后世儒家轻视女子，可能出于嫉妒吧！！

（13）宜月无愆期矣：

愆，延长。这里指月经不按时来潮，容成问岐伯，女子既然癸水和海潮、月亮相对应，应该没有不准时来潮的现象啊！所以有月经提前或错后不按时来潮的现象就叫妇科病了。

（14）媍：

同“妇”，妇的古体。

（15）人事之乖违也：

即纵欲之雅言。

（16）天癸之水，生于先天，亦长于后天也：

其根即受之父母的遗传。

（17）妇女纵欲伤任督之脉，则经水不应月矣：

明示节欲的重要性。

（18）怀抱忧郁以伤肝胆，则经水闭而不流矣：

大多病因如是，亦有因于痰阻，或因他故导致气血两虚而水断源者。

（19）火乃肾中之真火：

水火即阴阳的同义词。

（20）水乃肾中之真水也：

术语以坎中为真火即真阳，离中火为真阴。单就肾言，则为坎（☵）象，即外阴内阳。

（21）带脉亦伤，经水有至有不至矣：

因纵欲而伤者，现实尤多。

（22）水衰不能制火，则火炎水降，经水必先期至矣：

咸谓有“热”实不足也。

（23）火衰不能生水，则水寒火冷，经水必后期至矣：

咸谓有“寒”乃不足也。

（24）经水之愆期，因水火之盛衰也：

气血之虚盛实衰乃过犹不及之差前错后。

（25）木郁不达，任冲血海皆抑塞不通，久则血枯矣：

因抑郁导致经水断绝。

（26）心肾无晷不交者也：

“晷”（guǐ音鬼），指古代用日光照影移动规律所刻制的类似钟表的计时器。这里作时刻讲。就是说心和肾之间无时无刻不相交，不相交就是因为肝胆气郁而成病了。

（27）心肾之交接，责在胞胎：

《外经》故物重光，才知男女皆有“胞”以产胎息，故称胞胎，即下丹田。从而说明有明确的生理定位，不像现气功的“下丹田”可任意所指。

（28）何能资于心肾乎：

心火欲降，无脾胃之资，则火升矣。

（29）此木郁所以水闭：

反复论证抑郁的为害。

（30）经水者，天一之水也，出于肾经，故以经水名之：

明知故问，使后世咸知。

（31）女子肾气有余，故变化无穷：

有余则变化无穷，不足则变病无穷。

（32）三经：

这里指上文提到的心、肝、脾三经。

（33）肾不取脾经之气，则肾气不能成。盖交相合而交相化也：

脾肾乃生命之根与源也。

（34）是以经闭者，乃肾气之郁，非止肝血之枯也：

因伤肝，肾亦伤矣。

（35）非惟无益，而转害之也：

补攻皆不宜，而唯疏解。

（36）请勒之金石：

勒，刻铸。请让我把您所讲的这些关于妇女经血运行的大道刻铸在金属上或者石头上，好让这些话能够流传下来。

（37）肝胆通则血何闭哉：

通肝胆一在药物，一在开导，方能事半功倍，单一则事倍功半。

【直译】

荣成问：肾中的天癸之水，男女都有啊，为什么以妇人的经水叫做天癸之水呢？

岐伯天师说：肾中天癸的叫法，其实是壬癸之水。壬在天干中属阳壬水也属阳，癸是属阴癸水也属阴，两个水共同的称作先天之水。男人为阳，女人为阴，所以妇人经水以天癸命名。其实壬癸也不是不相合的。

荣成问：男子的肾中之精，又不以天癸命名，又是什么原故呢？

岐伯天师说：男人的精，是结合水火命名。水中有火，才成其精。虽然单独叫精但是壬癸的意思已经包括在内了，所以不以天癸来命名。

荣成问：男人的精与女人的经是同一属性的水，何必又要两个名称呢？

岐伯天师说：表面相同但是其中有不同的地方。男人的精，内守而不外溢；女人的经，月满而必外泄。女人的癸水，又像海水，上对应月球运动，下对应潮汐运动，月亮有盈亏，潮汐有往来，女人的经水是相呼应的，所以潮汐的涨退顺应月亮变化，女子的经水也顺应月亮的周期。所以用天癸来命名，为了区别其它的水叫癸水，是因为随天道的运化为转移的规律。

荣成问：经水的颜色为何是赤红色的？

岐伯天师说：男子之精，是阳中之阴，其色是白的。女子之经，是阴中之阳，其色是赤色。况且它流于任脉，通于血海，是血与经相合而成的混合体。

荣成问：男子的精容易亏，但是不容易溢出，又是什么原因？

岐伯天师说：女子的体质是阴有余阳不足，所以满而必泄。男子的体质是阳有余阴不足，所以内守而不外溢。

荣成问：味道是咸的又是什么问题？

岐伯天师说：壬癸的水，像海水一样。海水味是咸的，所以天癸水的味也相呼应。

荣成问：女子到了十四岁开始行月经，年龄小的时候女子不行经是什么原因？

岐伯天师说：女子没到十四岁则任冲脉的气血没有旺盛，阴气未动，此时的女子就像纯阳之体，所以不行经。

荣成问：女子到了十四岁，没有行经但是怀孕了，又是什么原因？

岐伯天师说：有的女子容易变化不走常规，表面上没有经其实有，名为暗经，并非没有经。若没有不足的情况，也没有多余的情况，则是女子中最难得的。终身不字，修行调息的功法，必定会长生久世。

荣成问：妇女的经水，上呼应月亮，下呼应潮汐，但是月亮是规律的没有运行误差。但是有的女的经水有的来有的不来又是什么原因？

岐伯天师说：这是人的原因主要是违背了天道的规律。天癸之水，生于先天，但是生长在后天。如果这个妇女纵欲伤了任督之脉，则经水不呼应月亮。如果整天忧郁就会伤肝胆，那么经水就会闭而不流。

荣成问：这是什么原因呢？

岐伯天师说：人没有水火的相容是不生的，这里的火指的是肾中的真火，这里的水指的是肾中的真水。一个人水火盛则经水盛，水火衰则经水衰。任督脉通于肾，如果伤了任督没有不伤肾的。男女交接时，不去控制纵欲泄精，精伤了任督之脉也会伤。任督脉伤了，就不能行气到腰部，就会让带脉也伤，女子的经水有来有不来的。人的经水，又是火中之水。如果水衰了则不能控制火，就会产生火上炎水下降的情况，经水必提前到来。如果火衰不能生水，则水寒火冷，那么经水必定延后到来。经水的规律期，要看水火盛衰的情况。

荣成问：肝胆受伤而经闭的，又是什么情况？

岐伯天师说：肝主藏血，但是又最喜疏泄。胆与肝为表里，胆木气如果郁结，那么肝木的气也会郁结。木郁而不能通达，导致任冲二脉血海都会不通，时间长了就没有经血了。

荣成问：肝木的郁结怎么又可以使经水闭塞呢？

岐伯天师说：心肾没有问题而不正常相交的人。他的心肾的交接情况，问题在胞胎，也在肝胆。若肝胆气郁，胞胎又上交肝胆，而不上交于心，所以肾之气也不交于心了。当心肾之气不交，其他各脏腑之气都会抑塞不通，肝克脾，胆克胃，脾胃受克，失去了它生化的功能，什么又能资养心肾呢？水火没有相济，肝胆之气跟加郁结。肝胆长久郁结，反而出现假的旺盛之象，外表好像强盛但是体内非常虚。肾因为肝的虚转去帮助肝导致自己的肾水消耗，而肝郁的火又会影响到肾，当肝的问题被稳定住了那么肾还有多于的水往下泄吗？这就是肝气郁而没有经水的原因。

鬼臾区说：如果说气郁则导致血闭，那么血就是经吗？

岐伯天师说：女子的经水，并不是血。

鬼臾区说：如果经水不是血，为什么血闭而经就断了呢？

岐伯天师说：女子的经水，是天一之水，因出于肾经，所以用经水命名。

鬼臾区说：既然水出于肾，颜色应该是白的，为什么又是红的？

岐伯天师说：女子的经水，是至阴之精，其中有至阳之气存在，所以颜色是赤色，并不是颜色红的都是血。

鬼臾区说：女人的肾如果只补不让泻，会有持续剩余的血气吗？

岐伯天师说：女子的经水，是肾气所化，并非是肾精所泄。女子肾气有余，所以精气变化无穷。

鬼臾区说：既然气能化血，那么各经脉的血不顺通都可以泄吗？

岐伯天师说：肾化为经，经化为血，各经脉的气血没有不是按照这个规律而生化的。原则是肾气通则血通，如果肾气闭则血也闭。

鬼臾区说：既然气闭问题在肾，为何心肝脾之气郁而经水亦也闭了呢？

岐伯天师说：肾水的滋生，不是它们三经的事情。肾水的运化，则是它们三经的事情。

鬼臾区说：为什么呢？

岐伯天师说：如果肾不通肝气，那么肾气不能打开。如果肾气不交心气，则肾气不能上行。如果肾不取脾之气，则肾气不能成。总体来说就是交才能相合，交才能相化。如果一经气郁，相对的气就不入于肾了，而肾气就闭了。何况三经同是郁结，导致了肾没有了物资供给，怎么能化气而成经呢？

所以经闭的人，是肾气之郁结，并非阻止肝血的不足。如果补其肝血，那么郁结没有解，反而生火。如果只是去消散她的瘀赌，那么气机通达反而消耗精。乱去治疗是没有好处的，反而害了别人。

鬼臾区说：真是伟大的论言啊! 请把它刻在金石之上，来拯救世世代代的母亲们。

陈远公曰：一篇救母之文，真有益于天下为母者也。讲天癸已经没有什么遗漏了，正是由于讲水火讲的透彻阿。水火之不通，大半是由于于人们的气之郁结。而解郁的方法，在于通肝胆。肝胆通了则血还为什么要闭呢! 正所谓不必刻意去益肾也。又有谁知到，只有肝胆不郁结了，肾也能从中受益的道理？所以，气郁的害处太大了。

【笔者按】

反观历史上一些杰出人物的成长，无不是因为背后有个贤妻良母的默默奉献。大禹、周文王、老子、孟子、范仲淹、寇准、岳飞、朱元璋等等，他们的背后都有一个伟大女性的身影。当太阳落下余晖，月亮就悄悄地反射光华，把阴精象乳汁一样地滋润着天地万物。而人们只知道“万物生长靠太阳”，往往忽略了月光的存在。

其实，女子无论在修先天大道还是在作后天生育上，都是胜过男子的。当然，不是象当今某些开放女士自轻自贱地胜过男人。希望今天的伟大女性们也能读一读此篇经文，奋发图强，刻苦修行先天大道，也做一做像历史上的女娲娘娘、西王母、董双成、樊云翘、魏华存、何仙姑、曹文逸、孙不二、吕四娘等等女中豪杰吧。让中华灵凤再一次腾飞于世界的东方。

诗云：

紫气东来撼玉门，

谁知大道在昆仑。

瑶池阿母蟠桃熟，

又度阎浮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