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在我看来绝不是读直接功于课业考试的书籍。读书,当是读一种思想、一种体系、一种知识的解构!而我们常常读到的,仅仅为了考试而所著的著作,充其量不过是资料罢了!
书籍在所著内容上可能有很多种分类,但就书的学问“高低”上,只有两种分类,不外呼,有益的书和无益的书。
如何区分有益和无益?其实,这个问题对于任何年龄段的读者来说都是困难的!每个人价值观、思想高度不同,因此,对于高一点的人,他们可能能更好的判断的书籍的是非!可每每遇到惊世骇俗的思想书籍时,未必就可以鉴定的出来。你不懂,不意味着它是无益的。同时,对于低一点的人来说,往往又有一些盲目跟风。你懂与不懂,似乎,不意味着它有益还是无益。说到这里,难道我们无从判断书籍的“是非”了吗?
当然不是!那么什么才会更好的做“法官”呢?我想,这位“法官”不能是“人”。
那么我想它一定是“时间”!这是永恒的,也永久是中立的,最重要的是它的高度超越一切人类所著的思想。
一位长者说:我不去看出版年代少于三十年的书籍,因为我没时间也没能力去判断书的好坏。
长者将审判权交给了“时间”,而且他认为是三十年!
《我的奋斗》曾经一度在欧洲乃至世界列为头等“禁忌之书”,然而现今已发行世界。从史学的角度来说,这部书无疑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当纳粹真正成为一种野蛮时代的“历史”时,它不再是禁忌或者说今天它将是有益的书籍!而不是纳粹毒瘤。
国际“冷战”正酣之际,恐怕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一样都在互相禁忌宣传各自文化政治的书籍,并义正言辞的昭告天下对方的思想与书籍都是“反革命”、“专制的”。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真正的有益书籍自然而然的会被再次“拾起”,而无益的书早已绝尘而去。
谈到这里,你会认为:依你之见,我们这些人都不该读“新书”了?
我认为,这倒也是误会了!新书的确难以依据时间的高度甄别!可是,作为人或者说根据人类所共同具有的判断水准,我们当然能够分的清是非曲直!
好的书可以看得到著书者的“经历”!有人说,“韩寒”是当代“鲁迅”,原因是他犀利的言辞批评着社会。一位长者说:韩寒的书,不在乎“批驳”,十分的空洞。“无病呻吟”,我略有同感,当然。我仅仅读过一两篇!
《四世同堂》,我曾拿着它上课读,结果四十多岁的老师居然惊讶的问道:“我没想到这书现在还有人读,我们那时候也读它!”我没有作答,只是微笑!
我曾设想,如果路遥的人生一帆风顺,他还会有《平凡的世界》吗?倘若巴金生活在开明的现代化家庭里,他会写的出“激流三部曲”吗?
有时候,我真庆幸路遥的坎坷、巴金的“家族”,倘若不是这些,想必我看不到我想要看的作品了!如果没有那段“经历”,这些作家的才华依然会有,可一定会写成其他思想的书籍。有时我觉得韩寒、郭敬明就是这样一种假设,有才华却因为没有“经历”而终成一时的“著名”!
因此,读者能够清晰的看得到书籍背后真实而深刻的“经历”!就像你想写写乞讨者的感受,有时你就得融入“丐帮”,不然一切的“感受”都是在雾里看花,有时“自以为是”了,或者是浅尝而难以深入!
如此一来,读书有两件事儿需要做!一种是用“时间”的尺度来衡量,这将容易而一时“难以接受”,像是小时候有人告诉你《金瓶梅》不该看,突然有一天你长大,之前的那个人推荐你去看《金瓶梅》而你莫名其妙。另一种是,去发现“经历”与真实的东西!这需要读者的克制,有时迎合自己阅读情感的书不一定都是好书!极端简单说,淫秽书籍满足了你的某些阅读情感,可它终究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