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梦:
从妹妹家里回来的那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场景,我老婆、老妈、妹夫和孩子们都回老家了,只留下我和妹妹留在外地。然后有个在外面当军官的哥哥一直欺负我和妹妹,不允许我们去外面读书,为了保护妹妹,我服软了,并哀求这个哥哥,不会和他竞争,不会超越他的光环。
我自己反思:是不是对当下生活的妥协,不想再去和别人比,就想过好当下的小日子;不在于生活抵抗。
第二个梦:
是昨天晚上做的,大约凌晨两点多。因为睡的比较早,迷迷蒙蒙的做了一个梦,到三点左右就行了。
在梦里:一群人在赶路而行,陪伴我的有两个女人,年轻貌美,其中一个子高的一直背着我,像白龙马一样奔跑,那位个子相对矮一些的帮我拿着行李,背包。就这样走了好远。我有些心疼她们,我问背着我那个高个子女人:你累不累,怎么那么能走?她说其实也挺累的,膝盖有些疼了。我第一次感受到她的疼痛,还跟他接吻了,深情的接吻。我感受到了自己的疼痛,于是我从这个女人的身上下来。然后梦就行了。
我自己反思:这两个女人是不是我老妈与老婆,矮的是老妈,高的是老婆。我一直都寄生在她们身上,肆无忌惮的幻想着,这是到了该清醒的时候了。
第三个梦:
凌晨三点后继续睡觉。到凌晨五点多又醒了,又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了一个老学者:费孝通。在一个乡土农村的大宅子里,我误入了迷宫一样的老宅子里,看到一个八十多岁的老者在那里看书,聚精会神的,我跟他交谈了很多,相谈甚好,而且还合影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终究还是离去,到了回家的时候了。等我透过窗户往外看,才知道慕名拜访费孝通老师的人多的不得了,我根本出不去。而且一出去,肯定要放很多人进来,老师根本招架不住。而且他们也不希望我来拜访费老师一样。
费老师为了保护我,开门接客,一个一个排队,让我从后门逃走。然后就行了,在梦里过了一回访问学者的瘾。
我自己反思:是不是把朱老师内化到梦里成了费老师,那个乡村中国是很震撼我的。从梦里想树立自己的一些信念,学习不能停止,觉察不能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