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着麻木的工作,不喜欢不讨厌,所以说是麻木。我靠着每天忙里偷闲的娱乐来短暂逃避我本应该考虑的未来,我没有考虑好,所以是本应该。我不确定大众眼里的“大城市”是否允许我留下来或者离开,我不确定吗,那为什么我就这样走了像个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