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端午节的由来,有许多种说法,有说是纪念春秋时期伍子胥的,有说是纪念孝女曹娥的,有说起源于夏商周三代的夏至节,有说是吴越民族举行龙图腾祭祀的节日。
但被人们普遍认可的,是纪念大诗人屈原。当年屈原壮志未酬,投江而死,人们为免其身体被鱼虾伤害,纷纷向汩罗江投粽子喂鱼,为寄托哀思,又荡舟江河之上,久而久之,就演化成现在的过端午吃粽子,喝雄黄酒,挂菖蒲、艾蒿,赛龙舟的习俗。
其实,我更信这源于自然界的生存法则,端午节正是春夏之交,天气渐热,暑湿渐盛,百病易生,蛇虫在这时候生长繁殖最旺,活动频繁,因而人们在这个时候出门,容易被咬伤,加上这时候卫生最难保持好,食物也最容易腐坏。为防百病,抗蛇虫,人们纷纷在端午节前后,采摘一些驱虫防病的花草来预防。这其中的一些具有中药性能,如艾草,菖蒲、雄黄,在民俗中它们渐渐被赋予了杀百毒、辟百邪、制蛊毒的神异功能,也寄托了人们对健康生活,平安幸福的向往。
在我们国家,似乎每个节日,都是以吃开始,以娱结束,并且,每个节日吃的东西都有特指,中秋吃月饼,春节守岁,即使同一个节日,南方和北方吃得也不尽相同。端午节南方吃粽子,而在我们冀南地区,大多数人家还是选择包饺子,吃粽子是最近几年才兴起来的。
农历的五月初五,正是二十四节气的“小满”之后,“忙种”之前,小麦灌浆的时候,刮几天干热风,小麦就熟了,麦收需要抢时间收粮进仓,劳动节奏非常快,否则一旦遇到阴雨天气,半年的辛苦就会大打折扣,于是,在大忙之前过过端午,包顿饺子,改善改善生活,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自从进了城,我才跟着城里人学着包粽子。包粽子的步骤很繁琐,先要在前一天就泡好江米,煮好苇叶,这样包出来的粽子米才会糯,叶才有韧劲儿。包的时候,把三四片苇叶放在手心里一捻一捏,形成锥形小筒,尖头朝下,口冲上,在锥筒里垫一层江米,放一颗蜜枣,再盖一层江米,然后将苇叶折回来,盖住米,用手指一按,一拨,抽根细棉线一绕,一捆,就成了一个四角尖尖,模样周正的粽子了。即使包得不太熟练,也无非多用几片粽叶,多缠几道棉线,一般不会影响它的品味。
煮粽子也有讲究,要用高压锅,要在前一晚上小火慢煮一个小时,第二天早上再掀锅食用,经过一夜的浸泡,江米软糯,蜜枣香甜,加上竹叶的清新,吃到嘴里满口生香,令人回味无穷。我想,粽子千百年来一直深受大众欢迎,除却屈原的原因外,粽子好吃,大概才是主要原因。
有的地方端午的时候,还给小孩子戴朱砂荷包,结彩线,无疑都凝结着一种祈愿,一种祝福,一种向往,一种爱。
如果没时间自己动手包,就逛逛超市,超市里的粽子,更是琳琅满目,种类繁多,除了包装礼品化外,馅料也日益翻新,有枣馅儿的,蛋黄馅儿的,肉馅儿的,鲍鱼馅儿的、干贝馅儿的,甚至XO酱都被包进了苇叶里。
小小的粽子已经学起了月饼,从平民化的餐桌,走上了礼品化的殿堂。
端午节,更像是一个心灵深处的记忆,它静静的守在那个地方,历经岁月的沉淀,醇厚而且绵长,任岁月变迁,依然不改当初的模样。
摔跤吧,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