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顶,一粒芝麻骑着雨从楼顶掉下来,一秒一秒
对面,窗户里的高领毛衣在切橙子,一块一块
屋里,笑声把小黄鸭按进热水里,一下一下
路上,汽车碾过,芝麻窜出去。
穿透橙子,飞进窗户,把橙汁滴在小黄鸭的嘴里,一口一口
我躲在黑水和白雾里
偷笑毛衣上喷涌的橙汁,一股一股
听着笑声里无边的轻松,一朵一朵
亡夜
那种,感觉,时不时来骚扰我一下,下午正在看夕阳和狗尾巴草的时候,它就来了,跑完了三公里,它还在。埋伏在暗处不轻易出手,一出手就是杀招,没有一方被搞死就不会结束。就算以为搞死了它,它还是,春风吹又生,众生皆苦,唯有自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