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从爷爷家回来,要坐很长时间的大客。那时候的路,从山底盘到山顶又从山顶绕到山底,反反复复,弯弯曲曲,感觉像个陀螺一直在转啊转。每天经过爷爷家开往城里的大客往返只有一趟,早上七点开车。记得这个时候,我总是早早的起来,吃完早饭就静静地坐在炕头上,一言不发,平日里的嬉闹都不见了,挂墙上的老钟,当当的响着,到了该启程的时候,爷爷在前边走着,拿着给我们准备的各种山菜,我低着头默默地跟在后边,一路上不时会有小伙伴对我做着鬼脸,用着村里孩子特有的方式和我打着招呼。到了车站,因为一天就这一辆可以进城的大客所以人也格外得多,本就嗓门很大的人们因为可以进城而变得兴奋,大人孩子一起吵闹着,期盼着,终于看见了车的影子徐徐地从远处靠近,人潮一窝蜂的挤向那窄窄的车门,我就站在原地呆呆的望着,看着离我越来越远的人们,只希望车子快点开走,把我落下。渐渐地车子像弃满了气的气球,鼓鼓的,而我因为爷爷的牵挂自然而然地被推上了车,带着说不清原因的不舍,就这样的离开了。这么多年,日新月异,当年的村子已经变得找不到儿时的模样,记忆中挤得看不到人脸的大客也被来来回回穿梭在柏油马路上的中巴所替代。而我时不时的总能记起当时等车的场景,最初是流着眼泪的,如今随着时间的脚步一点一点的推移就变成隐隐地看着。。。
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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