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决定好了
做个做梦的人
一个不切实际的人
就算青丝变成了白雪
皱纹也渐渐
爬上曾经光滑的脸庞
就算心里的梦
永远不能实现
大概有人听过这首歌,《我不是随便的花朵》,演唱者姜昕。伴着键盘和鼓声,歌唱者一字一顿地唱着这个美好的世界,抒发自己的音乐理想,歌词里有着很多的感慨和共鸣。
和大部分人一样,我知道周杰伦,知道五月天,知道TFboys。我并不知道姜昕,只是恰好在某个音乐软件的民谣专栏里听到了这首歌。歌曲到了副歌部分其实更偏重摇滚,但是从封面上看到了她过肩的长发,不问世事的样子,便觉得闻到了民谣歌手特有的气味。世上的歌手千千万,在如此多不同类型歌手共存的年代,提及民谣,我能说得上名字的大概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以前是老狼,朴树,周云蓬,现在是李志,郝云,宋胖子。
每次心情有些起伏的时候我都喜欢去听一听民谣。无论是男青年浑厚低沉的嗓音还是女青年特立独行的唱腔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莫名的安慰。
说不上是什么时候开始听民谣,自然也忘记了启蒙的那一首,非要有个印象,大概是被朴树的歌给点醒,《生如夏花》,《那些花儿》,惊觉轻轻吟唱有时比撕心裂肺要来得更加刻骨铭心,于是去找各种不同的民谣歌曲来听,然后知道了郝云,知道了李志,知道了马頔,知道了好多好多会唱歌的人。
然而对于民谣,自己并没有什么深刻的理解,划分的范畴也很有限。只是觉得那些舞台上或歌曲里拎着把吉他,轻轻弹唱走天涯的人都很牛逼,像个侠士,笑傲走江湖,又像是个隐者,独居此山中,任人猜不着摸不透,却不愿离开。
曾经有一段时间特别迷恋好妹妹,其实也不知道他们的歌算不算民谣,但秦昊和张小厚他俩贱贱又有点搞笑的样子很是喜欢。那一段时间,播放器里存了他们所有的歌,一遍遍地循环播放,一遍遍地学着唱,甚至还把他们的歌名串成了一篇小短文。有一次,他们来宁波演出,场地没有很大,想听现场的朋友却很多,各地的歌迷都闻讯而来,没什么路子的我票子自然是买不到,于是在他们演出的当晚自己窝在家里也听了一晚上他们的歌。
现在听得少了,偶尔听到他们的一首新歌,或是为某电影作的主题曲,也只是听罢便过。对他们的记忆一直停在那时候,和那首《一个人的北京》,失恋的时候听一听还是会难过得要死。
后来喜欢马頔也是一样,一首《南山南》,听了N遍也不会腻,接着听遍学完他所有的歌,然后跑去音乐节,在疯狂的重金属声中蹦完后奔坐在他的周围,和身边的人一起安静地拍手摇头,看着他握着一把吉他,额头流着汗,嘴里轻轻地唱,我们轻轻地跟着和。
再后来宋胖子的一首《董小姐》,使得民谣一时声名大噪,我却在这时进入了民谣的叛逆期。我拒绝听董小姐,觉得实在是乏味,一下删了手机里好多熟知的歌曲,还是觉得乏味,干脆都不听了,转而终日和摇滚流行作伴。
这情景和有一种恋爱不谋而合。你默默无闻,到天涯海角我都随你去;你初露锋芒,我替你开心,替你加油打气;如今你出类拔萃,我太害怕你会离我而去,反而先将你抛弃。实属无奈,却又不得不为之。
到了如今,我在成长中渐渐明白,有些情份,不能强求,你走,我不会留你;你来,我一定会去接你。我终于可以坦然地接受失去你的事实。你对于我,是一种基于需求的存在,如同别的存在一样。我不需要你,你只是这万千世界之中一个普通的存在;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就会变得很特别。
于是我又开始听不一样的民谣了,我喜欢陈粒,哼着《奇妙能力歌》却不知道尧十三;我听莫西子诗,《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听到快要着魔却不知道赵雷;我知道李志是个标杆,就是死活不喜欢听他的歌;我不听《董小姐》,却偏爱《莉莉安》;我不看好歌曲,却喜欢节目里面那个唱着《猪老三》的何大河…
我想我又爱上你了。
让我把四季的花呀都烧个干净
你说好不好
这样
你就是最后的一朵
--《猪老三》