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与《战国策》札记(二百八八)

齐以淖君之乱秦。其后秦欲取齐,故使苏涓之楚,令任固之齐。齐明谓楚王曰:“秦王欲楚,不若其欲齐之甚也。其使涓来,以示齐之有楚,以资固于齐。齐见楚,必受固。是王之听涓也,适为固驱以合齐、秦也。齐、秦合,非楚之利也。且夫涓来之辞,必非固之所以之齐之辞也。王不如令人以涓来之辞谩固于齐,齐、秦必不合。齐、秦不和,则王重矣。王欲收齐以攻秦,汉中可得也。王即欲以秦攻齐,淮泗之间亦可得也。”

齐国因为淖齿造成的动乱仇恨秦国。后来,秦国想要联合齐国,所以派苏涓到楚国去,派任固到齐国去。齐王明白地对楚王说:“秦昭王想要联合楚国,不如他想要联合齐国迫切。他派苏涓来楚国,是向齐国表示秦国有楚国的亲近,用这种办法帮助任固在齐国游说。齐国看到楚国和泰国亲近,一定接受任固的游说。这是大王听信苏涓的话,恰巧帮助任因逼迫齐国和秦国联合。如果齐国和秦国联合,对楚国是很不利的。再说苏涓来我国说的话,一定和任固到齐国所说的话完全不一样。大王不如把苏涓来我国说的话告诉齐国,使齐国明白任固是在欺骗他们,齐国、秦国一定不能联合。齐国、秦国不能联合,那么大王的地位就很重要了。大王如果想联合齐国进攻秦国,那么汉水中游的土地就可以得到。大王如果想靠近秦国而进攻齐国,那么淮水、泅水之间的土地也可以得到。”

秦国的离间齐楚两国的计划没有成功。主要是齐王看出了秦王的谋划。

好了,我们来看看希罗多德的历史吧!

(76)波斯人認为这个說法是可以相信的,于是他們首先使許多波斯人在撒拉米司和本土之間的一个普叙塔列阿小岛上登陆。而随后到夜半的时候,他們便把西翼向撒拉米司方面推进以便对它进行圆形的合围,而停泊在凯欧斯和库诺叙拉的人们也向海上出航,他们的船只控制了全部海峡地带直到穆尼奇亚的地方。他们这次出航海上的目的是无论如何也不叫希腊人逃跑,把希腊人封锁在撒拉米司并要希腊人为阿尔铁米西昂一役付出代价。至于波斯军队在叫做普叙塔列阿的小岛登陆的意图则是这样:一朝在这里发生海战的时候(原来这个小岛正当将要发生的海战的冲要之处),人和破船就会被海水冲到这里来,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救援自己方面的人,同时还可以歼灭敌方的人。这一切都是他们偷偷摸摸地背着他们的敌人干的。因此他们在夜里一睡也未睡,而做了这样的一些准备工作。

波斯海上军团做好了善后的工作。

(77)至于神托,我不能说它不是真的;当我亲眼看到下面的一些事情时,我也并不试图否定那些他们讲得十分清楚的事情:

当他们用层层的船只,围住了

佩戴黄金宝剑的阿尔铁米司的神圣海岸

和那海浪拍击的库诺叙拉;

当他们满怀妄想,夺去了雅典的光荣,

以恣意的骄睢,贪求完全的饱足

那疯狂的暴怒,那绝灭百族的野心,

终必烟消云散;因为这是天理不容。

青铜将和青铜撞击那赫然震怒的战神,

命令用血染红四海。但是洞察一切的克洛诺斯之子(指宙斯一译者)和女王尼凯

将把自由的曙光赐给希腊。

看到这样的事情又昕到巴奇司说得如此清楚明白,则我既不敢在神托的事情上反对他,又不能认可别人的反对论调了。

神托是事前的启示还是事后的总结,无法认定。

(78)但是在撒拉米司的将领们中间,发生了激烈的争论。他们那时还不知道异邦军的舰船已经把他们包围,而是以为敌人还在白天他們看到敌人时所在的地方。

希腊军团侦查不够。

(79)正当他們爭論的时候,呂喜瑪科斯的儿子阿里司提戴斯渡海到他們这里来了。他是一个雅典人,但是曾在市民中聞受过貝壳流放的处分;根据我听到的关于他的立身处世的人品的說法,我自己就深信,他是雅典最优秀的和最正直的人物。这个人来到之后就站在会場門外的地方把铁米司托克列斯叫了出来,尽管铁米司托克列斯不仅不是他的朋友,而且是他的不共戴天的敌人。但是鉴于当前面临的重大危險,他才把旧怨放到脑后,而把铁米司托克列斯叫出来和他談話。原来他已俓听到說,伯罗奔尼撒人一心想把船只开到地峽那里去。因此当铁米司托克列斯出来見他的时候,阿里司提戴斯就說:“不管是在先前別的場合下,还是在目前,我們都应当比試一下,看我們两个人誰能为祖国做出最有用处的事情。我現在告訴你,关于伯罗奔尼撒人从这里撤离水师的事情,談得多談得少那总之是完全一样的。而我把我亲眼目睹的事情告訴你吧,現在即使是科林斯人和优利比亚戴斯想乘船逃脫,他們也做不到了;我們巳四面八方陷入我們敌人的重圍了。現在你进去把这件事告訴他們罢。”

阿里司提戴斯关键时刻给希腊军团通风报信。

(80)铁米司托克列斯这样回答說:“你的劝告十分有用,而且你带来了很好的消息,因为你到这里来的时候,巳經亲眼看到了我期望会发生的事情。你知道美地亚人所做的事情正是我自己引起来的。因为当希腊人自己不想准备战斗的时候,那就有必要强迫他們这样做了。但是,現在你既然带来了这个好消息,那就請你自己把这个消息报告給他們罢。如果我报告这个消息的話,他們会以为这是我捏造的消息,因此他們决不会相信我說的話,而以为异邦人是决不会做如你所說的这样的事情的。你自己去告訴他們,把经过的情况对他們說了罢。当你告訴他們的时候,如果他們相信你的話,那最好了;如果他們不相信你的話,那事情反正对我們是一样的。因为如果如你所說,我們已在四面八方被包周爬来的話那他們便再也不能逃跑了”。

处理的很好,铁米司托克列斯。

(81)于是阿里司提戴斯就走到他們面前把这个消息告訴了他們,他說他是从埃吉納来的,他是好不容易才躲过了敌人的視絏儉渡了封鎖縵的,因为希腊的全部水师已經給克謝尔克謝斯的水师包阐起来了,故此他說他們最好是作保卫自己的准备。他这样說了之后就离开了。于是他們又爭論起来,因为大部分的将頜是不相信这个报告的。

哈哈,希腊将领们是群逗比吗?

(82)可是在他們还不相信的时候,一只載着铁諾斯的逃脫者的三段橈船到他們这里来了,这只船的将傾是索喜美涅斯的儿子,一个叫做帕那伊提烏斯的人,这个人把全部的具实情况报告給他們了。由于铁諾斯人的这一行动,他們的名字便和击敗了异邦軍的那些人的名字,一齐給刻在戴尔波伊的三脚架上。逃到撒拉米司来的这只船再加上过去在阿尔銑米西昂逃来的列姆諾斯人的那只船,使先前尚缺两只船便是三百八十只的希腊水师恰恰补足了这个数目。

有溃败的船队到来,提供了有力的正确。

(83)希腊人終于相信铁諾斯人所講的話,于是便准备作战了。那正是剛剛破曉的时候,他們把士兵召集起来开会.铁米司托克列斯就在会上作了一次比其他任何人都精彩的演說。他的演說的要旨始終是把一个人的本质和天性当中好的东西和坏的东西加以对比,而劝告他們选擇其中好的东西。演說結束之后,他便命合他們.上船了。而正当他們上船的时候,那只被派出去接埃伊阿奇达伊族①的三段橈船也从埃吉納回来了。于是希腊人的全部水师便乘船向海上出发了。而在他們剛剛解纜前进的时候:异邦軍便立刻向他們攻过来了。

天助希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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