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体名:威奇伺
种族:异神=最上位灵—源初天魔
存在量:1亿3000w+圣枪异影666w+魔剑明迹777w
界域:越界者(下级至高域)
庇护:伺机而动的奇影
加护:乌比康苏之印
称号:游星奇袭,团长,全位之首,终域领袖
法术:神圣魔法,黑暗魔法,大师武艺·枪&剑,管理人权限,其他
能力:
殊影奇星……
「落幕之影」「斗争之影」「殊极置换」「概念支配」「次元旅行」「多次元结界」「世界轴支配」
抗性:物理攻击(豁免),魔法攻击(豁免),概念攻击(抵抗),异常状态(豁免),精神攻击(豁免),法则影响(豁免),圣魔攻击(豁免),下级权柄(豁免)
简介
1.所谓“全位”,即为管辖一个「位面」的全部。【终域】乌比康苏之中,除开诸位灾元的主人,屈指可数的全位监管者们便是终域的实质最高管理人。而威奇伺,正是其中一位最为活跃的全位者。
2.【造物基轴】韦尔滕之中曾有一间与“深渊”及“地狱”诸界同源,但无人知晓其所在的斗争世界。
圣魔与光暗的谱系将此处遗弃,天使与恶魔不停重复相互的战斗与杀戮。这不见尽头的循环不为人知,在那“红潮战争”之中,执掌炽热神炎的蓝龙曾于找寻勇者兄妹行迹的旅途中光顾这个世界,但葛莉莲·沃洛的到来并没有为这个世界带来一分一毫的影响。抵达觉醒领域乃至比拟究极者的天使与恶魔们仍重复着无尽的厮杀,直到一位圣魔混杂的少年抬头看向无尽的混沌天空,与游行的群星共行。
那正是威奇伺,因星的残片而诞生的最后一名初始天使/恶魔——源初天魔。
他将终结永恒的圣战,他将平息深渊的怒号。
他是他们的团长,他是奇袭的游星。
3.威奇伺是全位者之首,而所有全位者——斗界的游星,威奇伺。猎都的初始猎人,刻崖。默斯范的狂龙战士,潘恩·宾斯勒。铁国的女帝,映非沫。天际海的执行者,海蒂·黑特——无一例外是第一次天魔大战的亲历者。
那是一场几近遍布彼时所有世界的战斗,也是随轮回的再起而无人知晓的过去。
“精灵女王”拉米璐,“巨神之王”达古,“监视者”迪诺……在“空之绅士”与“智流殿长”失去踪迹,最初的魔王基耶与勇者洛渎及虚无化身的三位神龙败给了“罪王”,“夜城主”不再出面之后,众人也发觉了曾经那位可敬造物主的堕落。
伊瓦拉杰的入侵席卷韦尔滕,标志着罪王的归来与纳瓦尔的明牌。
而所有现在的全位者,于天魔大战中的身份都是来自其他世界的越界者。
威奇伺是迪诺亲自迎来的一位强力支援。最初的迪诺堕天的缘由与如今轮回的替代品(丹)并不相同,他成为堕天使的契机仅仅是宣誓反抗曾经的造物主。最初的迪诺也远比当今轮回中的韦尔滕主星的八位支配者之一的丹强大,身为光狄斯两位得意门生之一的他是韦尔滕的基础世界,乃至全韦尔滕最强大的双剑使用者,也是与菲尔德不分伯仲的另一位天使长。堕天之后,迪诺的力量因决心的确立而更加强大,足矣与魔王基耶及勇者洛渎分庭抗礼。
但这样强大的迪诺却险些输给了威奇伺,他那不曾谋面的最后一位同胞。
威奇伺经历了漫长的斗争,面对迪诺的邀约,他不介意参与一场更有意义的战争。因此,游星奇袭的天魔加入了最初的战斗。
注
1.【游星魔圣】是威奇伺直系的四位亲卫。最初身为独狼的威奇伺与他人的联系并不密切,而这四人则是自发地成为他部下的钦慕者。
第一席 首领 艾利欧
魔圣之首,立于顶端的最强者。身为斗界的时之天使,却研习着恶魔的暗黑力量,就此被战士们视作异端的冷漠少年,但又因其强大的实力而被众天使忌惮。威奇伺是所有天使及恶魔中第一位认可并接纳艾利欧的存在,在他掀起的最后圣战中,艾利欧为其所折服,便主动请缨加入了他的麾下。
身为本质不可名状的时之天使,艾利欧的性格令人捉摸不透,却有着天真单纯的一面。虽说如此,他在能力方面深受威奇伺信赖 。其手中常把玩的三颗时之球及那双黑洞般的双眼,隐藏着恐怖的黑暗。
第二席 狄米安
韦尔滕深渊的审视者,曾经的深渊之王。“自深渊中探出目光的邪神”,以无数双暗紫色的眼审视众多世界。暗紫巨大眼瞳在韦尔腾各界随灾难的亵渎之物一并出现的目的自然并非是单纯的“监视”,这位宏伟的邪神持有骇人诡异的权柄,祂的仆从“眼精”是菲尔德手下三位天帅为首的征战天使们不容小觑的敌人。
结束圣战后的威奇伺曾孤身进入深渊,与其本质相视。深渊之王在与游星的面见后得到了名字与人性,也得到了存在的意义,从此加入威奇伺麾下。
天魔大战中与昔日的对手们化敌为友,成为了共同对抗三军的战友。
第三席 娜兰亚
意外来到韦尔滕的阿旁金人,出身于迷城世界。
总是面覆假面的魔女,驱使着「禁忌」的概念。
那块带有纹路的漆黑面罩底下的真面目美丽而柔和,左右脸颊上各有的一道银黑纹路正是她所驱使的「禁忌」的前兆。
因觐见者们的“仪式”而失去故乡,携带着一件“迷城世界的假面”流浪其他世界。在此期间被卷入天魔大战,意外接触到眼精并与狄米安本人交战,直至威奇伺出手平息。游星给予了魔女容身之所,自那之后,她成为了奇袭游星的第三位团员。
看似乖僻的她是个自认“霉运”的残念美女,但实则是四魔圣中最温和细腻,“最像凡人”的可靠姐姐。虽对入团前与狄米安的战斗不了了之一事情耿耿于怀,但二人的关系相当不错。
曾在威奇伺单兵突入虫幻魔三军的大本营【遗星陈世】伊兰诺芬,救出被俘基耶与洛渎一战中与狄米安共同负责接应,施放禁忌法术击杀了数位活体维度与魔龙大群。
第四席 苏珊娜
冷静腼腆,行为被动的少女。
半梦半醒的幻想灵,能将现实与梦境,幻想与真实混为一体。她的无时无刻散发着璀璨光芒的宝石左眼与刻有古怪纹路的右眼,是其本质的映射。
诞生不久的她曾被威奇伺亲手从三军中唤醒并救下,此后死心塌地的献忠于他。
2.格兰迪欧斯由威奇伺的本体正面打败并杀死。
冠冕之台的主人狼狈地回到了他忠诚的台之座上,审视着【金影命途】映射着的未来与过去,品味着败北的滋味。
“咳…”
一丝鲜血从见证者的躯壳渗出,洒向高台之外的裂隙四布的虚空。鲜血是破损的权柄,是割裂的本质,它们深入台地的边际,化为了无尽命途之中下一类宏伟兆示,以格兰迪欧斯的现实为基挥洒出新的世界。但这样的创造并不是格兰迪欧斯的意愿。
在进行思索的这个主观刹那,他竟不能自己的咳出如凡人般的鲜血,甚至无力阻止这本源的碎片外泄。
他伤的很重,强行重启被他亲手切分的冠之本源本就让他受伤不轻,就算阿黛尔的加护弥补了他所失去的生命,可与露比艾的那场战斗已经展露了他的所有。格兰迪欧斯败了,败给了他不愿承认的姐姐,败给了他自视的敌人。
那一夜,他曾答应过挚爱的阿黛尔,可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回归是以这副败者的模样。
少年回到了最初的世界,舔舐着耻辱的伤口,以纯净的生命氤氲将失去的本源缝合。
十天的主观时间化为一秒,一秒的短暂思索化作永恒。破损的命途得以再度完整,观冕台浮于整片虚空的众多观测支点也不再遍布裂痕。
但格兰迪欧斯仍然在愤怒,如鲜血般的残片自刚刚愈合完毕的时空渗出,格兰迪欧斯的嘴角也再度流出红色。
“我……答应过她!我…不会…”
如同表里如一的少年,此刻的格兰迪欧斯并无造物主的神性。
他只是扶着幻梦靠在那张与兰托斯的顾问厅沙发并无差别的神座之上,以空余的左手抹去嘴角的血渍。作为叙事之轴的零件,时间的概念于至高者并无意义,但主观的十天远远不够弥补格兰迪欧斯的现实中崩塌的部分。
剩下三天?还是半天?他记不清自己还剩有多少狭义上的时间。可他仍然不愿意放弃争夺胜利,放弃在那命途中诡异显出的“命定之死”的到来前,实施一切能够战胜终域的计划。
“只剩…我不能…”
神座之上的少年想要起身,见证者残缺的现实想要将金影命途的世界再度整合,直至与乌比康苏再度刀剑相向。
他竭尽全力的撑起拐杖,想要挪动哪怕一步。
刹那之后,观冕台再度遍布裂痕。
格兰迪欧斯跌倒了,擦撞的声音却超越了魔法与物质的规则,传递于虚空,回荡在无数个命途的哨站之上。
“哈…哈…呜……呜。”
见证者终于明白自己败的是如此彻底,不甘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穿过台地,跌向虚空,这无处宣泄的怨恨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想阿黛尔了。
“虚伪的家伙。”
一抹多色的流星忽然穿过层叠的次元屏障,将见证者的结界打破。
“露比艾尔大人的仁慈并没有让您认清自己。”
“看得见,你的恐惧,你的愤怒,还有你的贪婪。”
三道回响传来,送入格兰迪欧斯的现世,进入他的魂中。
“啊?”
他猛的撑起拐杖,又驱动着空间强硬的摆弄起那两条总是不听使唤的腿,这才勉强站起。
覆面兜帽的禁忌巫师。
半梦半醒的虚实之灵。
投来目光的深渊之眼。
“星之…魔圣?游星的谱系!”
时间的波涛在格兰迪欧斯的眼前炸开,送来无穷的黑暗,令观冕台的星光黯然。
不停轮转的三重精巧造物自黑暗中浮现,又回到一只苍白的纤细玉手之中。
“团长,城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擒获格兰迪欧斯。”
雌雄莫辨,双眸漆黑的惨白天使从黑暗与凝固的时间中走出,与其他魔圣并列。
全位神祇之首的扈从全阵降临,格兰迪欧斯已容不下思考的余裕。
因此,他空出左手,将响指轻弹。
根源元素【维矩】显现,撕开了游星魔圣们身后的空域。
在那禁忌(娜兰亚)之后,在那梦境(苏珊娜)之后,在那深渊(狄米安)之后,在那黑暗(艾利欧)之后。
光芒点亮残破的命途,而影子则悄然绕道格兰迪欧斯的身后。
“格兰迪欧斯·瑙·乌比康苏。”
那人将手搭在见证者的肩上,没有运动,没有法则,没有概念,无声无息,仿佛他一开始就在那里,一开始就与格兰迪欧斯如此接近。
“嘿,我就知道会是你…”
天魔之锁松开桎梏,威奇伺的面孔随之显现。
“我们需要谈上一谈,见证者。”
“哦?”
此刻的格兰迪欧斯读不穿游星的所思,也对命途中他尚未看清的下一步充满好奇。
威奇伺扣动了扳机。他是何时“拔”出了异影?有是何时唤出了权柄?不,射击的目标并不是击碎自己。威奇伺高指天空射出一发子弹,而剋卜锐的界域缓缓愈合,随着格兰迪欧斯的伤势一起。
“……”
威奇伺的意外举动竟然让他的伤势痊愈,让他残缺的本源得以愈合,甚至就连心核之中那嗡嗡作响的“寄生虫”也不再回荡。
“现在,我们……”
拐杖擦破威奇伺的现实,强大的力量直直撕开了观冕台的结构,令其中潜藏着的一切可能与不可能从中溢散,塑成无数根源之令的暴雨向威奇伺与魔圣们袭去。
现实与现实相接,本源与本源相撞。
躯壳与意识传来了异样的实感,格兰迪欧斯的打击被挡住了。
“非战不可吗…”
不知何时将枪收起的威奇伺单手握住了幻梦,而他的锁链忽然甩动,将格兰迪欧斯攻击向魔圣的暴雨净数返还。
“我会消灭你,游星!终域,终会败亡!”
少年的白紫异瞳再度闪耀出冠冕的光辉,抵消返还的暴雨之余加大了手中的力量,试图以创世者的威能将游星压垮。
但就如命途所现的那样,他的料想,没有成真。
“团长才不会被这种程度的力量打败。”
“明明命途下的眼界本该远比深渊更宽广。”
“竟然袭击团长大人…卑鄙!”
“目标拒绝交涉,启用武力,预备。”
威奇伺消失了,格兰迪欧斯措不及防,再次跌倒在高台之上。
“啊…可恶!”
威奇伺则与四大魔圣矗立于比格兰迪欧斯相对高度更甚的虚空,仰视着趴在地上的年轻造物主。
这是羞辱吗?这绝对是羞辱。
必须要战胜他们,必须要杀死他们,在倒计时结束前,在那命途的终点到来之前。
金影命途中的一切不断再现,又不断新造,最终尽数汇聚于这崭新的观冕之台。
从最微小的尘芥,到最宏伟的世界。
从最微不足道的信息,到森罗万象的戒律。
狭间之内,维度,宇宙,切片,星体……无限的命途将每一寸“实在”填满
狭间之外,无数个崭新的轴交接并相撞,造就更庞大的“世界”。
一切存在与不存,一切思维与现实皆在复现与新造中升华为曾经的剋卜锐更为宏伟的实体。
只因见证者挥洒了他的愤怒。
这一切,都将淬炼格兰迪欧斯创世的力量。
观冕台中现出超越想象的分形,将无数个崭新的现实一一浮现。
格兰迪欧斯杵立幻梦,新的至高之座在他脚下升起,令他俯视于渺小的游星。
“命途即是天命,天命即是救赎!为十一界而死吧!终域的爪牙!这寸剋卜锐定不会留下你们的尘埃!”
但白发的天魔仍旧面无表情。
他只是拔出了枪与剑,只是令异影和迹明承载着殊影奇星的权柄。
战斗,就此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