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市的冬季仿佛是场笑话。
三年如此,让我有些不耐烦。
随手把床上被掀乱的绒被推作一团,倒在上面不声不响。再把脚随意的一伸展,搭在小书桌上,短裙下便露出一片干得有些离谱的春色。姿态不甚美观,糙汉似的。
我抬眼看了看紧闭的床帘,感叹这私人空间来之不易。
self,自我,估计是这烦躁的来源。
lock,幸而有一选择。
淅淅沥沥的碎音传来,断断续续的,断然是不大不小的雨点砸落,划过三四米高的观光树,偶尔压塌细叶,连带化作一片五六天未处理的黏糊茶渣。
冬雨带来的些许冷空气,尚未刺骨,终是可人意。
想来明后天就可以穿上败来的新衣服,开心激动也欣慰。
啊,这就是z市的冬季。
想起一月份时待在这个城市,一夜之间突来的冬季“回南天”,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那天在楼梯摔肿的地方早就完好得没留下一丝痕迹。
然而大概三个月前扭伤的脚踝却在隐隐作痛,嘲笑我的装失忆。
我在想什么。
思虑为何。
小台灯亮得我想干脆闭眼。
今天,他们都在说来年的考试呢。
你又为何躲在黑暗之处。
身处暗涌之流,力争上游?
可我是小透明呀
嘻嘻。
并不知道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